想到这里,李小阮从抽屉内找出一个温度计放在路北胳肢窝内量体温。
测完之后,她在半空中对着温度计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所以然来。
这时候躺在床上的路北叹口气,他朝摸不着头脑的李小阮说道:“拿给我来看。”
体温37.2,于是边说道:“低烧,没事。”
“什么没事,走,我带你去医院打针。”李小阮着急了,她从旁边拿过来路北的鞋子,就要让他穿上去诊疗所就诊。
路北在床上没有动,他感觉浑身没有力气,说道:“你去客厅电视柜下面找找有没有退烧药,或者39感冒灵都可以。”
李小阮翻找了半天,只有空空的药盒,并没有其他。
又和路北商量了半天,路北实在没有力气去诊疗所,李小阮又背不动,纠结再三,李小阮砰砰砰下楼买药。
她对这里不熟,问了好几个路人,来回走了很多怨路才好不容易找到一家药店。
问明情况,药店老板开了退烧药,算了下,说道:“总共45块。”
李小阮心一惊,她身上仅剩下的二十块钱在超市已经花光,摸索了半天,在粉红色钱包里摸索出来一张一百元钞票,这钱是好几个月前卖头发换来的。
都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所以李小阮珍藏起来,留作纪念,一直没舍得花。
现在自己的男朋友生病了,不要说这点钱,就是让她下到山过火海她李小阮也心甘情愿。
将钱递给老板,找了钱,李小阮提着药走出药店。
但她是个路痴,刚才迷迷糊糊找到药店,眼下又不记得回去的路,但她记得路北小区对面有家麻辣烫,所以一路上逢人便问:“请问,你知道街对面有张亮麻辣烫的小区吗?”
就这么跌跌撞撞,循着好心路人的指点,用了一刻钟,李小阮终于找到了阳光小区。
胜利就在眼前,但在上楼时李小阮着急忙慌一不小心摔倒在地。
她爬起来将药收拾好,又马不停蹄的继续爬楼。
......
房间内,路北看了眼手机时间,李小阮已经走了半个多小时,他想打电话问问,对方没有带手机。
就在路北起身准备穿鞋下楼去看看时,李小阮打开了门。
眼前的李小阮毛衣上都是灰,脸上也有几道灰层,像极了去河里捉鱼鱼没捉到却碰了一鼻子灰的花脸猫。
她手中提着几盒药,脸上的汗珠还未消下去,并不饱满的胸前起起伏伏,气喘吁吁。
见路北要下床,她制止道:“你生病了不要动,我给你倒水吃药。”
路北想要下床的动作停下,乖乖的倚靠在床靠背上。
很快,李小阮就端着一杯水到了路北床前,她将水小心翼翼吹了吹递给路北,又将药从药盒内抠出来,嘴里嘀咕道:“这个一日三次,一次两片,这个一天几次.......怎么又给忘了。”
路北见李小阮又要犯迷糊,他从对方手中拿过药,看了眼说明,从里面扣出两颗,用水送着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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