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胡休就从年龄开始谈起,像是在大学里面侃大山一样。
扯年龄太小,骨骼未发育成熟,生育等等,反正忽悠的她一愣一愣的。
越是扯越是偏离了话题,看着她一脸懵逼的样子,胡休来了优越感。
又扯起来生产,扯起来细菌,消毒等等,什么古人难懂,讲什么。就是这般,聊了大半夜,他这半桶水的葫芦摇的就是响,他说的虽然多,但到了那些专业人士面前就啥也不是。
但要是跟这俩人说,他倒是越说越起劲,毕竟他们也不知道说的对与错,扯就对了。
这一扯,就扯到了天明了。
……
“胡世子,您说的那个原子弹那么厉害的嘛?嘣的一下子都能把平安城炸没了?”
“何止啊~能炸很大,很大一片呢。”
窗外,已升起了一丝的朝阳,一缕缕的光亮透过窗子进来了,它看见胡休正手舞足蹈的表演,光芒便全照在了他身上,宛若‘神明’。
“好厉害啊,但有些危险。”
“丫鬟,别听他瞎吹,他刚刚说的那什么火药,都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呢,又说什么原子弹,他肯定在唬人呢。”
石灵儿不屑的撇了撇嘴巴。
“我咋就瞎吹了啊,一硝二磺三木炭,我没有背…记错啊。”
胡休插着腰有些不服。
“那你弄出来个给我看看啊?”
“我不是缺材料嘛~”
这一听,有些萎了,他哪里弄过这东西,说说还可以,要是弄出个真的来,他是真不知该怎么做。
“材料我来提供,你把东西制作出来,就行了。”
“别那么狠吧。”
胡休一声哀嚎。
“你知道如果这个东西是真的,会对胡国产生多大的利益嘛?”
石灵儿严肃的问道。
“我试试看吧。”
胡休还是妥协了。
“所以,材料。”
“木炭就是家里的那种木头烧过的木炭,硝也就是硝石,听说在粪坑里就能找到。最后一个就比较难了,反正它是在山里面,看起来是淡黄色的,可能是块,也可能是粉末,闻起来有些臭。”
石灵儿听了后,就也不做声了,也不知在想什么。
“听你的描述,你说的硫磺,倒像是一种山中的一种药石:石流黄。”
“中药?”
胡休惊叹着问了句,原谅他是孤陋寡闻了。
“对,用于壮阳,治人阳1痿肾虚之用。”
说罢,还瞧了胡休一眼,也不知是何意。
“呵呵~起床了啊。”
胡休从床上爬起来,戴众人穿戴洗漱好后,石灵儿有意无意的又看向了他。
“待会陪我一下。”
“陪你干什么?”
“敬茶,敬主母的茶,我要面子,所以你要到场。”
胡休走近了床边,拔出腰间的青鸾,剑锋挥舞,床单上被划破了,划出一大块来,随意的在衣柜里找到一处,把它放了进去。
“走吧。”
~
“呦~昨晚一夜没睡啊?”
这在下人带路的路上,撞见了胡非为,他也不知怎么的一眼,就看出了他一夜没睡觉的事实。
“儿媳见过公爹。”
石灵儿微微欠身,做了一礼。
“无事,以后跟胡休一样,叫我爹就行了,不必生分。”
胡非为刚挂过胡须的脸上笑的灿烂,转过头却又例一种语气对胡休说:
“臭小子!你看儿媳多懂礼节,你再看看你!”
“哼~”
胡休偷偷的哼了声,不做理睬,他的脾性,最是怕老婆了,这也快到地了,他不敢对胡休如何。
胡王府虽大,但里之屋,却远不及皇宫中的金碧辉煌。反有一种平庸之感,多的是一些朴素,少了那些华而不实的东西,胡休过的很舒适。
胡王爷的封号文宣,这文雅的很呐!听小厮说,这还是他在青壮年之时,他爷爷还在的时候,自己跑到宫里,找他爹要的。
当然了,他爹自然也就是胡休的爷爷,在那个时候,也是个皇帝…
“娘,给您敬茶了。”
石灵儿席地跪向了玉儿娘亲,手中的茶递向了玉儿,见她笑眯眯的接过了茶碗,稍稍的饮了口。
“丫鬟,把我那盒子里的那玉簪子拿来。”
娘亲眼中的喜色掩盖不住。
“这簪子说不上有多名贵,但它也是陪着我从石府带过来的。留给你,多几分念想。”
“谢过娘。”
石灵儿恭敬的接过木盒子,娘亲也扶起还在跪者的他。
“你不必跟为娘客气,现在朝时,一起吃个饭如何?”
“娘,一家人哪里要说俩家话啊。”
石灵儿微笑着道。
都说,一个女人就能演一台戏,何况是俩个女人啊。
“娘,这肉极香,你吃。”
石灵儿夹起一块肉,放进了娘亲的碗里。
“不用,娘亲老了,你还小,得长身体,这肉还是得你吃。”
娘亲端着他的笑脸,又把肉夹了回去。
“不老,娘,正是年轻,谁敢说您老啊。”
石灵儿又又把肉夹了回去。
却是苦了胡休和他爹胡非为了,看着这气氛诡异,也不敢乱插嘴,只好,顾着自己吃饭。
最后这饭还是吃完了,胡非为、胡休吃的干净。石灵儿和玉儿娘亲明明就只盛了一小碗,却都吃了那么一点。
回去的路上,胡休忍不住了,问了石灵儿一句。
“你和我娘,现在既是娘又是姨,亲上加亲的,但为什么看你们说话那么别扭呢?”
“你说何话呢?我和娘的关系,自然是极好的。”
石灵儿明明愣了下,但却还是口是心非。
“我感觉你和娘之间说话太客套了。”
“你不知道她和石府的关系嘛?”
她像是很惊讶,胡休为什么会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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