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例外一边,胡休却被几十号人的士卒簇拥在最中间,这群士卒也不干什么,就护着他,他走到哪里就跟到哪里。
运气不好,遇见瞎跑过来的倒霉山匪,这撞见了,就被砍死,怎字一个惨字可说。
“我说各位,我又不会瞎跑,自身有武功,遇到人打不过,我也会喊。”
胡休蹭了蹭汗渍,他本想跑远远的呆着,就不用看到屠戒的场面,可却事与愿违。
他这一大群人跟着,自己总不能躲起来吧。就像是在打群架,那个带头的大哥,在小弟打起来后,自己却在众目睽睽之下躲起来,这总说不过去吧
“胡大人,你就别为难我们了,千户大人让我们保护您,您要是出了点差错,我们也难交代不是?”
“林二,还叫胡大人呐?”
“那叫胡世子?”
“得叫胡校尉!校尉没骂你,是看着人多,你想让校尉没脸,就尽去胡乱叫吧!”
林二旁边那个老成士卒猛然拍向林二的头盔上,发出沉闷的脆响。林二憨憨的摸了摸头,却也不反驳。
胡休倒是不明晓的挠了挠头,他感觉着,这只是个称谓罢了。
“就让他随意的称呼也没甚么关系吧。”
“校尉大人,可不能因为私人之交乱了军中规矩啊。这只要是行军打战,不管是讨伐的对象是谁,只要是行军了,称谓都得按照军中的职位来叫。
这林二啊,一向憨直,也没上过战场。嘿嘿嘿~我到忘了,大人也没上过,但得记住了,您是校尉,鬼神来了,我们都得叫您校尉。”
胡休听后,赞同的点了点头,这规矩是好规矩,严谨是没什么坏事。这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嘛。
那罗宸一终于从树丛之中提枪而出了,手上拎着血淋淋的个“东西”。胡休遮着眼睛,不敢直视。
胡休知道这颗头颅肯定是符枫的,他那寨子的大堂正中,就挂着他的黄脸画像,后一问宸一才知道,他就是山匪的大当家。
此人是何等的自恋,把自己画像挂起来,让众匪徒一齐欣赏他的姿容。现在到也看到他的尊容了,可惜是只有一颗头的尊容。
罗千户,面无表情,把“它”递给了保护胡休的士卒。在胡休还没来得及问他,怎么不见影九,就又冲进回去。
而此时的匪徒们呢,早已溃不成军了,毕竟在还未开战之前,主帅就直接跑了,哪有还有士气了。
那些,跪下求不杀的,士卒就当没看到一样还是杀死。
那些奋起反抗的人,更是凄惨,要么是头和身体分家,要么是腰和腿分家。山匪要是遇到一些用重器的士卒,直接把人咋的血肉模糊,不成人样。
这简直是一反面的屠杀,山贼们虽有数千的人,但大多都是虾兵蟹将。这大多都是二、三阶组成的“军队”,哪里是训练有素,最低都是四阶武者的前帝和军相比?
又有了罗宸一的加入,战势更是一边倒,他冲进去,就像饿虎扑进了羊群。
每一次他出枪都能带走一个人的性命,胡休看着他的脸上虽然没有表情,但从刚刚从树丛中出来到现在都没有说一句话,他似乎像是有些过分冷淡了。
……
山匪几近剿灭了,除了十几个武功高些,又熟悉这里的地形山匪,让给跑了,其他的全部伏诛了,没留下一个活口!
整个小道上的泥土都染成的血红色,胡休闻着空气中浓重的血味,想到他闻到的血腥味,可能就是那些死人的血散发出来的。
就再也忍不住呕吐的感觉,扶着一棵树不停的吐着,却怎么也吐不出东西来。万幸,他这早上没时间吃饭,也没什么东西可吐的。
此时的罗宸一全身的衣甲,都已经被血水染红了,他也不知道杀了多少人,都杀红眼了。
这百人斩是肯定是有了,胡休也有些不敢走的近了。这家伙杀起人来,简直是没完没了,就像是戳糖葫芦似的。不过这糖葫芦换成了人了,变成了戳人葫芦了。
地上的尸体自然不能让它随意的扔在这了,都得埋掉。这快到春天了,这么一大堆尸体就摆在这,不闹出瘟疫才怪嘞。
在埋尸体的过程中,又轻点了下自己这边的伤亡人数。轻伤有近百人,重伤十数人,死亡仅仅只有三人。
可看着这群前帝和军的士卒,好似对这个消息并不满意,这一千人打数千人,完胜后,有些个伤亡也是正常。
不过,这影九去追符枫之后,就再也没见着了。忍着不适去问了罗宸一,他却说不知道,在杀了大头目之后,就没见过她了。
胡休又去那片树丛里看了一下,除了一个无头的尸体,除了灌木就是草丛。大声的喊了几声“九儿”,也没人回应,这心中就有了些担心。
但又想了想,万一是她人先走了呢?或者又躲到暗处了呢?胡休有些心烦意乱,前面的草木摇摆,像是人为的摆动。
走过去想查看一番,这灌木丛中却突然深出一只细手,气力极大的拽住了他的衣襟,一时间重心不稳,便栽了进去。
胡休下意识的想大喊,却被捂住了嘴巴,耳边传来“嘘~”声。看着面前的人,也不挣扎了。
“你怎么在这啊,我找你找半天了。”
“少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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