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千人无辜百姓的性命,一夜间,就化作乌有,这对兄妹,还真是够心狠手辣的。
“用几千、上万人的命,能杀个高阶武者,也是很值当的啊。”
丑奴说道。
“不不不,这种毒,对八阶之上的武者几乎没用。见血封喉本是柳族内禁制之物,毕竟太过有伤天和了。
我也查过柳家史料,这种毒是通过全身气血运转,传遍全身的。
而武者到了八阶,就已经能完全控制全身的气血了。又者说,这毒甚至杀一些七阶的武者都极其费劲。
七阶之下,还未能搬运气血之法的武者,这毒倒是有奇效。相比之下,拿数千、上万人的命,就换得这种毒?食之无味,弃之可惜,说是有用的垃圾也不为过。”
“却是无用,但主上,你实力低微,可得小心着点这个毒。”
“哈哈哈~丑奴,你又瞎担心了,他那毒沾血了就废了。按着三只血毒蛊的计量,最多能制出个杀近百人的量,这么个俩年来,他又卖给黑市了些见血封喉,他们自己还能剩下多少来?”
少年,盘坐在上,抚掌大笑。
“还有,之前你说的,被那几个被那对兄妹知晓的暗流分舵,也不要换地。他们不敢说,说出来了,我们最多被捣毁几个分舵,而这俩兄妹是必然会死。
不说,理应还能活命,他们就只能把这个秘密,憋屈的埋在心底,苟延残喘的活着,然后把秘密带到土里吧。
却也是不知那胡世子怎么想的,敢把这样的人留在身边,难道他就不怕,在某一夜,那对兄妹看他不爽,就把他给杀了?哈哈哈~”
说完,他又哈哈大笑起来。
“现已无事,丑奴,你出去吧。”
丑奴这次没有再去问了,乖巧的答应了,快步的走出了密室。
待丑奴出去后,密室也自动和上了,透着最后一丝光亮,看到了那少年少了一只手,少了一只脚,脸也因为常年不见光,惨白的有些怪异。
“咔~”
密室的门彻底和上了,密室就一处透风口,在最上面,大小不足以让一个人进出。约莫着就只够一只瘦鸡,或者一直肥鸟,这般的样子的活物,才能自由的出入。
少年撑着身体单腿站了起来,一只空了的袖子,随着起来的身体摇晃微微摆动了几下。
他眼神突然恍惚了一下,下意识拿起一根拐杖抵住,这才没有摔倒。撑着,走到了一处书画前,掀开了书画,按下墙是哪个被书画盖住的一处凹槽。
例外一道密室的门打开了,里面略显幽暗,提起一旁木桌上的烛灯,便进去了,通道先是向下的,一步步从台阶蹦到了底部,一个木轮椅对着他停在了那。
少年笑了笑,走上前去,把烛灯放了下来,一只手很是麻烦的抬起了轮椅,把它给换了个方向。
坐着轮椅,顺着密道左拐右拐,远处终于出现了亮光,他这控制轮椅前进的速度加快了几分。
密室通往的是一处屋子,屋外是有一片小小的草坪地。
“咔~”
那少年拄着拐杖掀开半遮掩的木板,爬了上了,木轮椅留在了下面。屋外还有俩个穿着便衣的男子,正吃着书桌上的酒食,听到屋内的动静,瞟了眼窗户看到里面的场景,便又吃喝了起来。
屋内的桌上摆了十数、近二十个牌位,牌位上刻着〔显考先父柳木牙〕〔显考先母莫氏〕等字眼。
少年走至牌位前,则拐杖放置一边。
“扑通”一声,便跪在面前的蒲团之上。
“父亲、母亲、大伯父、大伯母、二伯父、二伯母…沐儿来看你们了。”
说罢,他拿起桌上的的三根香,点燃后,插进了面前的香炉之中,又磕了几个响头。
“你们知道嘛,已经过去四年了,柳家依然在,也被我整治的很好,丑奴对我也很好,你们不必担忧。你们要颠覆胡国的期望,我也会为实现,还有~我也过的很好…”
少年不再言语,空洞的朝着前面看着,好像看的很远,但他视野能及之处,就只有一个大桌子,一些牌位和一片光秃秃的墙面。
屋外的俩个酒客,似乎喝到豪爽之处,其中一人,大手一挥,掌风逼人,隔着近十米,这掌劲竟还能把窗户震的和上。
“我,我叫柳沐,天纵奇才也!一出生左手便比常人多一指,右脚掌也比旁人多一指。族中的族老都说这是天生异象,吾应是天地间的宠儿!
我自小就被告知,这天下是胡国的天下,而柳家要做的,就是在胡家手中夺了这天地,可惜第一次的时候,失败了,只能先残伏起来。
幸不辱,我三岁时即能识字,五岁时熟读兵书,十岁时家中的藏书,尽皆能倒背如流。
无数的阴谋算计,尽能藏于心底,不表于脸上。所以,我当是这天、这地的主人!我自己就是这般认为的…”
少年如若发疯,疯言疯语的,高举自己的独臂,他是欲与天公试比高!
“可谁又可知,四年前,一自称观天的老儿趁着家中族老俱不在,杀我全家,杀我叔婶、又杀我弟妹!
独不杀我一人,后又断我六指手臂,断我六指之足,断我福源,气血不能通全身,我这辈子也无法突破五阶。
最后他还留了句话,天说你还得活着!便飘然而去了。
我至今一直记得那句话,但是我好恨呐!!你这鬼老天既然让我活着,那又为何要杀我至亲?好好好!待我做了这天地之间的主人,必然覆了你这天!”
少年像是喊的累了,独臂也垂了下来,狰狞煞白的脸上,渗出汗珠,眼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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