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大师有何指教啊?”
鸠摩罗什看了敖青后道:
“原来是西海公主,贫僧有礼了。”
敖青公主不知事情经过,但也隐隐感觉这两个番僧跟王飞不对付,只好道:
“见过两位大师。”
二人见礼之后,鸠摩罗什接着朝王飞道:
“施主,我看你与我佛门甚是有缘,不如就随贫僧回转西方,入了佛门如何?”
王飞听了暗暗叫苦,这两个番僧果然没安好心,要报当日之仇了。只好干笑道:
“大师说笑了,贫道实为三清弟子道门中人。就不去佛门了。”说完一拉敖青,化作流光就走。
鸠摩罗什见王飞逃命,忙升起佛光,化作一个弥天大手来抓王飞遁光。口中笑道:
“施主未入佛门,不知七宝之妙处。待随贫僧去过西方,保你能享极乐正果。”
那佛光大手浩浩荡荡,遮天盖地罩住王飞二人遁光。敖青公主娇喝一声,放出一道壬癸水雷将那大手炸散,虽不知为何,但明显形式不对,敖青公主也不多问,只随着王飞往前飞遁。
“施主哪里走。”两个番僧大喝一声,先辞别了法海,然后以神足通一步百里,很快追上了王飞二人。
“两位大师,这位飞云道友是我西海贵客,我三哥乃是西方八部天龙广力菩萨。不知飞云如何得罪了两位大师,若有可能,请看在西海龙宫和我三哥的面上,放我们离去吧。”
敖青公主见两个番僧一前一后将他们二人拦住,只好开口道。她是天仙修为,两个番僧其实也不一定追的上她,只是王飞修为太低,遁光太慢,因此才被二人追上。
“阿弥陀佛,飞云施主其实与贫僧并无仇怨。公主无需担心。我二人并无恶意,只是请飞云施主去往西方而已。”鸠摩罗什满面微笑,开口言道。
眼看两个番僧并不给西海龙宫和小白龙面子,王飞只好道:
“两位大师也知道,当日那事乃是通玄先生张果老的谋划。两位又何必为难我这个后学末进呢?”
鸠摩罗什如何不知当日乃是张果老之意,只是王飞那日迫他认输,实在令他难以释怀。他乃是释迦弟子,身份尊贵。虽佛法精湛但也傲慢未尽。按他本意也并非要害王飞性命,只是要将他擒去西方,将他剃度入了沙门,以报自己当日之恨。因此笑道:
“施主不必多心,贫僧绝无恶意,只是欲渡施主得成西方正果而已。”
王飞叹了口气,暗暗传音敖青:
“这和尚曾经被我落了面子,待会儿你先走吧,看在西海龙宫和你三哥的面上,他们必然不会为难你。我还有逃生的底牌,你不必管我。”
听了王飞传音,敖青立即回答道:
“要走一起走,我不会留下你一个人的。”
听那坚定的语气,王飞心中一暖,然后怒道:
“你怎么不听话呢?你留下我束手束脚,不能安心逃跑。”
王飞本意是让敖青公主先走,他一个人实在应付不了时,就再用一根猴子的毫毛。但敖青公主不知此事,只是以为王飞怕连累她,因此骗她说留有底牌。越发的坚定念头要留下来帮助王飞。二人正传音间,鸠摩罗什笑道:
“施主,想好了吗?想好了就随贫僧走吧。”
说完袍袖一挥,放出一片佛光来卷王飞。他是金身罗汉,放在道家就是天仙修为,王飞怎好抵挡?敖青公主便娇喝一声,放出玉龙仙剑来斩那佛光。鸠摩罗什见状皱眉道:
“公主,此乃飞云施主与佛门之事。公主何必多结因果呢?”说完浑身佛光大作,生出大清静光明云,大赞叹光明云,大接引光明云等等佛光金云,将整个山谷映的金黄一片,然后将手一挥,鎏金色的佛光金云海潮一般向王飞二人压来。
此乃鸠摩罗什诸天佛光禁法,释放宣泄诸天佛光愿力,封禁四周元气流动。果然金光压来潜力重重,未等临身王飞已经觉得重如山岳,呼吸困难。敖青公主将手一挥,放出一个八卦灵龟盾,生成一个护罩先将二人护住,然后将玉龙斩仙剑往前一指,化作一道蓝色飞龙,摇头剪尾向鸠摩罗什扑去。
一旁的实叉难陀见了皱眉,先喧了一声佛号,然后凝结一个金刚聚灵神掌来拿那飞龙。王飞在护罩中见了,只好大喝一声,将太阴神剑,碧灵神梭放出,化做两道流光去打那金光大手。奈何功力不济,被那大手光上生花,结出两朵金莲死死吸住。王飞猛喷一口真气,激的那飞剑神梭连连挣扎。这边鸠摩罗什见了面显怒相,做狮子吼大喝一声。
嗡,吼声入耳,王飞只觉元神一震,真气不由散乱。被实叉难陀金莲一卷,将两件法宝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