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已经转向岳蔡二人道:“既然有这位林平之林大侠来相助我,那么你我间就”
“三场定胜负。”岳肃已经冷冷的答道:“而且这回可不能由着你说上谁就上谁了,一人只能出战一场。可不胸复出场的,凭我们曾经对你的容让,这些条件不算过份吧。”
明白了,他们自认不是这个林平之的对手,那么无论一战定胜负,还是让他连出三场,那他们也是敌不过的。可是不能不承认,自见到岳蔡二人以来,他们确实对自己很容让,而且这个条件也不能算不公平。所以林平之只是点了点头道:“一言为定。”
随即林平之便冲这个林平之道:“林老先生平之。你不是来帮忙的吗,这第一场,就由你出手吧。”
这一抢先叫出,那便是摆明了让对方选择出手之人。也就是说。他要卖对方一个面子。同时,他也确实需要确定一下,这个林平之是不是真帮忙。
岳肃冲风清扬道:“徒儿。你打这一场罢。”
“是,师傅。”风清扬听命便要跳上擂台,这却是依田忌赛马的规则,以最弱对战最强,但蔡子峰却立时伸手拦住道:“等等,难道我俩真的这辈子都不敢跟这个无耻小人单打独斗不成。”
岳肃闻言,眼中忽然也现出激奋的样子:“不错,我们当真怕他一辈子吗?好,这战我打了。”
“唉,等等,是我说过要打的,怎么变你上了。”
“啊,不行吗?”。岳肃一愣,随即答道:“那好,我们划拳吧。”
两人还真的划了几拳,最后蔡子峰出二喊五,岳肃出三喊六,却是输了。蔡子峰笑道:“怎么样,本来就是我的主意,看来天都不让你。”
随即蔡子峰已经直跳上擂台,那林平之也随之跳了上去,并不多言,便是一招“流星飞堕”,直攻过去,并无任何起手式,也没有什么开打前的礼节,本来这应该是有点无礼,但蔡子峰只是神色如常的还了一招“中平剑”,这一战便是开始了,这倒似是互相之间早已多次交手,原是老对手,打惯了的,什么罗嗦也不需要了。
两人力量略一接触,蔡子峰肩头便微微有些震颤,脚上也向后挪了半步,确实显得有些力量不及,那林平之出手却又急又狠,随即一式“紫气东来”又已经接连着攻出去,两招连的天衣无缝,完全自然,不懂的人,竟根本看不出又是一招了。这人说话时那副懒散的样子,好像懒的吃饭都不想自己动手,可一出手就立时换了个人一样,当真是步步进逼,凶横无比。
蔡子峰一出手,一记“截剑式”,挡上这招,可是被对方剑气力道所迫,不由的又退后了一二步,像这样打下去,这擂台本来不大,要不了几下,那便该掉下去了。
那林平之一出手,几招之间,林平之立时看出,这人使的果然就是真正的“辟邪剑法”,毕竟他的功夫再怎么特异,根源总还是脱胎于“辟邪剑法”,而且前世的林平之练过这功夫的记忆尚在,别人使这功夫,他又岂能看不出,现在连东方不败都已看出,这人的功夫,明显与他的出于同源。
这个林平之的功夫,确实像是修炼“辟邪剑法”达到炉火纯青,斟于大成,领悟了武学至喇后的成就,虽然林平之原以为练“辟邪剑法”的人,万不可能练到这么高的功夫,但真到了看到这人出手时,还是觉得没法确定。
数招一过,蔡子峰果然(被,逼)的离擂台的边缘越来越近,而且现在几乎所有的围观者,都能看的出他一直在努力的想要从对方的剑势中横着跳出。道理本来如此,功夫既然不如,又是打这种擂台,自然不能一力硬拼,当用腾挪闪躲的手段,这一点就算不是高手也明白。
可是这个林平之的功夫,原是讲究速度的“辟邪剑法”,他就算是身法动作,也胜过蔡子峰,在这样的对手面前,想腾挪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虽然蔡子峰努力将身形转了几转,而且也确实有两次挪移出了对方的攻势,可是那个林平之只是随势跳跃,便仍把他封在外围,始终也是没有办法。
再斗的几招,蔡子峰已经(被,逼)退到擂台的边缘,那林平之发一剑“(直,捣)黄龙”,同时左掌使一式“云里乾坤”,却是想要将他逼下擂台了,蔡子峰努力将身子一仰,勉强躲开这两招,其实这时他整个身体都已经在擂台之外了,但一只脚还粘在擂台边缘,那便不算掉下去了。
那林平之又是一剑攻去,这次蔡子峰几乎连躲都没法躲了,只能拼命旋转身体,翻了个僧后,却仍有一只脚粘在擂台边缘,那林平之似是早已料到,仍是不紧不慢的疾速进逼,转眼间蔡子峰被赶到了擂台一角,那终是连半点转折的余地也没有了。
再一剑,若是不肯掉下去,那就得中剑了,几乎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大局已定的时候,林平之,东方不败,岳肃,风清扬,四个人几乎同时惊呼了一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