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中央别墅区,神态苍老的**将军拄着拐杖,难以遏制心中的狂喜,大笑着看着被金属锁铐扣住手脚脖子的无名:“六十年了,你终于,还是落在了我手上!”
无名面色淡然,平静地看着自己的仇人,胸口一处处伤口正不断渗着鲜血。
“交出卷轴,否则,死!”**将军笑岔了气,咳嗽了几声才缓过来。
无名恍若未闻,一言不发。
**将军冷哼一声,挥了挥手,立刻有人上前,开始对无名用刑。
刑罚酷烈,可无名从始至终不动声色,连眉头都不皱一下,仿佛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根本不是自己。
**将军见状,冷哼一声:“果然硬气,就是不知道你看到他们,会不会改变主意!”
话音落下,只见**将军拍拍手,一旁的金属墙壁突然缓缓升起,露出里面一个巨大的透明鱼缸,鱼缸里绑在十几位身着密宗僧袍的喇嘛,有老有少,最小的看上去不过六七岁。
“算起来,这些人可都是你的徒子徒孙,交出卷轴,还是看着他们死?”转头看着无名终于变化的脸色,**将军狞笑出声。
无名双唇颤抖,怒火似乎要从眼里冒出。
**将军浑不在意,轻蔑一笑,又挥了挥手。
伴随着他的动作,鱼缸里开始冒水,眨眼就没过十几人的脚踝。
十几位喇嘛惊慌失措,挣扎着,尖叫着,年幼的更是号啕大哭。
只有一位老僧,一脸平静,身处险境却不忘诵念经文,安抚众人。
可惜,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
无名紧紧闭上眼睛,根本不敢去看。
**将军笑得更加畅快,也不逼迫无名,只是打开早就准备好的音响,将鱼缸里的声音更加直接地传进无名的耳朵里。
稚嫩的哭喊声,苍老的诵经声,夹杂在一起,犹如一道道惊雷在无名的脑海中炸响,伴随着一张张惊恐的脸一幕幕划过。
如此僵持半晌,无名长叹一声:“放了他们!”
**将军得意地笑了,急切地问道:“卷轴呢?”
“你先放了他们,以后也不能迫害他们!”
**将军示意放人,又不忘威胁道:“你最好不要耍花样,我可以抓他们一次,就可以抓第二次!”
无名一言不发,扭头看向狼狈地从鱼缸中爬出来的喇嘛们,一脸愧疚。
待喇嘛们都被解救出来,无名这才看向**将军:“卷轴已经毁了,带在身边太碍眼。”
“你耍我!”**将军一听这话,怒气勃发。
无名轻蔑地看着**将军,又继续说道:“不过,卷轴内容我都记在脑子里,我可以默写出来。”
**将军一脸怀疑,并不相信无名的话,谁知道无名说出来的内容是真是假,真假他又无法辨别。
“是真是假,你试一试就知道了。”无名看出**将军的顾虑。
**将军一听在理,解开无名右手的锁铐,让他默写出来。
很快,无名便写满了一张纸,密密麻麻皆是古梵文。
**将军见状越发怀疑起来,他和无名纠缠了六十年,无名这般配合反倒让他生出一丝异样,总觉得其中有诈。
“卷轴我已经给你,我希望你能遵守约定,放了他们,以后也不能再迫害他们。”无名将写好的古梵文咒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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