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防线随时可能崩溃!胡闹!”胡德少将的脸色很不好。
现在防线虽然守住了,但我知道,第二十五步兵团已经只剩下差不到一个营,而新补充上去的第二十六步兵团也并不满员,昨天我们损失了约一个营。这样的话,我们名义上的两个团其实只有约一个团的兵力。
第二十七步兵团至少要留下两个营来固守二线阵地,而总预备队也只不过有一个加强营的规模,所以能用来支援一线的部队真的不多了。
刚刚听他的通话内容,下午会有有两个在后方休整的步兵团赶到,但肯定是不满员的,明天还会有一个团赶过来。后天一早,新编第三师就可以替换下我们。
那是在王国东部新组建的师,虽然有一半也是新兵,但其中混编了一半的老兵,战斗力应该还是有保证的。不过那要守得住这两天崔凡克联邦军的进攻才行,否则只能在后方重新建立新的防线了。
不过下午好像有个大人物要来的样子,但来了又能做什么呢?在战场上,再大的人物也只有一条命罢了,还不如多调些部队来。
胡德少将挂断电话后快步来到我身前,看着我肩膀上包扎过的的伤,即心痛又有些生气的说道:“大卫,我希望你能明白,一名军官,特别是有前途的军官,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我冲胡德少将笑笑道:“那也要不亡国才有意义!”
“哎!从现在开始,不准你去前线了,给我老老实实的在师部休养!”胡德少将明白我意思,国破家必亡!
他叹了口气继续道:“我知道你不怕牺牲,但那里现在不是你该去的地方!回房间先休息一下吧,一会我让人给你送去午餐,下午再去医院检查一下!”
“好!”我冲胡德少将行了个军礼,起身回房间了。进了房间,我把身上的累赘解下直接扔到了地板上,坐上床,靠在床头上忍受着肩头传来的一阵阵剧痛。
这个时代没有止痛药,只能硬抗。这个时代同样没有发明抗生素,所以真正让我担心的是感染,一但感染,可能就此要了我的小命,现在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不一会,西丁克少尉带人送来了午餐,他和我客套了一下之后便离开了。西丁克少尉平时少言寡语,让我时常有种不真切的感觉,就如同这个人没有存在过一样,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忍着肩上伤口的疼痛吃过午饭,想想胡德少将和医务兵对我的交待,我披上了新军服起身出门去野战医院处理伤口。
野战医院里,不时有抬进来的伤兵和抬出去的尸体,一些士兵没能抗得住,永远的离开了这个世界。
这让我从心底升起一点悲凉的感觉,但战争就是这样,大量的吞噬着生命。
没有哪个正常人不想好好的活下去,享受幸福的生活。但偏偏战争之下不得不你死我活的搏杀。
我并没有急着让医生帮我处理伤口,而是等他们闲下来再说。不只是我不想打搅他们救治重伤号,主因还是我怕他们忙中出错让我受到交叉感染,那样的话我就危险了。
过了好一会,一名闲下来洗过手准备吃饭的军医注意到了披着军官外套的我:“少尉先生?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的吗?”
我掀起披在身上的军服,让他看了一眼已经被血浸透的绷带:“医生您好,听前线的医务兵讲还需要再处理一下!”
“哦,是这样!来,坐到椅子上!”军医招呼我坐下,然后解开我肩头的绷带。
“少尉先生,您的体质不错,已经止住血了!”军医有些惊叹的说。
“我怎么没有这种感觉?如果我足够强壮,也许今天就不会受伤了。”我痛的咧着嘴苦笑道。
军医一边用酒精为我清理创口,一边对我讲道:“少尉先生,不是你理解的那样的,我所指的是止血和伤口愈合能力!你真的不是一般的强,你看,完全都不需要缝合,但一个月内你可不以运动,要防止伤口再次裂开,不过相信以你的恢复速度应该可以很快康复的!”
“嗯,好的先生!啊!”伤口被酒精刺激到,更痛了,但我知道这是必须的,否则万一感染了更要命。
不过军医的话我听懂了,前世的我就有着惊人的止血和愈合能力。
比如在我很小的时候参加一场亲戚的婚礼,夏天的啤酒瓶因为压力太大自己爆炸了,飞溅的玻璃碎片将我的脸上划出了一道3厘米长伤口,而且很深,血一下子就流了满脸。
我们家所在的那个小地方不大,离医院也只有5分钟脚程,我妈当时用一只手帕捂着我脸上的伤口将送到医院,结果医生检查时发现血不但已经止住了,伤口都重新粘合在了一起!
这距离我被啤酒瓶炸伤不过十分钟左右的时间。医生本来还想检查一下伤口里是否残留玻璃渣子,但却怎么也拨不开伤口,还痛的我大叫,于是只能做罢。
这还不是最神奇的,最神奇的是两个月之后我脸上只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白印,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而等到我长大之后,需要非常仔细的观察,才能看到那条浅浅的白色印记。
难道我前世那神奇愈合能力也被我带过来了?还是这大卫原本的身体也具备同样的能力?
胡思乱想很好的分散了我的注意力,使得清理过程并没有我想像的那么痛苦。
清理好创口,军医找来一名女护士为我重新包扎。她的动作很温柔,不像前线那群大老爷们组成的医护兵,下手重的很。
等处理好伤口,军医提醒我每天都要来检查处理一下伤口,以防止出现感染。我点头称是。
告别了军医后,我回到了师部,此时师部里突然忙活起来,胡德少将也正在整理衣服。这让我很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大人物到来能搞出这么大阵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