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将杨若澜的娇躯掀翻在地,右边脸颊上出现了五个鲜红的巴掌印。
“老子曾经对你百般讨好,万般柔情?你却正眼都不看我一下,眼里全是那个狗杂种,七年过去了!你还是对他一往情深,每天大清早的就跑到这里来看他给你写下的这首诗,你当这些我都不知道是吗。”
魏丰岩的心中怒火中烧,他的心中对叶鸿轩充满了无尽的嫉恨,恨不得将之挫骨扬灰。
“你不配,你连他的千分之一都不及!你就是一个心胸狭窄,卑鄙下流的小人。”
杨若澜伸手擦了擦嘴角溢出的鲜血,强忍着不让泪水流出,性格倔强,满脸愤恨的看着魏丰岩。
“是吗?就算那样又如何?你现在还不是得向我魏丰岩屈服,就算到了最后,你这玲珑雪白的身体还不照样的在我的胯下婉转承欢。”
魏丰岩上前,右手伸出狠狠地捏在了杨若澜雪白晶莹的下巴之上,开口满是淫笑着对其说道。
“禽兽,畜生!你做梦,我就算是死也不可能将自己交给你这种人渣。”
杨若澜用力推开魏丰岩的身体,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满是惊怒地看着他。
“你别忘了,你的父母还在我的手上!你死了,他们怎么办?谁来照顾他们?”
魏丰岩阴恻恻地开口说道,语气虽然听着柔和,但是落入杨若澜的眼里,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一头彻头彻尾的畜生,毫无人性?
“魏丰岩,你这个禽兽,你一定会遭到报应的?老天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杨若澜的眼神变得灰白暗淡,泪水犹如决堤的河水不断自眼眶中汹涌而出。
此时此刻的她内心是多么的无助,多么的彷徨,温热的阳光照耀在她的身上,她却感觉不到丝毫的温暖,整个人犹如身处黑暗深渊。
“明天晚上八点,我要去皇庭一号会见几个朋友,身边缺少一个像样的女伴,需要你陪同一趟,到时候记得好好打扮一番陪我出席,你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
魏丰岩眼神带有深意地看了杨若澜一眼,英俊的脸旁上面闪过一丝微笑,也没管杨若澜同意不同意就转身缓步向着学校外面的大门口走去。
随着时间的推移,“情湖”的周围慢慢地出现了不少学生,杨若澜伸出纤纤玉手擦了擦眼角悬挂的泪水,整了整身上有些凌乱的服装,随后,转身快步向着教学楼所在的方向走去。
七年前,她由于某些不为人知的原因,亲自向自己心中深爱的人儿说出了分手,甚至被迫转班。
后来的某一天她听到身边的同学传言,那个被自己抛弃的男孩好像退学了,已经有大半个月不见其人影。
那一刻的她!不顾课堂纪律,不顾众人劝阻,亦然跑了出去在那些俩人曾经待过的地方,寻找着那孤独的身影,却是接连数日不见其踪迹。
那时候的她心痛,她无助,仿佛一个被人丢弃的女婴,经常一个人躲在某个无人的角落里偷偷的哭泣。
后来她无意间去了俩人经常约会的地方发现了他给她留下的那首诗,那首充满了痛苦与悲伤的情诗。
她蹲在那里看了一天一夜,哭了一天一夜!直致泪水哭干,直到筋疲力尽最后晕了过去。
七年,为了给心上人一个解释!她在这所学校,这个城市整整等待了他七年,为了等待他,她放弃了原本大好的发展前途,毕业后放弃了世界高等学校的录取,毅然选择了留在母校做一名普通的老师,而这一切,都只是为了他,那个她深爱的男人。
七年来她受尽了魏丰岩的折磨,每天都在拼命地坚守着自己,不让自己沉沦,不让自己变得自暴自弃,不让自己沦为魏丰岩的玩物。
但是随着自家公司的倒闭,父亲接踵而至的车祸,还有巨大的生活负债,她已经变得有些不堪支拙。
“鸿轩,你在哪里?你知不知道若澜好想你?你知不知道若澜一直在等你……?”
走在湖边的小路上,杨若澜望着校园内熟悉的一切,眼中的泪水颗颗坠落,心中却是不断地思念着那记忆中熟悉的人儿,一颗心疼的紧紧皱在了一起。
小道尽头的拐角处,一对人影缓缓出现,一者娇俏美丽,一者神情慵懒,俩人沿着“情湖”的边沿缓缓向着前面迈步而进。
行走的杨若澜情绪低沉,并没有抬头去看走在边上的两道人影,而深处回忆中的叶鸿轩却是思绪飘远,眼神始终注视着平静无波的“情湖”湖面。
百米,十米,一米……!
身影缓缓靠近,直至眼前!彼此都沉浸在各自的情绪之中,始终都不曾转头或抬头对视过,就这样静静地犹如路人一样擦肩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