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实地回应了一声。
“庸管它是不是七年前,只要有这回事就行了!”魏东阳开口,若有所思地说道。
未了,又接着开口道:“依你对叶鸿轩的了解,他如果知道造成这一切事情的罪魁祸首就是魏丰岩,他会怎么做?”
方言略一沉吟,便紧接着开口道:“叶鸿轩爱杨若澜极深,如果他知道这所有的一切皆是大少爷所做,那么!他肯定会为杨若澜出头,至于他能做到何种地步,属下就不得而知了。”
“有这点便足够了!行了,你先回去吧!免得出来太久,他找不到你。”
魏东阳深思间,向着方言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
“好的,我先回去了,有事,我在向您报备。”方言点了点头,躬身向后打开房门缓缓退了出去。
“少爷,要不要属下帮您去探探叶鸿轩的底?”之前穿着浅灰色西装的保镖看着退出去的方言,望向坐在沙发上沉思的魏东阳试探性的开口询问道。
“不用,你去了只是枉送性命,你们都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魏东阳挥手打断了保镖男子再次开口的说话的机会,并将他们全部驱赶了出去。
空旷豪华的套房之内,眨眼之间人已走的干干净净,只剩魏东阳一人独自坐在沙发之上,眼神中闪烁着莫名的光彩,直视着窗户外逐渐降下的夜幕。
“这或许是一个机会,妈!我在魏家忍辱负重二十几年,为的就是有一天能给您报仇,您会保佑我的对吗?”
落日的余晖透过巨大的落地玻璃照射在了魏东阳的脸庞上,却是有些晶莹的泪光缓缓滑落。
“阳儿,又想起你的母亲了?”
一道沙哑中带着沧桑的声音毫无征兆地在空荡荡的房间中响起,只闻其声,不见其人!若是有其余人再此,恐怕会感觉大白天的撞到鬼,说不定会直接吓晕过去。
但是坐在沙发上的魏东阳却是没有感到丝毫意外,仿佛这样的事情早已司空见惯了一般。
“义父!
魏东阳伸手抹掉眼中的泪水,起身缓缓向着右边靠墙的某个角落里叫了一身。
下一刻!诡异的事情发生了,赫见一个身穿白色长衫的中年男子缓缓地自墙角里浮现了出来。
穿着白色长衫的中年男子大约四十七八,一头白发披散于后背,身高近乎一米八左右,脚上穿着一双类似于唐朝的靴子,一副古代江湖中人的打扮。
“哎……!坐吧!这么多年,苦了你了。”
穿着长衫的中年男子叹了口气,缓缓走到魏东阳的身边,一双看似浑烛的眼眸凝视了他片刻,最后,沙哑着声音拍了拍他的肩膀。
“只要能为我母亲报仇,再大的苦我都能承受,不灭魏家,枉为人子!不杀蒋问芙,我又怎么能对的起我母亲的在天之灵。”
想起自己母亲临死之前的模样,魏东阳就难以掩饰心中的澎湃杀意,双眼通红,牙齿咬的咯嘣直响,双臂之上更是根根青筋暴起。
“秀儿临终前叮嘱我好好照顾你,不让我和你替她报仇,可是她在魏家所受的一切屈辱,我又怎么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承诺过她的事情从来没有违约过,只是在这件事情上,我恐怕要让她失望了。”
坐在沙发上的中年男子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又似乎是在缅怀过去,只是脑海中不断闪过的某些画面,却是让他的眼睛中时而充满爱意,时而充满杀意。往复循环着。。
“我等这一天整整等了十多年,已经等的太久了,也是时候让魏家血债血偿的时候了。”
魏东阳眼中闪烁着冰冷的杀意,他恨魏家,恨魏家的一切,恨魏家的每个人。只因他母亲的身上沾染着魏家每个人对她的侮辱。
“你想做什么,尽管放手去做吧!义父会无条件的支持你。”
从沉思中清醒过来的中年男子望着恨意滔天的魏东阳,嘶哑着声音开口说道。
“义父为何此次不在阻止孩儿?”
魏东阳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中年男子,满脸疑惑地开口询问?
以前每当他沉不住气,想要为母亲报仇的时候,义父沈映南总会开口制止他,说时机未到!但此次,却是不知为何?竟然没有在劝阻自己。
“因为魏家得罪了他们惹不起的人?”
沈映南开口,脑海中浮现出多年以前所看到的某些画面,还有一道稚嫩的少年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