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宴承磊后,南栀放下了本来打算给司机打电话的手。
她没想到,宴承磊居然会在这里等着自己。
她刚刚,就是在刻意模仿宴承磊的母亲。
那些似曾相识的话,都是宴承磊当年回到宴家后,悄悄写在日记上的。
刚回到宴家的那几年,宴承磊都是一个很爱写日记的人。
他的确很爱他的母亲,靠着那份对母亲的思念,即便在宴老爷子的洗脑下,他还是保持着对母亲回来看他的期待。
他将对母亲的思念都写在了日记上。
那时候,他还很小,许多字都不认识,日记上甚至有很多拼音或者错别字。
可满满的,都是一个孩子对母亲的思念和爱。
直到,他慢慢意识到,母亲不会回来了。
那两本厚厚的日记被他束之高阁,直到后来随着他搬离宴家,一起到了他的别墅里。
宴承磊的性格,也越发偏激。
南栀是在一次意外下看到了那些日记,了解了关于宴承磊母亲的一些往事。
当然,作为看到日记的代价,南栀被从楼梯上一脚踢了下去,在医院里躺了一个月。
那是宴承磊的逆鳞。
比祁淼还不能触碰的逆鳞。
南栀本以为,今天自己让宴承磊想到他的母亲后,他会有些时日来反应。
毕竟,他对自己的母亲,可是爱恨交织的复杂情绪。
刚刚做陶艺的时候,南栀在自己桌子上架了一面手镜。
宴承磊察觉不到,但自己却能从那面小小的镜子里,看到门口处的一举一动。
宴承磊明明都已经转身离开了。
这说明自己的计策是没错的。
没想到,他居然会在这里等着自己。
突然,南栀敏锐地嗅闻到了一股烟味。
宴承磊抽烟了?!
她微微挑眉。
他每次被祁淼气到后,都会疯狂抽烟。
看来,是他的淼淼又让他心烦甚至于心寒了。
所以,他才能如此快速从刚刚那股异常中反应过来,迫不及待来寻找自己这个不会让他心烦的替身是吗?
“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南栀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礼貌地低头跟宴承磊说话。
宴承磊此刻心情烦闷地厉害,他按开了车门,沉声道,“上车。”
笑意收敛,南栀后退了两步。
“这位先生,我们好像并不认识吧?”
宴承磊的目光,在南栀今日的衣着上扫了一圈。
看不出是什么牌子,但仅从剪裁和衣服的材质来看,也能看得出,这绝不是以往的南栀能穿得起的衣服。
这更加佐证了他之前的猜想。
“南栀,你很缺钱是吗?五百万够不够?”
这句话,仿佛是说给南栀,又仿佛是透过她说给别的什么人。
心头涌现出一股恶心,南栀的脸上却适时出现了惊诧和疑惑。
“你到底是谁?”
仿佛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不清楚自己的名字。
也不知道他口中的五百万究竟是什么意思。
突然,南栀的神色一冷。
“是南建平他们让你们来的吗?”
她立刻掏出手机做出要报警的模样。
“我和南建平夫妇没有任何关系,这位先生,我不知道你和他们进行了什么交易,但是从法律层面,我建议你找他们解决,而不是在这里莫名其妙找我。”
“你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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