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感觉背后痒得难耐,忍不住用手去挠,“哎呀,好痒!”
“快,帮殿下去找痒痒挠来!”张蓉儿吩咐道。
“不行,痒痒挠没用!”朱允熥首接背对张蓉儿,“你来帮孤抓几下!”
“臣妾...........”
“老婆帮夫君抓痒,不是天经地义吗,又不是让你抓别的!”朱允熥不由分说,抓着张蓉儿的手放在痒痒处,“哎,对喽,慢慢挠,用指甲轻轻的划!”
张蓉儿的指甲,划过那些蚊子咬的地方,轻轻柔柔的,痒到心里。
“嗯!”朱允熥长长的哼了一声,“往下点!”
“殿下!”张蓉儿嗔怒,抽回手,羞得脸能滴出水来,“殿下胡闹!”
“嘿嘿,孤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胡闹!”
“啊!”
尖叫声中,张蓉儿被朱允熥打横抱了起来,笑着朝寝殿走去。
“殿下,您.....您今日刚要过了!”张蓉儿闭着眼,小声道,“多了,伤身呢!”
朱允熥把人放在床榻上,伸手解开帷幔的扣子,低声笑道,“在一个人身上要的多是伤身,在不同人身上,是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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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外,小顺子双眼瞪得老大,歪着脑袋贴在窗棂上,耳朵一动一动的偷听。
忽然一只手抓着另外一只耳朵,把她人往外拽,“小顺子,你这小丫头片子,这事也能听!”
“哎哟,王大叔疼呀疼!”到了外面,小顺子挣脱开王八耻的手,皱着鼻头,“疼哩!”
“知道疼还去偷听?”王八耻板着脸训斥道,“平日杂家怎么跟你说的,你撂下爪就忘了。方才殿下和娘娘说话,你插什么嘴?娘娘仁德,不过是罚了你的月钱。若是别的主子那,非打你个半死不可!”
“小姐才不会打我哩,小姐最疼我!”小顺子撅嘴道。
“你这孩子!”王八耻叹息,“顺子,以后别说这样的话,咱们是做奴婢的,就要有做奴婢的样子!”说着,又柔声道,“你现在小,还看不出宫里的险恶,等你大了,就知道大叔说的是金玉良言!”
随后,又摇摇头,叹息道,“哎,你好好的,非要陪嫁进来干什么。进了宫,一辈子就出不去了!”
“一辈子陪着小姐也挺好呀!”小顺子歪头道,“除了她,我也没亲人!”
“傻孩子!”王八耻长叹,然后掏出一个小纸包,“给!”
“什么呀?”小顺子打开,眼睛一亮,笑成一道弯,“呀,松子糖!”
纸包里,乳白色的松子镶嵌在糖果上,散发着甜甜的芬芳。
“大叔,你对我最好哩!”小顺子美美的塞嘴里一块,然后不由分说的塞王八耻嘴里一块。
“杂家不爱甜......呵呵!”
然后,一大一小两人,笑着坐在不远处,汉白玉的台阶上。
“大叔,您对我真好!”小顺子吃着糖,小脚丫凌空美滋滋的踢着。
王八耻眼中,忽然闪过一丝伤感,“杂家在老家,有个外甥女。算了算,也应该你这么大了。可是杂家,连见都没见过那孩子!听说,是个顶漂亮的姑娘,也不知将来便宜哪个王八蛋!”
小顺子善解人意的拍着王八耻的后背,柔声道,“殿下对你这么好,你要是想外甥女了,可以请假回去看看呀!”
“你这糊涂虫,杂家不是说了吗,进了宫,咱们就是主子的奴婢,哪里有告假的事。再说,这大明朝,哪个太监能出宫?”王八耻笑道。
说着,又看看小顺子,“杂家那外甥女,大概也和你这般,嘛都不懂,就知道吃,吃了就睡,一点烦心事都没有!”
“世间都重男儿,大叔您却喜欢外甥女,真是奇怪了!”小顺子笑道。
“外甥女咋了,她身上也流着杂家的血!”王八耻挑眉道,“以后咱要是死了,她也要到坟上来拜我!”
小顺子思索片刻,开口道,“那,您为何不自己生个女儿。亲女儿,不是比外甥女好些吗?”
王八耻,“......................”半晌之后,怒道,“杂家就多余和你这丫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