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说着,看着勇武的弟弟,心中也激起几分豪气和好胜之心,也纵马上前。
刚追击不久,就听前方传来狼嚎一样的声音,定睛一看居然是朱高煦。
朱高煦也看到了他二人,拎着人头,狠狠的甩下眼睛,露出几分笑容,“三叔,十五叔!”
“战场上不可逞匹夫之勇!”朱棡板着脸,“快上马,跟在我左右!”
“侄儿还要带人冲锋!”朱高煦说道。
“跟在我左右!”朱棡又道,随后看看他的手里的人头,“这谁?”
朱高煦上马,策马靠近,“鞑子辽王的儿子,叫什么鸟塔什么几把帖木儿........”
“没大没小!”辽王朱植怒斥道,“两位叔叔面前,你居然........”
“算啦!”朱棡倒是豁达一笑,再看看朱高旭,又看看挂在马鞍上的人头,低声道,“倒是和你爹年轻时,有几分相像!”
说着,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微微叹口气。
而朱植的脸色,则更是晦涩难看,
“报王爷,前边的鞑子撞上了颍国公!”斥候探马来报。
朱棡在马上沉思片刻,“鞑子没路了,冲的时候收着些,没必要在这个当口,无故再折损手下儿郎!”
说着,又是一笑,纵马前行,“不过,既然鞑子覆灭在即,本王也不能错过这最后的机会,跟着我!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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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兽犹斗,元军自然不甘灭亡,坐着最后的挣扎。
双方箭如雨下,每一刻都有人倒下。
晋王朱棡率领骑兵从元军的后方再次插入,迂回分割,包围消灭。面对疲惫至极的元军,这些战术做起来如鱼得水,好似闲庭信步一般。
至于那些敌人射来的流矢,他视若未见。
朱高煦也跟在朱棡身边,他燕藩的冲锋从来都是勇往首前勇猛精进,对于朱棡这种玩弄对手的打法,很是不习惯。尤其是不能亲自把敌人斩于马下,更是有几分不痛快。
时间一长,他竟有些无聊起来。
眼看前边的侍卫用战马踩死了一名元军,而他只能看到敌人,却根本无法亲自上阵,便有些走神。
“蓝帅那边在干啥呢?”
“冲锋前我问他,他没说话!”
“他是不是有好事不带我?”
朱高煦脑中乱纷纷的想着,眼神无意间飘到十五叔那边,顿时一凝。
朱植本是有节奏的缓缓纵马,似乎不愿意让战马踩到尸体,他便拨了一下马头。
但就在这个间隙之中,一支来势甚急的三零破甲锥,嗖的一下贴着辽王朱植的肩膀飞了过去。
“不对!”
“这箭是从后面射来的!”
“若十五叔刚才挨上了这一下,只怕现在己经掉下马了!”
“这箭........是故意瞄准他?”
想到此处,朱高旭拍马到了晋王朱棡身边。
“再绕一圈!”晋王朱棡战意正浓,在马上大声道,“把鞑子切成一小堆儿一小堆儿!”
“三叔!”朱高煦喊了一声,下意识的回头。
“啊!”朱棡笑着回头。
突然,看着后方的朱高煦脸色大变。
惊恐的呐喊,“三叔!”
“啊,怎..........?”
朱棡的回答还没出口,就见身边的朱高煦不要命一般从战马上扑过来,一下把他扑到。
律律律!
骤然之下,战马不安的鸣叫。
“你做什么?”落在地上,浑身骨头都疼的朱棡愤怒的推着朱高煦的身体,却发现根本没推动。
而对方还在喃喃说道,“三叔!”
“你这小子........”
“三哥!”此时,辽王朱植的眼神惊恐,指着朱高煦的后背。
朱棡挣扎着起来,用手一模,然后便疯了一般把朱高煦放平。
“老二!”
一支破甲锥,正中朱高煦的后心,鲜血在盔甲周围浸透露出颜色。
“老二!”朱棡晃着气息微弱的朱高煦,大声嘶吼。
“三叔!”朱高煦努力的想睁开眼,却发现眼皮无比沉重,“有.........暗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