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表,扔给沈阅。
“有点道理,拿去吧!”
沈阅接过手表,才看了一眼,立马喷泪。
“哇靠!聂哥,这不是那块镶稀有全钻,内部有陨石的纪念版手表吗?上个月我到处求人都木有买到!”
聂御霆睨他一眼,“他们寄给我的,品牌商给我预留了一只。”
“预留?”沈阅简直要尖叫了,“难怪我买不到!全球限量三只,还特别给你留了一只!”
“现在它是你的了。”
聂御霆看着他,目光沉沉,“算是预付款,以后我可能还有很多问题要咨询你。”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从今天起,我的任务就是让小嫂子早日投入聂哥的怀抱!”
见表眼开,沈阅赶紧拍着胸脯保证。
“很好,”聂御霆点头,朝门外吩咐,“楚河?”
楚河推门进来,脸上带着促狭,“阁下……”
“规矩你懂的,停电的事,今晚你罚站一晚,立刻开始,到天亮结束。”聂御霆对他说。
这边,沈阅已经迫不及待带上了表,扭头朝楚河转了转手腕,贼兮兮地笑。
嘿嘿,聂哥果然还是最爱他了,不仅没处罚,还送了表呢~
幸福的脑回路还没走完,耳边已经响起聂御霆的声音。
“沈阅也一起。”
“哈?”沈阅吓傻,“为什么还有我?”
聂御霆沉下脸,“你觉得呢?下次再玩停电这种把戏,就不是罚站这么简单了,懂?”
沈阅泪流满面,捂紧手上的小手表,“呜呜……懂……”
……
阮黎开着车,一路往桦枫回去。
心里面很乱,说不清是什么情绪在乱窜。
像是生气,却又像是失落。
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她绝不会做聂御霆的炮友!三年前那种事,发生一次就够了!
手机响起来,是傅少顷的电话。
“阮小黎,今天好些了吗?”傅少顷关心道。
“没事了,你别担心。”
“那就好,要是不舒服就和我说,我再怎么也是医院的院长,比……”
傅少顷本来想说‘比总统先生专业得多’,但又想起那晚程蕊的话,不自觉就转了话锋。
“……比其他人都要专业得多。”
“嗯,我知道的。对了,奶奶身体怎么样了?我想抽空去看看她。”阮黎问。
“有好转的迹象,后来我安排过去的医生,奶奶还是不理睬,所以好得慢。但我听卢姐说,慢慢还是在好转了。如果你实在想她,等我们从海边回来,我陪你一起去。”傅少顷说。
“海边?你订好时间了?”阮黎问。
“对,我买好机票了,就在这周末。这次我想去南边的海,离你母亲的老家也不远。”
周末?
阮黎默了默,周五晚是欢迎晚宴,周末也正合适。
她答应了,傅少顷挂了电话。
到了桦枫,程蕊正在看电视,嗯嗯坐在爬爬垫上玩乐高。
嗯嗯很厉害,才两岁就能依靠自己的力量把乐高大颗粒搭得有模有样,将来一定是建筑小能手。
看见麻麻进门,他立刻把手里的东西一丢,噔噔噔朝阮黎跑过去。
阮黎弯下腰把儿子抱起来,按在怀里揉啊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