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对他说什么善意的谎言。
我现在这挫样,瞎子都看得出我害怕,何况他不瞎,他是高天恙!他看得比谁都清楚!
我选择沉默,而他在顿了两秒后上前一步,手再度抬起,这次是两只手。
这次我有了心理准备,没再推开,而双手环住我的就将我揽进怀里。
心律依旧不齐,我缓缓垂下眸,他大手覆上我的后背心,轻轻拍了拍,像安抚,但那在我头顶响起的声音,却如同魔音,“怕就对了,因为你以后还会知道得更多。”
“……”
“然后我们就是绑在一根线上的蚂蚱,你要想跑,我不仅会把你的翅膀撇下来,还会把你的脚一只只拧断。”
骨头一阵发怵,我不受控制的打了个哆嗦,他轻轻的笑了声,大手转而握住我的肩,将我推开一点,低头看我,“而且,外面比我高天恙狠的蚂蚱太多,就算给你挣脱出我这根线,也飞不出这个圈。”
“……”我仰着头愣愣的看着他,完全说不出话来。
我知道他的意思,离开了他,我会死得更惨……
那时候,我觉得这是我听过最可怕也是最有用的恐吓,也开始明白了他的手段,明白了为什么粱翼和杜鹏飞会那么怕他。
因为除了和他在一起,你没有任何退路。
不过很多年过去后,我觉得,那是我这辈子听过最动人的情话……
我们出去的时候,高天恙交代来给我们开门的男人,记得按时给房间里的人吊营养液,可以残了,但不能死了。
我听得又是一阵颤栗,呆呆的任由他搂着我的肩往外走。
出了仓库走到车前,没人说话,杜鹏飞打开后座的门,我下意识的转头看向站着我身侧的高天恙。
“呵,上车啊,看我干什么?”
我有些猥琐的轻眨了下眼连忙别开头看向的敞开的车门,往前迈了一步抬起右脚,我身后的高天恙一手忽的握住我的腰。
我刚想转头看他,他另一手就托起我的臀,轻易就将我抽起推进车内。
也不是不是受了太大的刺激,感官都有些迟钝和麻木,明明来的似乎他也这样推我的,我腿还疼得特别厉害,这会居然没那么痛了……
我上车后是连忙杵着座椅往里挪,他侧身坐了上来,然后对着已经坐上车的粱翼说:“把烟拿来。”
粱翼探进掏出烟,火机烟盒一起递给他。
我微微侧头看着他接过,抽出一支咬在嘴里点燃,刚想挪开视线,他就吐着烟雾将烟递给我。
我微楞了下,没接,不是我不想抽,我是不敢,他不喜欢我抽烟……
他轻轻的笑了声,“压压惊。”
“……”我抿了抿唇,放下心来的伸手去接那烟,指尖碰上他的,微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