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是开心的,比分手那一年要活泼很多,笑的次数也多了。
秦舒苒在不远处看到后,轻摇了摇头。
没办法,谁让姜奈认死理了这段感情,好在她眼光不错,选了个站在豪门金字塔尖上的男人。
飞机落地后。
泗城已经是傍晚时分,俞睿听从谢阑深的吩咐,妥善的将经济团队都接走,安排一处高档的酒店入住。而姜奈,则是随他坐上专车,前往的是谢家的别墅。
谢阑夕还在国外休养,别墅里除了管家们之外,大部分时间都是无人来住的。
坐在车上时,姜奈心情有许些紧张,看了看自身的打扮,一身墨绿色的棉质长裙,没化妆,长发也是柔顺的披在肩上,怎么看都不像是这高门大户里的女主人。
她倒是演过古装剧里的长媳,就不知道谢阑深家里,有没有那些繁杂的规矩了。
试探了两句,就被谢阑深看出她的不自在,手掌覆在她的柔软手背上,宽慰道:“谢家嫡亲系没什么人了,旁系倒是还有长辈,不过那些人都不重要。”
带姜奈来谢家,比起领了张结婚证,这个举动更是承认了她的身份。
整个家族上上下下,都会知道老宅终于有新的女主人了。
到了谢家时,众人已经待在一楼的偌大客厅里等候,都是陌生脸孔,默契地暗暗打量着姜奈,又不敢太直白。
有个旁系的伯父主动上前,态度温和跟她打招呼。
虽是长辈,却不敢小瞧了姜奈新进门的晚辈。
谢阑深什么样的人,最忌讳什么。
整个谢家都清楚,要知道将来他的孩子,都是会让姜奈生。
换句话说,可能往后几十年……
谢家的家主要换人,肯定是姜奈生的孩子上位。
所以得罪不起,只能奉承着。
在场的众人都纷纷效仿,不提姜奈的出身与明星职业,摆出慈祥和蔼长辈该有的姿态对她嘘寒问暖了整晚,恨不得能就地培养出深厚的感情。
场面走完,直到深夜凌晨才散场。
姜奈经过这一遭,觉得应酬起偌大的家族,比当明星参加晚会还辛苦。
这些人说一句话,总能细品出三层深意,她整晚只顾着微笑,当个吉祥物了。
而谢阑深显得云淡风轻,自小就出生在这种环境下的,对他来说,跟长辈们聊天,就跟家常便饭般简单。
等带姜奈上三楼的主卧,一进门,见她迫不及待地往床上扑,薄唇饶有意思的在笑:“这么累?”
姜奈迟钝地将细高跟鞋扔下来,抱着被子打了个滚,深呼吸后才抬起脑袋,似抱怨,更似撒娇:“你都不知道……我怕说错一句话惹出笑话,让你丢了面子。”
谢阑深逐步走到床沿,修长有力的手帮她揉了几把细腰,缓解下僵坐的后遗症,薄唇低缓出声道:“他们不会让你惹笑话的。”
在谢家,谁敢光明正大的看当家主母笑话?
怕是欠他收拾。
姜奈知道是自己不习惯,也努力去适应高门大户里的生活,将脑袋去蹭他的手掌心,无意间的举动显得格外柔软,招男人疼。
谢阑深刚开始还是纯粹想缓解她疲惫,逐渐就换了种方式来。
这里是谢家,她第一次以女主人身份踏入的地方,也是他长大生活的地方。
想到这点,姜奈就格外的敏感,没坚持多久就彻底服软了,脑袋靠在男人肩膀上,柔软的唇贴着他结实肌肉,轻声说:“每晚都做这事……”
室内温度很高,空调开低也没多大用。谢阑深不用她配合什么,就能轻易从她这副身子享受到,长指扣住的腰肢很滑,一边沦落,还不忘分出几分神,和她理智的分析起来:“我们一年多没做了,平时又聚少离多,算下来做的次数还是算少,你看,每次进去你都很快就到了……跟初次似的。”
姜奈听得茫然,但是有一点谢阑深说的不假,她在这事时而大胆,时而却害羞到极致。
连喘的话,都是不敢太大声,只有无意中攀着他肩膀时,会失声哭出来。
一晃上半夜就这样过去。
姜奈累的把自己裹在被子里,连手指都懒得抬起,主卧的灯光被调到最暗,谢阑深先是倒杯水,让她润喉,后来就披着睡袍慵懒地坐在了旁边,修长手臂搂着她,同时拿起她的手机点开新消息,转述给她听。
秦舒苒把明天的工作行程,都发过来了。
姜奈迷迷糊糊听着,不过一听到赞助商给来的礼服,是开叉款式的,她猛地清醒,去掀开被子看自己的腿。
“你做什么?”谢阑深看她惊慌失措的举动,好笑道。
姜奈却一副完了的表情,眼睫抖了两下:“这里都是你咬的,穿礼服会被发现。”
她说完,去要手机,快速地给秦舒苒发短信,询问能不能换件保守款式的。
只要不露腿的,别的都行。
秦舒苒还没回复,倒是谢阑深不紧不慢地将被子掀起一角,看了下他的咬痕,眼底浓墨似的笑意更明显了,做了坏事还不赔罪:“这位置都能露,礼服是有多性感?”
听着口吻,还略略带着不满意。
姜奈温柔的解释道:“走个红毯,就穿几分钟的。”
谢阑深俊美的脸庞神色不明,也没强制说不让穿。
过了会,秦舒苒换了件露背的礼服发来消息。姜奈秀长的指尖轻点,正要回复这条可以,就先察觉被子彻底让男人扯开了,防不胜防地,纤美白皙的背部被他咬了口,重重的那种。
谢阑深故意搞破坏,也不让她穿露背的。
姜奈一时无言,回过身说他:“你不想让我穿这两套?又不说……尽顾着咬我。”
谢阑深还不承认,靠在床头,气定神闲地说:“没让你不穿,可以穿。”
品品这话。
大度的很
但是,她要敢穿的话,怕是要被吻遍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