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朝我大军冲过来。”
阎圃闻言,急忙问道:“汉中军前来突袭有多少人?”他心中正有疑惑,却想不明白。听见汉中军来袭,立刻出言询问。
斥侯立刻回答道:“有两千余人!”
阎圃又问道:“是否还是裴元绍领兵?”
斥侯摇摇头,说道:“距离太远,无法看清领军的主将是谁。”
阎圃思虑良久,目光转向张鲁,说道:“师君,王灿派人前来攻打,其用意不是击败我军,应该是趁士兵疲乏的时候,想要打师君一个措手不及。士兵们一整天连续行军,中途又和裴元绍交战,精神不佳。然而,现在又有汉中军来袭,明显是为了……”
说到这里,阎圃顿了顿,脸上露出我明白的神情,恍然说道:“师君,圃终于猜透王灿的用意,终于想通了。”
张鲁听了后,忙问道:“子茂,王灿什么用意?快说来听听。”
阎圃摸了摸颌下的胡茬,脸上露出自信从容的神情,说道:“师君,圃曾经推断王灿在南郑囤积大军,想要和师君决一雌雄,这个推断是正确的,没有错误。但是,王灿在决战的基础上,还有一条计谋。这条计谋是扰敌之策,轮番派遣汉中兵不断地袭扰师君,使得士兵们疲于行军和交战。在大军疲惫的情况下,一旦师君领兵抵达南郑,王灿就会突然发起攻击,和师君决战,这就能打师君一个措手不及。”
张鲁听了后,脸上露出深以为然的神色。
顿了顿,张鲁露出不屑的神情,说道:“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的阴谋诡计都是虚假的。王灿使用阴谋诡异,不足为虑。大军继续加速前进,准备和汉中军交战,本将倒要看看王灿派遣的两千士兵又是什么水平。若是全被本将杀了,王灿应该会心痛吧。”
斥侯得了命令,转身传达命令去了。
两军交锋,张鲁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派杨柏出战。
阎圃看了眼手持一口大刀的将领,说道:“师君,这是王灿麾下的大将周仓。”
张鲁目光停留在战场上,说道:“大将周仓?我看也不怎么样嘛。”
此时,周仓和杨柏交战。杨柏长枪抖动,气势如虹;周仓手中大刀横在胸前,只有抵挡的份儿,根本无法对杨柏构成威胁。
杨柏占据上风,心中甭提多高兴了。
尤其是张鲁正看着他,杨柏就充满了干劲儿。
张鲁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说道:“子茂啊,王灿麾下有赵云、周仓和裴元绍,这三人都是跟随王灿的老人,可你看裴元绍和周仓传得很厉害,现在和杨柏一交手,立刻就露出了马脚,都是有名无实之辈,令人唏嘘不已。由此观之,王灿也是徒有其名,不足为虑,此番讨伐王灿,一战而定矣!”
张鲁信心满满,阎圃心中疑惑刚刚解决,听了张鲁的话又升起疑惑。
裴元绍和周仓是黄巾贼出身,凶戾残忍,怎么会这么弱?
阎圃心中疑惑周仓的实力,觉得周仓不止于此。然而,战场上的周仓心中却叫苦不迭,脸上露出苦涩的神情,杨柏的力量太弱,几乎让周仓忍不住一刀斩了杨柏。可军令如山,他只能遵从荀攸的决定,忍气吞声当孙子,装出一副杨柏是绝世高手的假象。
周仓的神情落在杨柏眼中,顿时认为周仓坚持不住了。
因此,杨柏更加卖力的挥舞长枪,想要击败周仓。
周仓看见杨柏挥枪,就好像小丑表演,甚是无趣。和杨柏周旋许久,周仓卖了个破绽,让杨柏攻击,随后大吼一声不敌杨柏,领兵撤退。
张鲁见又击败了汉中军,心下更是高兴。
他下令追击,想要剿灭周仓。
然而,周仓率领的汉中兵撒开脚丫子狂奔,逃跑的速度实在是太快,让张鲁仅仅杀死了几十个士兵。
张鲁得到战斗的结果,面露不愉之色,鼻息咻咻,气哼哼的说道:“王灿小儿,只知道龟缩在南郑城内,不敢领兵决战。这般情况,他还想要让人袭扰大军,让我军疲惫不堪,不能保持足够的精力,可恨可恼!等本将抓住王灿后,要将王灿五马分尸,再将他的脑袋挂在南郑城门口示众。”
……
时间流逝,天色逐渐暗了下来。
张鲁率领大军找了处空旷的地方安营扎寨,停下来休整。虽然张鲁不通军事,却还是下命令让士兵做好防备,以免被裴元绍和周仓袭营。
阎圃见张鲁没有被胜利冲昏脑袋,心中暗自高兴。
大军休整,营寨门口,两个士兵严阵以待。距离张鲁营寨白百米外的一处草丛中,王灿俯伏在地上,头上顶着一顶用杂草做成的帽子。
他盯着火光闪耀的营寨,脸上露出凝重的神色。
目光一转,看向吕蒙问道:“阿蒙,营寨外围的分布情况查探清楚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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