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万千百姓的份儿上,替诸葛珪诊治。万千百姓系于诸葛珪身上,请华神医垂怜。”
华佗听完后,道:“诸葛珪有王县令这样的上官,真乃诸葛珪之幸也。”
王灿道:“华神医谬赞。”
华佗说道:“如今天色已晚,我们暂且在城内休息一日。明日一早,便离开黄县,南下阳都县如何?”
“好,没问题!”
王灿直接就应下。
他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有华佗的救治,在王灿看来,诸葛珪的兵器不是什么大问题。
一行三人直接找了一处客栈住下,太史慈晚上的时候,却是从他的背囊中,取出了一卷兵书竹简,晚上秉烛夜读。
至于华佗,却是在根据自己诊治百姓的经验,开始撰写医书。
这两人,那都是颇为忙碌。
王灿一个人倒是颇为清闲,没什么事情做。
不过王灿在客栈二楼休息的时候,到晚上后半夜,便听到了城内响起了厮杀声和呐喊声,更有许多的地方,亮起了燃烧的火光。
这一夜,黄县不平静。
这一夜,黄县动荡不已。
王灿却也没有去管这些,他瞌睡来了,便在房间中休息。
翌日,清晨。
王灿早早起床,在房间中打了一趟拳,练习了一番后,便听到楼下的街道上响起敲锣的声音,却是官府出具告示。
这是东莱郡太守,拿下了郡丞雷冲,以及其余的一干官员,宣读了所有人的罪过。
昨夜的厮杀,便是如此。
雷冲被杀的消息传出,东莱郡太守果断出手,灭掉了雷冲一系的人,然后掌控了整个郡的力量。但这也是表面上一个郡,即使雷冲不在了,但各县依旧有各自的力量。
东莱郡太守如今掌控的,也就是黄县。
这对王灿来说,没什么影响。
反正,王灿也不会在黄县。
王灿带着华佗和太史慈吃过了早饭,便早早离开黄县,南下阳都县。一行人离开了黄县的县城后,先去了太史慈居住的家,把太史慈的母亲带走。
对太史慈的母亲来说,太史慈就是他的命根。
太史慈南下做官,她自是跟随。
虽说太史慈的母亲,已经一大把年纪。虽说太史慈的年龄比王灿大,甚至太史慈是王灿的结义兄长,虽说王灿也称呼太史慈的母亲为娘亲,但太史慈的母亲,已经严厉要求太史慈,要让太史慈好好为王灿尽忠。
这是官本位上的差距。
太史慈母亲的思想,便是最为淳朴的想法。
太史慈担任县尉,就改为王灿这个县令尽忠职守。
太史慈倒是没有多说。
反正,他是王灿的兄长,是必须和王灿站在一起的。
一行人南下,雇了两辆马车。
一辆马车由华佗和王灿乘坐,一辆马车有太史慈和他的母亲乘坐。一行人走出黄县三十五里,抵近黄县南边的边界时,南下的时候,忽然间,官道上就有一队人马冲出来。
这一队人,约莫有二十余人。
这些人衣衫都颇为破旧,有的人手中有钢叉,有的人手中有残破的战刀。
虽说武器弱,但人多。
为首的人看到了王灿等人的马车,直接就吆喝,让王灿等人拿出买路钱。但在为首的人喊话后,后面却又人呐喊,要直接杀了王灿等人,杀了王灿等人有肉吃。
这些人一个个,那都是眼中放光。
已经是饿极了。
没了吃食,就算是人肉,他们也吃。
王灿从马车中出来,下了马车后,听到有人喊话要吃人肉,脸色登时就冷下来。对王灿来说,吃人肉于禽兽无异。这样的人活在世上,那就是祸害百姓的。
华佗也是下了马车,眼神中布满了冷色,道:“王县令,你可要小心了。这些人已经不是人,他们要吃人,和狼狗无异。”
对于这样的贼匪,华佗也是时常遇到的。
华佗本身,是有武艺的。
他不惧来的人。
王灿点了点头,说道:“华神医,这群人该死。但接下来的场面,您和娘亲便不必看了。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我和兄长。这群人,该杀!”
太史慈已经是下了马车,他一双剑眉倒竖,也赞同王灿的观点,道:“贤弟所言甚是,杀人者,人恒杀之。这些人竟然吃人肉,已经不配为人,于禽兽无异。”
“该杀!”
太史慈的语气,无比的冷厉。
他脸上布满了风霜神色,一伸手,便从马车底部取出了一杆一丈长的大枪。这一杆大枪在手,刹那间,太史慈杀气肆意,锋芒必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