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还是让你无法吃喝拉撒。我不曾影响到你,那么我如何做,又和你有什么关系呢?你怕是闲的发慌,管得太宽了。”
孔醒身顿时无言。
他怎么说,王灿都得怼他,实在是让他无奈。
以至于,孔醒身有话都说不出来。
孔醒身却也不甘心,所以再度道:“王郡守,我们之所以来辽西郡,不为其他,只是为了聊一聊土地收归为国有的事情。整个辽西郡的土地,全部收归为朝廷所有。这样的事情,不妥当。”
王灿道:“有什么不妥当?”
孔醒身说道:“亘古至今,还从未有把土地收归为朝廷所有的事情。这样的事情,是与民争利。朝廷要做的,是让利于民,是让百姓能吃饱穿暖。可是你的做法,便等于是断了百姓的根,绝了百姓家族的传承,让百姓缺衣少食。”
王灿道:“孔醒身,你是来搞笑的吗?你到我辽西郡看一看,我辽西上下,哪里出现过百姓不能吃饱穿暖的事情。更何况,本官分配土地给百姓耕种,他们可没有怨言,可都是拥护本官的。你的话,站不住脚。”
顿了顿,王灿继续道:“你孔醒身算什么,你有官职在身吗?你是朝廷任命的官员吗?不是,你什么都不是。”
“你连半点官职都没有,连半分治理地方的权势都没有,却来管理我的事情。”
“你管得太宽了。”
王灿说道:“先前,我就说你叫做管的宽,如今看来,还真是管的宽,什么你都要管。朝廷的政策,以及朝廷如何施政,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所以你,就不要发表言论了。你一开口,便等于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孔醒身铁青着脸,愤怒难当。
他无比的愤怒。
实在是忍不住了。
王灿这厮,不仅是没有半点礼节,更是无比的狂妄嚣张。
孔醒身也不再讲道理,更是不愿意再废话,他转而开始威胁,沉声道:“王灿,你如此的一意孤行。更是口出狂言,得罪我整个山东大族。你不把郑家放在眼中,不把王家放在眼中,不把李家放在眼中,也不把我孔家等放在眼中,你如此行径,莫非要想要自绝于天下。”
“与你无关!”
王灿直接怼了回去。
他可不怕孔醒身。
甚至于,王灿说话更是直接,直接就怼了过去。
王灿说道:“本官是否自绝于天下,不是你孔醒身说了算的。”
孔醒身正色道:“看样子,你真是自以为是啊。恐怕,你低估了孔家乃至于山东大族的影响力。只要是我们开口传播,你王灿便是犹如豺狼般的存在,必定是人人喊打。”
“天下虽大,也没有你的立锥之地。”
“天下虽广,你却无处可去。”
“这样的后果,你能够承担得起来吗?王灿啊王灿,不要把事情想得那么简单。你认为皇帝能庇护你,能保护你。可是,你却忘了皇帝也不是万能的。”
孔醒身言辞威胁,直接道:“我们发动后,群情汹汹治下,整个天下间舆论沸腾,到时候,所有人都会针对你。到时候,朝中也有无数人弹劾你。那么,你根本不可能再做官的。”
“做人,做官,都是一个道理。”
“不能把路堵死了。”
“你把自己的道路堵死了,最终,便是你自己吃亏,便是你自己死无葬身之地。我们来,并非是要针对你,而是要给你一条活路。”
孔醒身说道:“王灿,我们不是敌人,你明白吗?”
“哈哈哈……”
王灿听得大笑了起来。
笑声中,尽显不屑。
他倒是没有想到,孔醒身说得如此直接,倒是有些不一般,比崔必信更厉害些。
孔醒身说道:“你笑什么?”
王灿说道:“我笑的是,事已至此,我王灿在天下间,早已经是被无数人知悉。朝廷中,也是群情沸腾,有无数人弹劾本官。可惜,本官依旧在这里八风不动,不受任何的影响。你孔醒身,把孔家乃至于山东大族的力量,说得太大了,自以为是。区区孔家,以及山东大族,不足挂齿。”
孔醒身铁青着脸,皱起眉头。
王灿如此的固执,甚至不把山东大族放在眼中,那么孔醒身及其余的大族,失去了自身影响力后,再想要威胁王灿,便是不容易了。
其余山东大族的族长,一个个面色也铁青。
他们气势汹汹而来。
如今,却是被王灿一番话打击得体无完肤。
甚至于,王灿根本不在乎他们的威胁,而且事实上,孔醒身等人真要对付王灿,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毕竟朝中非议,杨广却是一力镇压了下去。杨广不对付王灿,尤其王灿又不在乎非议,真要对付王灿,不是件容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