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然被两人这么一收拾,确实觉得有些饿了,催促道:“忍冬,我不想梳这个头式,你换个简单的。”
同两人聊天中,陈清然知道了眉目清秀的瘦高女子叫忍冬,一张娃娃脸的和气女子叫忍夏,她们都是自己的婢女,陪了她三年时间。
她还有一个婢女叫忍桑,只不过从后山摔倒时,忍桑为了护住她,把自己摔骨折了。
骨折一听就是骨头都断了,得多痛的伤,她心中下了决定,梳完头发,她先去看忍桑。
哥哥肯定不会生气多等她一刻时间,毕竟忍桑可是为了救她才受的伤,虽说奴才护主是忠心,可她觉得不该是这样,只要有人帮助了自己,她都应该说谢谢。
可是她又不想让哥哥久等,所以只能她节约时间,只要她动作快些,就不会耽搁哥哥刚才说好的时间。
忍冬晓得小公主的催促是为了什么,自然是去看受伤躺在床上的人,她们自然知道忍桑为何会伤,而且她同小公主在一起多年,感情深厚也是应当。
手也不自觉的加快速度,“公主别急,奴婢将头发梳顺了,动作自然就快了。”
“那你倒是快些!”
“马上马上。”忍冬努力让手不要抖,虽然在伺候公主前,她和忍夏便被府里的嬷嬷教导着学了不少东西,可她手中握着的头发是小公主的,不是忍夏的那一头糙发,她要是没轻没重,弄痛了小公主怎么办?
先前曾听教官偶尔说起过小公主,她们只知道小公主由于体弱养在外地,至于养在哪儿就不是她们该知道的事情,因此对府里从未谋面的小公主有不少好奇心。
只记得那天教官心情很好,一向冷酷的脸都有了笑意,活像千年老铁树开花,“刚才去向公主禀报事宜,公主看着手中的心一个劲的直笑,没空理我,笑了老久才跟我说,保护小公主的人写信告诉她,小公主今日采玫瑰被刺扎了,哭了一个下午,任谁哄都不行,最后没得办法了,齐夫人差人上街买了一串糖葫芦回来,小公主看着糖葫芦立即眉开眼笑,都不哭了。”
那时她们认为原来小公主是个爱哭的娇气包,以后要是被世子爷拉着练武,会不会哭好久?
如今她见到了只在传闻中听说过的人,果真如传闻所言,是个娇娇气气的爱哭包,刚才她和忍夏侯在门外,听小公主哭了好久,若不是里面是谢世子,她都要进去揍人了!
至于为什么不揍谢世子呢?
有两个原因,其一是身份悬殊,不到危机关头,她不能动手。其二是府中一直有传言,小公主回来后是要和谢世子定亲的,谢世子本就是定国候府的常客,还是世子爷的好友,所以她们都认为这门亲事可能性很大。
齐琅晕倒后,阿炎火急火燎的去请郎中,老郎中坐在床前,右手搭脉,左手一直摸两撮山羊胡子,阿冰简直都快急哭了,这老郎中搭了半刻钟的脉,一直不说话,还没有起身写药方的打算。
难不成是个庸医?
眼神扫向阿炎,无声指责道:你这请的什么大夫,跟江湖骗子一样,都没有两把刷子在身。
阿炎也很懵,刚才阿冰叫他去请大夫,他向客栈小二打听附近那位大夫最有名,小二回答后,他就架着马车去了,一路上横冲直撞,险些还撞了车,他也很冤枉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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