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深吸口气,灭了烟头。
只见他蹭地站起身来,语气平淡:“这辆推车你明天处理了吧,带上卖的钱离开这座城市。回老家养猪去吧。”
肥仔聪愣了愣,“怎么了?”
阿星咧嘴一笑,扯痛了伤口:“嘶。我要去找共助会麻烦,会死的。不好拖累你。”
肥仔聪细细看着阿星,确认了他不是在开玩笑,他认真地说道:“你真的会死的,你知道共助会有多恐怖吗?我不能看着你去送死!”
阿星哈哈一笑:“我不藏了,我学过如来神掌,我其实是万中无一的绝世高手!”
你是不是脑子被今天共助会的人打坏了,肥仔聪一脸懵逼,现在是开玩笑的时候吗?
眼见肥仔聪还想再劝,阿星喊道:“我意已决!你趁早离开,免得连累了你!”
“好了,睡觉睡觉。”阿星伸了个懒腰,洒脱笑道。
肥仔聪默然。只希望自己兄弟是一时冲动,睡醒就忘记这回事了。
第二天。
天刚蒙蒙亮。
阿星看着旁边睡的跟死猪一样的肥仔聪,蹑手蹑脚换好衣服。
揉了揉肩膀,昨天受的伤,今天居然好了。“那个包租公的药这么神奇的吗?”他暗喜,现在更有点把握了。
拿上小刀揣进兜里,阿星再次扭头看了一眼肥仔聪,暗暗说道:“下辈子,希望还是兄弟。”
说罢,头也不回地走了。
在他刚刚离开的那一秒,肥仔聪睁开眼,双目赤红,一宿没睡。
“嘿。说好的同患难共富贵,怎么可以让你一个人去送死。”
只见他偷偷摸摸跟在阿星屁.股后面。
此时的阿星头脑很清醒。他一路疾走,往着钟恪别墅的方向而去。
“恪哥,他一个人往你别墅这来了!”钟恪挂断电话,想了会,拨通了包租公的电话。
“谁啊,一大早的,还让不让人睡觉!”耳边传来包租公不耐烦的语气。
“包租公,是我。麻烦一下您现在过来我别墅一趟,事情是这样的......所以需要你待会来救他。”钟恪恶趣味犯了,又有点新活想整一下。
“......”包租公无语,求求您做个人吧,哪有这么折腾自己师弟的。
“可是,按照你的剧本,起码得找个高手来配合吧。我又不会武功。”
“杨过,你还说你不会武功?”
“......你到底是谁?”包租公·杨过手一抖,沉吟问道。
“别误会。我也只是刚刚得知的消息,求您送佛送到西,帮我一把!只此一次,以后你还是那个包租公!”钟恪诚恳地说道。
自己其实也没料到阿星这么冲动,一天都等不了了,还没找个好机会拆穿包租公的身份剧本就跳到另一个戏码了。
包租公作为重要配角,非他不可。只希望包租公能看在共助会真心实意为人民服务的面子上,帮自己一把了。
包租公沉默良久:“好,只此一次。我现在过来。”
包租婆看着他,“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呐。”
包租公苦笑:“所以哪有什么退隐江湖,我们一直都在江湖,也不知道这个钟生的师弟有什么特殊之处,需要这么来点醒他。好了,我去去就来。”
钟恪的别墅很好认,那个最浮夸、最豪华的就是。
阿星静静地蹲在角落里,盯着大门。
这时候他想起了自己以往听过的戏码。
兔子急了还咬人。普通人被逼急了也是会杀人的。
躲着的大树上还挂着露水,太阳还没升起,天气挺好,适合报仇。
“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匹夫一怒,血溅五步。”阿星默默将小刀掏出,拿着绷带缠上手。
钟恪站在书房看向窗外,阿星那鬼鬼祟祟的身影分外清晰。
“嘿。”
他扭扭脖子,估摸着按包租公的速度,也快到了。
该演好最后一场戏了。
他走出院子,一身练功服,佯装晨练。
“喝!”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只见阿星一个冲刺,提着小刀就冲了上来。
钟恪不躲不闪,任由小刀扎上来。
“嘿,出门在外打手都不带?这就叫匹夫一怒,血溅五步!狗贼,受死!”阿星自觉胜券在握,念头通达。
今日,阿星斩杀共助会黑手·大恶人·钟恪于此。
钟恪轻蔑地看了他一眼。“你觉得这么一把破刀能奈我何?”
阿星低头看着刀柄,刀口直接被绷断了,没扎进去。
“不是吧?这也行!”他咽了咽口水。
然后就感觉眼前一花,左脸直接挨了一拳。
“噗。”这一拳钟恪只用了百分之一的力气,但也直接让他吐了血。
“这叫匹夫一怒,吐血五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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