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雪若烟的身影越来越远,木傲霜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
现在最紧要的还是聂文,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聂文现在不好,很不好!
他真的很难受,不明白雪若烟为何会这样做,为何会一剑刺向自己?
他连剑也拔不出来了,就这样直挺挺的坐在床上,任由伤口的血就这样流下来,现在身上的伤口比不上心头的疼痛!
心疼,很疼!疼得令人难以呼吸!
雪若烟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她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还是说她那天不过是试探自己?
他现在脑袋一团浆糊,就像是傻了一样的坐着床上,眼睛直挺挺的看着剑。
这两柄剑透心凉,冰冷的感觉就像是扎进了心里。
“啊!!!!”聂文猛的站起来,脸色惨白一片,血从他的身上流到了地上。
剑不伤人情伤人!雪若烟,一个看上去与世无争的女子,她怎么就这样对自己了?
聂文的呼喊声把楚建雄惊起了,难道是聂文有难?
楚建雄急忙拉进来两人了看着谢欢等人,然后就急急忙忙的朝着聂文的营房奔去。
刚一撩开营房门口的布帘,楚建雄就惊呆,聂文身上插着两柄剑!
“聂公子,聂公子,你这是怎么了?”楚建雄急忙将聂文扶到床上,厉声喝道:“来人!将军遭遇敌袭,速来保护将军!”
他的话刚刚说完,旁边的士兵便立马冲进去了聂文的营房里,待看清聂文身上的剑后,两人惊呆了,将军这是怎么了?
难道敌人的身手很高,为何连一丝的动静都没发出?
他们不知道的是雪若烟早已把聂文的这间营房布满了她自己强大的神识,别说是声音了,就连爆炸估计也发不出声音出来。
“我没事!”聂文摇了摇手,咬着牙齿硬生生的将体里的剑拔了出来,顿时血流如注起来。
楚建雄连忙在怀里掏出了一大堆药瓶,随后拿起一瓶胡乱的朝着聂文的伤口就散去。
“聂公子,你怎么样了?”看到聂文面无血色的样子,楚建雄可谓是头大如牛啊。
这重兵把守的青州营,到底是什么敌人?身手竟是如此的高深?连聂公子都受伤了!
聂文摇摇头,任由楚建雄那张大手在自己的伤口扒拉着,面露一丝苦笑道:“我不是遭遇敌袭,叫兄弟们都不要担心了,老楚,我没事的,你速去将谢欢等人审了,将军饷的下落查出来。”
他现在需要的是好好的静静,他之前从未有过如此失落的样子,可是当雪若烟的剑就这样刺进了自己的身体后,他好累好累!
“可是……”楚建雄显然是不相信聂文没事,他还想说些什么。
不过却被聂文严厉的眼神制止了,聂文皱着眉头道:“楚建雄,现在我命令你连夜将谢欢审查,明日日出之前我要看到效果,要不然你就给我滚到萧万山的身边!”
他的心情现在非常的不好,故而对着楚建雄的话说得有些重了点,不过他现在没有心情去理会!
“好吧,将军你自己小心了。”楚建雄自然看出了聂文现在的心情不好,所以对聂文的呵斥并没有放在心上,对着这两个士兵挥了挥手,三人便走出了营房。
“老楚,等一下。”聂文交出了走在最后面的楚建雄:“军营里应该有酒,你去拿几坛酒过来,本将军今晚要大醉一场。”
“得令!”楚建雄抱了抱拳,不多时便带来了几坛酒。
聂文衣袖一扫,将这几坛酒全部拢在一起,随后忍着伤口的疼痛飘身出了军营。
他现在要醉!大醉一场,把今晚的伤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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