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就不信了他能熬得过去。”
楚建雄刚把谢欢嘴里的袜子拿掉后,谢欢立马破口大骂了起来:“老子是朝廷册封的将军,你们竟敢擅动私刑?我要面圣,我要上诉……”
聂文耸耸肩道:“还是将他嘴里的袜子塞进去吧,我听着心烦,明日一早,将所有的人都拉出去斩了,所有的事情本将军一人承担了。”
“唔唔唔……”被臭袜子塞在嘴里的谢欢一听聂文连审讯都不愿就准备把自己杀了,谢欢拼命的摇头,希望聂文能够放了自己一马。
而谢欢手下的这些人一听到聂文打算将自己斩了,一个个的朝着聂文跪了下来,不停的在地上磕头着。
“老楚,将这几个人带进我的营房里,我单独审讯,至于谢欢,不用审了,直接斩了吧。”聂文背着手走了出去。
一进营房,刚走了进来,便看到木傲霜正躺在自己的那张床上休息,聂文急忙退了出去,转身进了旁边的营房里。
“本官现在问你们,若是你们有半点的隐瞒,就休怪我不客气!”聂文沉着脸道,两道凌厉的目光更是在这几个人的脸上来回的扫动着。
“将他们嘴里的东西拿下。”聂文坐在案桌前沉声说道。
“是将军。”
上来两名士兵将这几个人嘴里的破布拿掉以后,这几个人不由长大了嘴巴拼命的呼吸着。
“本官问你们,为何要劫牢?是何人指示你们做的?”聂文问道。
这几个人左右看了一下,随后其中一个跪在地上道:“禀将军,是徐恒吩咐的!”
“徐恒?”聂文皱着眉头道:“此话当真?”
他不得不怀疑这个人说话的真实性,看着这个人,聂文继续道:“说下去!”
“是将军……”那人继续说道:“其实军饷每个月都是有发的,不过却是被谢将军和徐恒两人中饱私囊了,我们都是帮忙处理军饷的。”
其余的几人纷纷点点头,表示他说的话没错,不过聂文的脸上依旧还是冰冷冷的。
他想到了徐恒那人,如果徐恒那人真的是和谢欢一伙的话,那么这潭水可真是够深的!
聂文脸色一沉,将形意剑拿出来,一剑就将这人给杀了!
没有半点的言语,也没有半点的感情波动,就像是宰一只鸡一样的给杀了。
看着聂文如同杀神般冰冷的样子,剩下的几人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位将军好像不是那么好容易对付的,怎么办?怎么办?
“知道我为什么杀他么?因为他撒谎!”聂文拿着剑冷冷的道:“我生平最讨厌的就是撒谎的人!你们要是敢再说半句假话,我就一剑一个的将你们宰了,你们大可以试试我的忍耐!”
看着杀气腾腾的聂文,这些人大气也不敢喘一下,这将军实在是太可怕了,杀个人跟杀鸡似的,谁还跟打马虎眼?
“将军!将军,请息怒,其实我们是受……”
这名士兵的话还没说完,忽然空气里瞬间传来了一股凌厉的杀气,一击而发的五箭直接将这五个人射死了,箭箭都是从后颈射穿喉咙的!
木傲霜的声音从青州营的上方传来:“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