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打算告诉我们什么?”
风婉琴悠悠的道:“聂郎的情意当真深而切,他不担心自己,反而担心起我们,他是说要是我们有事就去找这个玉佩的主人,希望她能帮帮我们。”
凌芸娘好奇的问道:“这女子是何人?听聂郎的意思,好像这女子的能耐不小。”
风婉琴悠悠的道:“如果姐姐没猜错,定然就是她了,我们也不用泰担心了,先等好消息吧。”
牢里的汉子一见到小黑走了出去,抬起头来看着聂文,只见聂文躺在铺上镇定的咬着草根,汉子赞许的点了点头,俩人就这么沉默着,在牢里也没点时间观念,聂文眼皮很沉,却不敢睡,怕被身边那汉子暗算。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聂文正觉得肚子饿,进来了两个衙役,一个手里提了个篮子,一个用木棍敲了敲牢房门喊道;“你们二人吃饭,今晚有人来侍候你们。”
说完扔下篮子就走,聂文摇了摇头走过去拿起篮子,打开一看,里面就几个馒头和一点点咸菜,管他呢,聂文也不怕中毒拿起就啃。
那汉子急忙冲出来叫道:“等一下。”
聂文听到喊声白了那汉子一眼,妈的,老子不吃饱,待会儿怎么跟你打?
不理会汉子拿起馒头就塞嘴里,那汉子急忙从怀里掏出一颗银针,对茶与馒头扎了下去了,拿起一看松了口气道:“幸好没毒,你这人也不知道试试,万一中毒了呢?”说完抓了几个馒头又接着躺在草铺上,不言语就啃着。
聂文看着这人的一系列动作满头黑线,这人脑袋进水了吧?聂文把剩下的馒头会塞嘴里,吃饱了打个嗝,把篮子踢开到一边,在牢里做起了饭后活动。
那汉子斜着眼看着聂文,把最后一口馒头吃完对着聂文说道:“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要跟你进这牢房?”
聂文白了那汉子一眼道:“你想说你自然会说,你不想说我又何必问?”
汉子大笑道:“好,果然够镇定,难道你一点也不怕?”
聂文满脸黑线,这人怎么净问些没有营养的问题,拿起根草剔着牙齿道:“怕有用吗?我又有何惧?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汉子不再言语,闭着眼睛躺在草上,聂文把角落里马桶上的两边提手给拆了起来,再皱着眉头从衣服上撕下布条,把布条拧成绳子绑在木棍上做成了个双截棍。
聂文除了刀法外,最擅长的还有双截棍,专门去地摊上买了个双截棍在寝室里耍了起来,起码还有模有样。
做完这些聂文把双截棍揣怀里,就躺在草上眯着眼睛,那汉目不转睁的看着聂文的动作,几次想张口询问,但看见聂文那黑着脸的样子,就继续默不作声,牢里的俩人沉默起来。
这时进来了几个衙役把牢里的烛光点起,估计是天黑了,衙役们看着牢里的二人,冷笑着走了,过了约一柱香的时间,牢外进来了几个人。
一个衙役弯着腰带到聂文那牢房前,对那几个人中一个蓄着八字胡的道:“五爷,你要的人在这,不过你别把他打死了,否则老爷那边不好交差。”
那八字胡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丢给衙役骂道:“滚!”衙役赔着笑脸急忙跑了出去。
这时这群人中一个脸上有疤的走上前看了看聂文,转身对那八字胡道:“五哥,就这小子?交给兄弟行了,你们在外面等我。”(未完待续。。)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