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除了像皇宫这类实在特殊的,行动并没有像他人那般受限。何况一个庙,怎么就还得请令牌了?
燕从灵品出几丝不对味,“王爷这话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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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芷,处理了。”
茶水注入杯盏的声音重新响起。
燕从灵微凝起眉。
恰巧她这半年外派任务多,大半时间都在外奔波。
燕从灵一愣,“……手串?”
宁封离面对她时,神情放松不少。
外人眼中,她和宁封离之间大概只是早晚的事,七王府上之人估计也是这般想。
“梦见有红光落于帝京北方,如日中天,而那个位置就是破庙。呵,所以本王那位三不管的父皇,第二日就下旨修缮,让六哥监工,到现在都还没修完。”
所以皇上不急太监急,特地挑洞房花烛夜传话,大概就是这名暗卫为自家主子争取的最后一次机会。
少年往前倾了倾身,似乎是好奇她身上的喜服,打量几眼问,“衣带系的如此忙乱……怎么现在就赶过来了?”
伸手轻轻拨转一下,圆珠相碰发出清脆响声。
老皇帝这是打算修出一朵花来?
收到她疑异眼神的宁封离,开口,“本王派阿芷去查探过几回,到现在也修的差不多,百姓第一日就能参拜上香了。听说灵验的很,所以这半年香客越来越多。”
粗浅算一下,应该是在这半年。
圆润红艳的珠串,被轻掷在面前茶桌上。
回想自己离开时,那只狐妖半死不活的样子,燕从灵有些头疼。
即便有回帝京也没长久逗留,到七王府放个血又赶下一趟,八卦消息就没那么灵通。
“属下去瞧一趟。”
燕从灵攥紧那珠串,“所以,戴了这东西的人会怎样?”
“属下还以为王爷又毒发了,看来是其中传话有误。”
宁封离伸臂拦她,“这三更半夜,你未必能进的去,还是等本王向六皇兄请的令牌,明日到手了再说。”
旁侧,一直保持安静当聆听者的阿芷,上前一步礼道,“但那间大殿贴了黄纸符,下了禁制。事出所料奴婢担心会打草惊蛇,最后就没有进去。”
但共事这么久以来都是各忙各的,从没说上过话。
她将茶杯一撂,就要走人。
但从宁封离现在的状态来看,也不像是毒发的模样。
燕从灵心头一悟。
这也是燕从灵被姚贵妃看中后,没有选择和宁封离互相打掩护的原因。
刷啦一声。
只隔着大殿参拜。
原本的菩萨面一倒,灯色昏暝,烛火跳动着照出上面狰狞的獠牙血口。
燕从灵面色更肃。
这就意味着,那些求了珠串和心愿的人,其实连玉像的面都没见过。
他执过那只紫砂壶,续了茶水。
“不急。”
她走路脚步很轻,几乎听不见声音。
宁封离面色不见半分软化,“若所有下属都像他这样因私心故意传错话,岂不是要误了大事?”
燕从灵接过阿芷倒的茶,道了谢。
“你先坐下。”
少年笑了笑,指向那块还残余淡淡血腥味的地,眸光晦暗。
“她想杀本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