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清已经住院2个多月了,结交了许多病友,其中不乏像胡营这样的男性朋友,又是个能歌善舞的主,经常和病友们出去唱歌跳舞。
魏医生和阿菊时不时告诉安逸:你的小清妹又出去玩了。安逸会装的不以为然的样子:“和我有关系吗?”
医院本来就是是非、绯闻多的单位,不想让别人议论自己。再说也是玩笑中认的妹妹,安逸也没当真,只不过就是给她看好病而已。
后来当小清再来时,安逸尽量装着很忙,不和她说话。小清过来搭讪几句,看安逸不理她,有时拍一下桌子,搁下一句:“真能装。”便讪讪而去。
冰城8月天,外面依然皎阳似火,屋里还是凉爽宜人。这一凉一热,加上那一段工作繁忙。安逸突然出现了恶寒发热、鼻塞流涕的症状,早晨起来,特别不舒服,头痛头晕,和科里请了假,在家稀里糊涂的昏睡。
睡梦中听到彭彭的敲门声,”谁这么讨厌“安逸心中念叨着。
“谁呀?”
“我呀!”
听到是一个老太太声音。安逸把门打开,一看是小清,她笑嘻嘻的说:“没听出来吧,我装着老太太的声音,没听出来是谁就开门。”
“你怎么知道我家?”
“这鼻子下面不是有个嘴吗。”她比划着说。
可能看到安逸疲惫的神情和床上没叠的被,边推着安逸边说“快躺下、快躺下,这医生还得病。”
接着问安逸:“吃药了吗?”
“没吃。”
“这当医生的,总让别人吃药,自己不吃药。”
“就是个感冒,吃啥药,一挺就过去了,你怎么知道我病了?”
“早晨经过你科里几趟都没看到你,问魏医生说你感冒了,我以为是躲着我也不至于装病吧,看你,真的病了,早晨吃什么了吗?”
“还没有。”
“这单身男人没人管就是不行,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不用,不用。”
“和我你还客气,快说,想吃啥。”
“记着小时候,我可好感冒了,妈妈就给我煮嘎达汤,拔火罐。”
“明白了,你不舒服,你就睡吧。”
小清独自进了厨房,安逸也没精力管她了,自己半睡半醒的迷糊着。好像是过了很长时间,小清喊醒安逸:“别睡了。”边说边周被。
“干什么?”
“给你拔罐。”
看她手里拿着一个罐头瓶子,安逸问:“哪来的?”
“刚买的罐头,罐头我吃了,瓶子留给你。”
“你会拔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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