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嗜酒如命。”
“是啊,毕竟这已经是我为数不多的爱好了。”
“那你就应该回伦敦去,而不是死皮赖脸的留在巴黎,尤其是不要动不动就往我这里跑,你知道我不喜欢酒精的味道的。”
“哎呀,贞德小姐不要见外嘛,明明那些贵公子挤破头也想和我喝上一杯,为什么到你这里你却要赶我走呢。”
位于卢浮宫第三层,紧挨着简的房间,法兰西第二帝国第三皇女贞德的办公室位于这里。虽然说是办公室,只不过是为了方便将卧室改造成了办公室而已。而就在刚才,刚刚完成贞德指派的任务的亚瑟提着一瓶还剩下一半的朗姆酒从卧室的阴影处走了出来,此时正躺在贞德的床上撒泼耍赖,让正在办公的贞德感到一阵头疼。
“我说,那个林登万真的掌握着大魔女的预言吗?”亚瑟平躺在床上,四肢呈大字状展开,酒红色的长发散乱的满床都是,“还是说你只是想要骗德国人一直分心来对付这个被你推上风口浪尖的可怜的东方人?”
“你的问题越界了。”贞德冷冷的回复,低着头处理桌子上的文件。
“连盟友都不能透露吗?”亚瑟再一次碰壁,不免有些尴尬,“无趣的女人。”
“不偶尔透露一些有用的消息,是捆不住那些蜂蝶的哦,贞德小姐...”
“不要把你吊男人那套理论用在我们的合作之间。”贞德一不小心将手里的钢笔捏断了,黑色的墨汁溅的到处都是,“是你们特事课有求于我,请先明确这一点。伦敦的高岭之花,亚瑟·温莎小姐。”
然而亚瑟没有回话,待贞德歪过头看去,发现这位闹腾的不行的魔女小姐居然已经睡着了,只是垂在床边的那只手还抓着那瓶没剩下多少的朗姆酒。
摇了摇头,贞德打了个响指,将被亚瑟在床上打滚耍赖时踢下床的被褥用魔力提了起来,盖到了她的身上。
清理了一下桌子上的墨汁后,贞德再一次投入了工作中。看来亚瑟赖在她这里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林登万,姐姐的预言,真的在你手上吗?”贞德自言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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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小时到了,升空吧。”俾斯麦号飞艇的艇长沃尔夫·费迪南看了看自己的怀表,对着驾驶员说道,“她们任务失败了。”
驾驶员也不废话,通过传声筒向各个引擎的操作员下达了命令,操纵着这个足足有两百米长的庞然大物在空中转向,向来时的方向飞去。
之后沃尔夫也没有再呆在舰桥,而是走到了原先搭载露西等人的金属吊舱,打量着四周。
“沃尔夫舰长,你怎么也有闲情逸致来这里啊?”突然,一个沃尔夫最不想听到的声音在他的身旁响起,“缅怀这些帝国的英烈吗?想不到平时看上去严肃的舰长大人也会有这样感性的一面。”
沃尔夫转头看去,发现确实是自己的大副,贝拉·米勒。
这位年轻的女大副是上一次行动失败后总部派来的,不出意料的话应该就是来监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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