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今,我好无聊啊,好无聊啊,好无聊啊....”孙鹿元抱着被子,在床上不停地打着滚,嘴里念念有词道。
“云今,陪我出去走走呗。”
自此孙鹿元回到孙府后,孙王妃生怕她再一次跑了似的,勒令她搬到自己住的春熹院。至于生辰宴的各项事宜都全权由孙鹿元的大伯母操办。她自己则每日盯着孙鹿元喝药、休息,几乎达到了寸步不离。就这样,孙鹿元硬生生地又在床上躺了三天。
今日,孙王妃因为一些事情要去办,叮嘱了孙鹿元几句,带着尔熹匆匆离开。
终于有出门透气的机会。只是,云今这丫头好像还在生她的气呢。
不然,怎会只回头看她一眼,便继续低头绣手中的绣品,像是没听见孙鹿元叫她似的。
“云今,云今,云今”孙鹿元一个翻身下床,凑到云今身边。不停地叫她的名字,语气中竟然还有一丝讨好的意味。
云今比孙鹿元大一岁左右,是孙鹿元奶妈的女儿。孙王妃看着云今的模样很讨喜,便让她留在当时还很小的孙鹿元的身边做玩伴。两人的关系要比主仆更加亲密。
“我知道你是在担心我,可你家小姐我不是没事嘛。”
云今抬起头,眼圈微微有些发红,声音也变得有些哽咽。“那小姐,你说好了,下次不可以这样一声不吭的偷偷溜走了。”
“好啦。云今姑娘说得话,我一定牢牢记住,绝不再犯。我发誓。”孙鹿元竖起自己的手,一脸真诚地说。
云今破涕为笑。孙鹿元也看着她哈哈大笑起来。屋内充斥着两个人的笑声,烦闷的心情似乎明亮了起来。
在床上躺了这么多天,腿都有些发软了。
云今搀扶着孙鹿元,俩个人慢悠悠地在府中闲逛,不知不觉逛到了孙府的祠堂。
“小姐,你看,那是不是晓闵啊?”
孙鹿元顺着云今手指的方向看去,祠堂门口果真倚着一个人。看身形,是晓闵。
“晓闵平日里与兄长形影不离的,他若在这,兄长想必也在。可是兄长怎么会在这?平日里,在府中都难觅他的身影。”
“小姐,你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这几日我被母亲看得这么紧,不是吃就是睡。都与世隔绝了。”
“少爷他呀,被罚了。说是因为少爷告诉你那日有庙会,差点导致你丧命。因此,老王爷罚少爷每日来祠堂跪一个时辰,直至小姐生辰那日。”
“真的?那我得去看看兄长。”孙鹿元的嘴角浮现出一抹坏笑。兄长被罚,这可是个绝佳的看热闹的机会,她怎能错过。
孙鹿元和孙鹿闵俩人是一母同胞,可俩人从小就不太对付,总是以捉弄对方为乐。以前她都是以告状取得最后的胜利,慢慢长大后,她懂得了以牙还牙。
俩人悄悄走到祠堂门口,孙鹿元瞥了一眼,微闭着眼,像是睡着了似的晓闵。
“云今,你有没有觉得晓闵长得很俊秀啊。长长的眼睫毛,棱角分明的下颌线,五官是那样的恰到好处。”孙鹿元偏过头,压低声音地说。
“你说我要是向我兄长要晓闵,你说他会不会给我。”
“小姐”
低沉磁性的声音的声音在孙鹿元耳边响起,吓得她差点儿叫出声来。
孙鹿元看着向她抱拳行礼的晓闵,惊魂未定地问道“你....你什么时候醒的?”
“属下一直都是清醒的。”晓闵直起身子,面无表情,语气冷淡。
孙鹿元心中一直有一个问题,她哥堂堂正正的纨绔子弟,怎么会容忍晓闵这样生冷无趣的人侍奉左右。莫不是,他也贪恋晓闵的美色。
呃...孙鹿元赶紧将自己脑中罪恶的念头挥散掉。她轻咳了一声,说“兄长,是不是在里面。”
“嗯·”
“那我进去了。”
“嗯”
一如既往,冰冷冷的语气,这一刻,孙鹿元突然觉得,还是闭着眼睛晓闵更好一些。眼睛睁开的他,浑身上下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很让人恐惧。
“云今,你在这等我一会儿。若”孙鹿元偷瞄了一眼晓闵,压低声音说“你若是害怕,就先回去。”
云今本想说没事,但看到晓闵那张严肃的脸,她咽了咽口水。
“小姐,你说的对,我先回去帮小姐准备午饭。”
云今这丫头跑得真的是快,一溜烟儿,就没影了。
“唉....”孙鹿元无奈地摇了摇头,抬头,发现晓闵正盯着她看。眼中的神情,是她无法读懂的。
孙鹿元心虚地轻咳几声,背着手,迈着方步进了祠堂。直至祠堂正厅,她才觉得身后的那道目光消失不见了。
祠堂内,此刻的孙鹿安正枕着跪垫,躺在地上,翘着二郎腿,嘴里咬着苹果。好不悠闲,丝毫没有被罚的觉悟。
孙鹿元转了转眼珠,升起捉弄孙鹿闵的心思。她缓缓收回即将踏入祠堂的脚,在门口站定。捏着鼻子,学孙老王爷说话。
“咳咳。孙鹿闵,你干什么呢?”
不知是不是孙鹿元学得真的很像,还是孙鹿闵自己做贼心虚。连看都未曾看一眼,直接翻身,垂着头,装模作样地跪在垫子上。
“那个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告诉孙鹿...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