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忠贤环顾四周之后,目光与客印月交汇在一起:“是她!是她主使的!跟我没关系!真的跟我没关系!”
同样也锦衣卫控制住的客印月在听到魏忠贤的甩锅之后先是露出了诧异,而后变为了失落,最后又释然了。
她点了点头冲朱由检咬牙切齿的说道:“没错!主谋就是我!是我指使魏忠贤的!”
“客氏,你可知霍乱社稷之罪!”朱由检勃然大怒,怒斥客印月。
“我只恨那个老不死的无胆,没有尽早的除掉你,否则何至于此!”
事到如今,客印月也不会再奢求朱由检能够放过她,现在她只求速死。
“来人,将魏逆与客氏妖妇……”
朱由检正要下达将魏忠贤与客印月关押命令的时候,一名身穿绯袍、下颚没有一丝胡茬的老人打开乾清宫的大门大喊道:“信王切勿动手!信王切勿动手!”
朱由检抬起手阻止锦衣卫的动作,身穿绯袍的老者在走出乾清宫之后便被看守在乾清宫两侧的刀盾兵拦住?
“让开!我要见信王!”
面对拦路的士兵,老者尖声怒斥,士兵依旧不为所动的挡在老者前进的道路,直到朱由检下达让行的命令。
“信王切勿动手!”老者跑到信王的面前对气喘吁吁的朱由检说道。
“嗯?王公公!”朱由检上下打量着眼前的掌印太监王体乾道:“魏忠贤霍乱朝纲,把持朝政致使,我大明陷入危机!不除国贼,恐怕将士们众怒难平啊!”
黄得功作出了怒目而视的表情令王体乾忍不住后退了一小步。
“我曾听说王公公与魏逆有深交,莫不是为了魏逆来求情的?”
深夜下的朱由检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看上去格外的瘆人。
这一下王体乾也不淡定了,整个乾清宫现在由信王的护卫把持,但凡说错一句话,自己的小命恐怕就要不保了。
“怎么……怎么可能?”王体乾一边干巴巴的回应着,一边将手中白皙的宣纸交到信王的手中:“信王千岁,这是陛下的给您的信!”
“吾弟,你进兵勤王的事,田尔耕已经告知于朕,朕十分欣慰,但是能否看在朕的面子上饶恕魏忠贤与客印月一命!让他们进来见朕!”
“信王千岁?!”王体乾堆着笑脸对眼前的“国本”讨好道,“不知能否……”
“既然是皇兄有命,那我就……”
说罢,朱由检拔出黄得功的佩刀对准斩向魏忠贤与客印月。
两颗头颅掉落在地上,鲜血同样也飞溅到了朱由检的黄色战袍。
“信……信王千岁!”
突如其来的变故令要回钱有些不知所措,他用颤抖的手指指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沐浴鲜血的朱由检宛若一位从地狱爬出来的暴君一样咧着嘴对王体乾说道,“魏忠贤与客印月欲刺王驾,现已被我斩杀!”
随后,转头命令李若琏:“李若琏听令!”
“属下在!”
“你率领锦衣卫查封魏逆府邸,不得放过一个魏逆的人!”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