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笔压不住旧时窗,雨滴留不住早月阳。
这壶茶,泡的难免有些久了,久到茶香胜得了清苦,回味良久才咽下,自不继续了。
出门即是匝道,自言是分不清南北,向南还是向北,都是一条路,北还是南?
我途经去寺庙求佛的人,所有人都分得清方向,亦是最高点。可我却不是,虽说我在这匝道内,但看得清寺庙,寺庙下的枫叶林里,一对鹦鹉正对酒当歌,酣时正醉。
不料林内吟唱:对酒当歌何者谁,于此,纤纤红酥手,歌者谁,愿为此共生。
我笑了笑,小情小调自是打不败我,顺着匝道,继续走,抬头,竟看见日月可鉴之景,于是翻越匝道,走到沙漠中,化为一粒尘埃,随风可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