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夫吴凯翔家里很富裕,其父亲叫吴昕在房地产公司开卡车,有子女3个,老大吴凯翔是独生子,大姑娘吴顺翔在烟厂上班,二姑娘吴丽翔在邮局上班,家里有吴昕有单位的一套大住房和一个小单间,其母吴氏,在烟厂上班(已退休)。还有一套烟厂福利分房的一套房。
吴昕的大房子是在铁路边的老房子,在旧城改造时,拆迁了,钱脃冗她主张不要拆迁还建,而是拿了一个子标房,就是现在某花园的130多平米的电梯房,和拆迁补偿120万(当时二手房2室一厅市价20万,新楼盘电梯房150平米50万),这时他们一家拆迁住在流川花园,姐夫不愿住这里,说是某花园大房才是他的家,但其父母觉得这里离他们的老街坊很近念旧,而且在二楼,不愿去住大房子。
后来就是钱脃冗每天做饭要做两去,很忙的原因之一。
话说正题月饼的故事,一天晚餐时,二姐给我打电话,说二姐夫打了她,而且打得很惨,(这不是第一次打她了),要我去救他,于是我匆匆忙忙赶了过去,(老婆不让我去,怕我脾气不好,在气头上做出不可收拾的事情)在楼下就听到二姐的惨叫哭声,我上了楼,只看到二姐一人坐在地上哭,二姐夫回到了某花园电梯房去了,我要去找二姐夫理论,被爱人拉住,吴凯翔的母亲拉着我的手,向着我说出了事情的原为。
事情是这样的,这天大姑娘吴顺翔回娘家,吴氏将一块月饼给了她的姑娘吃了,这块月饼是吴凯翔从亚洲大酒店(捂汗当年唯一一家五星级酒店)带回来的一块月饼,钱脃冗准备送人情的,脃冗买菜回来就发火了,把她的婆婆和姑子大骂了一顿,凯翔家回家以后二话不说,就是两巴掌,狠狠地踹了几脚,就走了(到他的某花园房子里去了),而我的二姐哭的惊天动地,这样挨打的二姐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有一次她家还住在铁路边时,一天脃冗下班回来,发现冰箱的牛肉,肉丸子,猪肚都不在了,于是问婆婆钱氏告诉脃冗,她家里的东西由她做主,给了两个出嫁的姑娘,于是脃冗大骂了起来,说婆婆不做家,向钱婆婆一样的散财童子,骂的婆婆垭口无言,吴凯翔回家后知道了此事,就当是狠狠地扇了脃冗两巴掌,脃冗也是哭的呼天唤地,把我喊了去,我给吴氏给予了严厉的批评,而且下不为例,这些家事还在发酵中......
脃冗同样对我的爱人也是一贯看不起,他对父亲说叁元赚再多的钱也填不满孙洞闲的家里无底洞,说父亲不要再把生活村的房子给叁元,这个后传再述。
这次的协和住院很不愉快,父亲不要我照护他,多次赶我走,要交给脃冗来照顾她看病,报销(我和父亲在同一电报公司工作,从祖父算起是祖孙四代),而且一直都是我爱人办这些事情。我非常死脸,一直默默的把父亲照顾到出院到开车送父亲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