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加快进程

束再出手。

    可这严志最近竟然没有任何出门的消息。

    现在各大公司已经到严志的学校里走了好几回，想得到严志的家庭住址。

    按理说以往应该很容易得到的，可最近竟然哪里都对严志的信息缄口不言，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要是何竟刚说的那会，她也许不会太在意。

    可那一个火爆全国的专辑，和一首炫技曲，彻底把这个马上要十八岁的少年的价值翻了不知道多少倍。

    特别是他在作曲方面的前途，经过这么多风格的体现，现在已经不可估量了。

    现在全网都知道乐坛出现了一个天才，一个很难遇到的天才。

    也许很多网友没那个概念，但实际上在各大娱乐公司，这个少年的预期是非常高的。

    孙靖涵自然是希望能拿下的。

    她面前摆着严志的各种资料，想从中找寻些信息。

    可她看了好多遍，实在看不出这严志有什么特别的。

    这完完全全就像一个普通人。

    不对，这些曲子不可能凭空造成。

    所以，这严志有比他作曲天赋更高的，那就是隐藏。

    太可怕了！

    想到一个这么小的孩子竟然滴水不漏地把一切藏得这么好，孙靖涵突然丧失了签到手的信心。

    但上面特别想签严志，她没有办法。

    她长舒了口气，收拾好自己的背包，准备前往沅东县。

    六月十六。

    一大早，严志就来到了体育馆。

    演出之前本来有个彩排的，不过他根本没时间参加，所以拒绝了。

    体育馆门口拉了一个横幅，叫做“沅东县建立五十周年庆典”。

    直到看到横幅，严志才知道沅东县建了五十周年。

    在前身的记忆里，只知道沅东县是从一片荒地发展而来的。

    原来这里只有几户人家，说来严志他家就是从外地迁来的。

    在本地的记忆里，好像这里经常有些鬼物的传说，可惜谁也没见过。

    庆典还没开始，看台上已经坐了不少人。

    县里应该给了杰出代表发了票，他们在现场观看，其余人可以在家看直播。

    严志是来表演的，很自然带着余平走了进去。

    看台下是一块比较宽广的空地，原本这里应该是羽毛球场，现在估计把网撤走了。

    空地角落放了音响，正中央架起了一个麦克风。

    在体育馆外侧有一个小房间，表演的嘉宾都在这里。

    聂义龙自然也在这。

    他看见严志走来，有些关切地问：“你这是怎么了？”

    严志此时满脸沧桑，浑身慵懒无劲，若是带个面具，别人估计很难判断出他的年龄。

    他打了个哈欠后说道：“没事的，我就是昨晚没睡好。”

    “你这看上去怎么像几天没睡好的样子，等会没事吧？”

    “没事的，您放心。”严志打包票道。

    他的手准备抬起来拍拍胸脯，结果发现身体根本没这个想法。

    “嗯，好。”聂义龙没有多问下去。

    再打了两个哈欠，严志才注意到这房间里的人。

    房间里有一个严志知道的人，不，应该说这个县的大部分都知道的人——梁裕杰。

    作为这个县里第一个走出去的大明星，梁裕杰刚成名那会就全县宣传了一道。

    梁裕杰也对这个家乡不错，上节目时常提起沅东县，给沅东县带动了不小的旅游业发展。

    梁裕杰是一个二线演员，参加庆典是来表演情景剧的？

    正当严志想这些时，梁裕杰带着他的助理走了过来。

    梁裕杰的身后还有两个保镖，余平还与他们瞪了下眼。

    “你好，认识一下，我叫梁裕杰。早在听说我的家乡里出了一位音乐天才后我就想认识一下。”

    严志与梁裕杰握了下手，他的手指肿的比较粗大，梁裕杰握着的时候感觉一戳就会破。

    握完手，严志也没心思唠嗑，他实在是太累了。

    他昨晚也只睡了五个小时，一大早又赶来。

    他是大轴，应该最后登场，他直接躺在最后一个座位上，合上了眼睡着了。

    梁裕杰倒是想多聊聊，可看严志一副没精神的样子，也不好打搅。

    只是询问余平：“他到底怎么回事？”

    余平摇了摇头：“老板拼了命，他说现在要创造一些有价值的东西。”

    “拼了命？有价值？”梁裕杰像是意有所指。

    “对，老板拼了命。”余平只把大概意思说了出来。

    “我懂，我懂。”梁裕杰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不，你不懂，老板又说没什么拼命不拼命的。”余平很是郑重道。

    梁裕杰想了一会，更是笑道：“懂了，确实没什么。”

    余平坚持道：“你不懂。”

    “好，我不懂。”梁裕杰看着严志虚脱的模样，心底暗自佩服。

    这严志心真大，确实如公司所说的那样，真是难以琢磨。

    严志一直等到余平叫他他才醒。

    他缓缓睁开眼，睡眼惺忪地问道：“该我了么？”

    “快了，下一个就是你。”

    梁裕杰插进来道。

    “嗯，那再睡会。”

    严志正欲睡去，梁裕杰连忙道：“就两三分种估计就该你了。”

    严志立马坐直，拍了拍自己的脸。

    除了眼睛像是睁不开一样，可能看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

    他又迷迷糊糊打了会瞌睡，直到该他上场。

    他竟像一个机器一样僵硬地起身，半颠着头走上了中央。

    梁裕杰注视着严志远去，心里骇然，这兄弟昨晚到了几点？

    严志半阖着眼缓缓走到中央，坐到了他搬过来的电子琴前。

    看台上的观众看着严志的样子，开始议论纷纷：

    “他这样子是怎么回事？怎么好像要睡着的样子？”

    “这是艺术家的风范么？”

    “呵，我看他八成就没把这个庆典当一回事。”

    “老何，你懂什么，严志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唉，可惜他跟我不住在一个小区。”

    就在观众争论时，严志抚摸了一遍自己的立式钢琴，这还是他自己的，县里很扣，连架钢琴都没买，他还以为能蹭到三角琴呢。

    “噔！”

    严志轻敲了一下琴键，缓缓吐了口气。

    顿时铿锵的音符喷射而出。

    如蜜蜂在蛰伏，如蜂群在狂舞。

    开始你以为那是风，却发现那不是风，是一群蜜蜂。

    蜂群忽左忽右，忽上忽下，朝着你奔来。

    你的耳边充满蜂鸣，在你视野所见的世界也全是蜜蜂。

    从音乐播放器里听曲远不如现场的感受强烈。

    听众们感觉自己像似捅了一个马蜂窝，自开始到结束，浑身不自觉地颤抖。

    他们不停地挠耳朵，却不知道挠些什么。

    一直到最后结束，他们只觉得脑海里只剩下嗡嗡嗡。

    这是一首高炫技的曲子，也是很多演奏家喜欢放在结尾的曲子。

    当严志演奏完毕，缓缓起身，观众们立刻给予雷鸣般的响声。

    这类曲第一次听完现场的时候，你只有一个感受，那就是牛逼。

    严志对着全场鞠了一大躬，全场的掌声仍然未绝。

    观众们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鼓掌，但就是情不自禁地鼓掌。

    离开了看台，聂义龙还专门带着严志认识了一下领导，最后严志与梁裕杰交换了一下联系方式就走了，他得赶紧回家睡觉。

    不过他离开的时候碰到了一个经纪人，他们相约着晚上见面。

    下午梁裕杰想拉严志吃个饭，被严志拒绝了。

    下午这么宝贵的时间自然是睡觉！

    严志刚回到家就躺上了，直到傍晚才醒来。

    而在这段时间，这场演出的视频已经被传到网上去了，他又成功地引起了热议。

    【这是什么？严志怎么是这个样子？这就是艺术家么？】

    【也太颓废了吧，弹琴的时候我都怕他突然倒下来。】

    【好离谱啊，这眼神都充满倦气。】

    这次是身体吃不开惹得祸，像这样比较奇特的事件都是人们喜闻乐见的。

    夕阳还未溶解，严志就已经和那个叫孙靖涵的经纪人碰面了。

    两人在一家约好的餐厅靠角落处坐下。

    “严志先生，你好，我是孙靖涵。”

    孙靖涵有着一头淡金色的短发，中等身材，说法时，干净利落。

    “你好。”严志用客气的语气说道。

    “我们公司想与你进行签约，希望你能同意。签约条款好商量，我们绝对比熙辉那边付的多。”

    “我不会签约的。”

    “好的。”

    严志愣了愣，正常情况下不应该劝说他的么？怎么会这样？

    难道这孙靖涵认定吃定我了？

    等着让我上赶着去找她签？

    这也太自以为是了吧？！

    严志左右想不明白，看着刚端上来的红烧肉，夹起一块，吹了吹再往口里塞。

    孙靖涵想的很简单，这严志一看就没有签约的打算。

    反正上头也只是派发下来的一个任务，也知道应该是失败。

    就叫她试一试而已，她没完成也不会影响她首席经纪人的地位。

    孙靖涵开始吃了起来，她也没打算走，毕竟这次是她请客。

    吃到一半，严志问道：“你的工资是多少？”

    孙靖涵听了这话面带疑惑，这怎么像是职场挖人的样子。

    对，就是挖人。

    严志想要一个经纪人，这样才能实现他的宏伟蓝图。

    可挂网上的都是些没经验的，找个没经验的还不如他自己学呢。

    这看着眼前大公司的首席经纪人就想试试。

    严志只是异想天开地想试试而已。

    试试又不亏钱嘛！

    孙靖涵吐出一块鸡骨头，说道：“看我手下带的艺人赚钱的多少，如果他们多的话，那就多点，少的话，就少点。”

    “那就是工资不固定咯？”

    孙靖涵愣了愣：“也可以这么说吧。”

    “那你为何不找个工资固定的工作呢？”严志像是很为人考虑的样子。

    “我现在赚的钱足够养活我一辈子了。”

    “那你还做这个工作干什么？”

    “赚钱啊。”

    严志一副为孙靖涵难过的样子：“要我说的，钱赚够了就不需要为了钱了，要为自己好好享受了。

    像我，我已经赚够了我一辈子花的钱，现在钱对我来说就是一串数字而已。”

    严志这当然说的是假话，他至少还差八十年的钱。

    孙靖涵打量了一下严志，全身上下竟无一名牌。

    不过她没往盗版上去想，只是觉得应该是比较便宜的那种牌子。

    看样子，外界所说严志勤俭应该是真的。

    不过，她还是想不明白，严志为什么要这么说。

    她点了点头：“确实，钱多了就是一串数字，有时候我也想提前退休了。”

    严志眼睛一亮，赶忙说道：“要不你把这工作辞了吧。”

    孙靖涵瞪大了眼，怎么越来越觉得严志在挖她。

    不对不对，毕竟是严志，大概是真......

    真为我考虑？

    “你到底要干什么？”孙靖涵直接发问。

    “我想邀请你当我的经纪人。”

    严志图穷匕见，孙靖涵怔然。

    还真是挖她啊！

    自己刚才竟然会觉得严志会为她好，真是可笑。

    孙靖涵很快恢复了脸色，立即摆出职业的态度：“开出的价格呢？”

    “钱什么的都是浮云，你不是这样认为的么？”

    “但我还是需要确定真正的价格才能做估量。”

    “你看，你来我这，事又少，活也轻松，比在大公司里带好几个艺人肯定舒服多了。”

    “可我还是要根据合适的价格进行考量。”

    “你怎么就不能好好为你自己想想呢？”

    “所以到底是多少？”

    “你想要多少？”

    “你百分之三十的收入。”孙靖涵计算了一下严志目前那张专辑和一首歌能衍生出的价值，而且严志很高产，最主要是前途光明，只要百分之三十应该可以抵她手里的几个艺人。

    “走吧。”严志招呼余平，就此告辞。

    孙靖涵也没有说什么，继续自顾自吃自己的。

    百分之三十，呵呵，歌的钱系统一分钱都未给，百分之三十他把底裤扒光都付不起。

    不过严志看了看自己的余额，倒是越来越充足了。

    最近卖版权卖了不少，特别是《野蜂飞舞》的音乐版权。

    看那群人玩《琴键》敲的飞起，他也试了试，可惜最近手速变快了，这点压力根本不算什么。

    当天晚上，严志就收拾好东西，带着余平去爸妈在的封市了。

    他坐的高铁，一直到十八号才到封市。

    在高铁上，简直要把严志给气死，那些人看见他了竟然觉得他是假冒的。

    知道那些人怎么说的么？

    “年纪轻轻干什么不好？非得和明星整成一样的？难道整成一人造脸你就有别人的才华了？”

    哼，严志以后再也不做了。

    回到家，家里已经来了不少亲戚，几乎封市有关系的都来了。

    “哟，严志回来了啊。多久没见了？长高了不少啊。”

    表舅妈一来就拉扯严志，塞来一个红包，不过严志现在肯定是不会要的了。

    “嗐，你看看你，真是不得了。”

    严志妈妈张德英一看见表舅妈塞红包，就来气，两人很快就吵了起来。

    将东西放上，严志在房里呆了一阵，他知道这些人来的原因，本能地产生厌恶。

    大概到了吃饭时间，系统突然传出一个声音：“为了庆祝宿主在这个世界度过的第一个生日，也是成年的生日，系统为宿主准备了一个礼物，请宿主查收。”

    礼物？

    严志不由得产生一点期待。

    吃饭的时候，别人问严志各种问题，严志几乎没开过口，只有张德英问她买房子的事他才回了几句。

    吃了没多久，严志的手机就来了一个电话。

    趁此机会，严志趁机找个机会溜了，留在这里被亲戚们各种问话不是他的风格。

    出了门，严志才有空理这陌生的电话。

    “喂，您是严志先生么？”

    接听电话后，对面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

    “是的，您哪位？”

    “我是音乐软件的负责人，我希望买您最新一首单曲的全部版权，价格好商量。”

    夏国用的统一的音乐软件，这能叫负责人肯定地位很高。

    最新一首单曲？

    那估计就是系统说送他的礼物了。

    “你想买《野蜂飞舞》？”严志有意套话道。

    “不是的，我们想买《生日快乐》。”

    《生日快乐》？

    这就是系统送我的礼物？

    严志听到这就果断道：“不卖。”

    接着他挂断了电话。

    《生日快乐》这首歌别看平时没什么人听，但这首歌的商业价值却是无与伦比的。

    在前世，这首歌版权每年都是两百万美元，像那些卖生日蛋糕的电子灯什么的都是要付版权费的。

    而且这个不是一时的两百万美元，是每年都这么个价格，持久。

    有这钱，严志根本不需要折腾了，大可以遗老天年。

    “谢谢。”他对系统轻声说了句。

    这个生日也和前世一样呢。

    他长呼一口气，可是他还想折腾，因为他怕他停下来，想起某些不好的事。

    小区公园有个小亭子，严志就和余平坐在那块位置。

    两人坐下后，严志就点开屏幕。

    果然，一点开屏幕，满屏都是要版权的。

    严志自然是来者不拒，一个个地看，一个个地授权。

    绝对不会让人买断，这特么就是一个金库。

    每谈完一笔，他的心里就欢快很多。

    谈完了一切，他的手指都有点痛了。

    唉，这没办法，都是钱惹得祸！

    想到钱，严志忽然意识到系统似乎没发其他国家的版本。

    这次可以绕过系统赚钱了？

    学会六国语言，然后发布……

    特么的！

    严志忽然发现自己压根没有发布渠道。

    他在脑海里问了问：

    “系统，你把发布渠道借我用一下。”

    “系统可以直接以宿主的名义发布其他六首歌。”

    严志想了想，也行，反正这首歌真要论播放量也不怎么样。

    真正值钱的是商业版权。

    不过，系统接着道：

    “宿主必须学会其他六国语言，并且系统要抽取百分之五十的所得。”

    “你这是抢钱啊！我把曲卖给其他国家，让他们唱，他们都不会给我这点分成。”

    “宿主可以自己去尝试。”

    呃......算了。

    严志想了想，这首歌没在其他国家发过，卖也卖不了一个好价钱。

    “算了，行吧。”

    严志嘴上答应了，心里却想着有个能帮他弄渠道的经纪人该多好。

    这么想着，他马上就拨通了孙靖涵的电话。

    “喂，严志先生，请问你还有什么事么？”

    “我想要你做我的经纪人，不要分成的模式。”

    “九百万！”

    “嘟——嘟！”

    严志心里算了算，主动挂断了电话。

    特么的《生日快乐》这首歌现在一年都赚不了九百万！

    这首歌想年入千万，至少也要等这歌传遍全世界后再过个一两年！

    这时，余平瞅过来：“老板，当经纪人这么赚钱么？”

    “当然，经纪人要干的事可多了，作用太大了。”

    余平突然不知哪来的自信：“老板，我给你当经纪人吧。”

    “滚蛋，你这脑子要是当经纪人，我钱都得被你送走。”严志强烈拒绝。

    余平这么好忽悠，自己随便说两句就忽悠住了，要是遇上了商场的老油条，那不是把钱使劲往外送么！

    余平以后要真当他经纪人，他严志就会是各大公司的存钱罐，还是随时可以取的那种。

    想想就觉得恐怖！

    六月二十。

    严志带着余平来到一间咖啡馆。

    “你好，请问你们要包间吗？”服务员面带笑容地朝这边走来。

    “你这有包间吗？”

    “是的，在二楼。”

    严志淡淡地点了点头，随着服务员到了二楼的一个包间。

    他坐在软皮沙发上，正对着长桌，余平站在他身后。

    不多时，他接了个电话。

    然后没多久，门内就走进三个人。

    站中间的应该就是这次谈合同的聂常林了，个子高大的应该是司机兼保镖，矮点的是助理。

    聂常林走进来时看了下，发现是严志，他就坐了下来。

    这严志果真和外界说的一样，全身上下无一奢侈品，勤俭地很。

    他沉下心来，取出一份合同：“这是我们之前约好的价格，后来我们这边觉得有必要提价，现在这个价格是我们这边的理想价位，希望你看一看。”

    嗯！

    严志似是不在意喝了口咖啡，轻轻地接过合同。

    随意地扫......

    认真地注视了好几眼！

    这特么不对啊！

    这么高的价格？

    严志忍住没让咖啡喷出去，脸上浮现出微微讶异：“你们为什么涨这么多？”

    他还准备找机会抬抬价格。

    对面这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他现在真不好意思再往上抬，实在是太多了！

    天王天后参加一个综艺估计也没有他这个离谱！

    他原来的价格是一期一百万，现在的价格是一期六百万加播出收益的百分之十。

    这可是收税后的。

    虽然要他当常驻嘉宾，可特么有这价位，当个常驻嘉宾又怎么了。

    “这要感谢你的大力支持了。我就想问问，这个价位你满意吗？”

    聂常林似乎很期待严志能签下协议。

    严志愣了愣神，送这么多钱还这么期待？

    这个世界发生了什么？

    “系统，跟你有没有关系？”

    严志忍不住问脑海里的系统。

    “有关。”

    “那你做了些什么？”

    “宿主以后自会知道。”

    严志在看价格表的时候拧了拧眉头，这是对系统的反应，却表现在了脸上。

    “怎么了？”聂常林有些紧张：“这个真的是我们能给的最大价码了。

    我们这个综艺毕竟现在在起步阶段，到时候成绩好我们会给你再加百分之五的播出收益的。”

    “好！”严志二话不说，直接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综艺的拍摄时间大概在七月，而一个月只需要拍一期。

    严志喜滋滋地签好了综艺的签约，就坐回了学校，不过这次他坐的是飞机。

    这次他准备了全套的防护套装，把脸给遮住。

    这次也没有人说他是人造脸了。

    因为那些人连脸都看不到。

    好不容易回到沅东县，又在家里学了两天的语言，系统又通知他发一首歌。

    一直到二十三号出成绩那天，而这天也是发歌日。

    严志才起身去学校。

    其实本来打算在家里查的，但这次班里似乎想聚一聚。

    刚见到龚诚，严志就笑道：“你看样子能考很好啊。”

    “你这么厉害竟然骗了我三年，你要是早点教我我说不定必胜，反正我这次没考好找你。”龚诚举起拳头打算捶严志。

    一想到严志骗了他三年他就来气。

    严志笑道：“余平可在外面。”

    一听到余平，龚诚很自然地缩了缩，又豪横道：

    “我可不怕他，上次他也就趁我手里拿着些东西而已，我跟你讲，如果不是我善良，两脚就可以把他给蹬死。

    从我见到他起，我就知道他赢不了我，我已经赢他太多太多了。”

    “呵呵。”

    严志起身欲走，龚诚连忙拉住：“你干什么去啊？”

    “叫余平啊。”

    “别别别，就小孩子随便说说而已。”

    龚诚马上就没有节操的反悔了，他还瞅了外面两眼。

    等到时间到了，大家伙在开始查成绩之前都放了一首歌——《好运来》。

    这就是系统新发的歌。

    一经发布适逢高考，就把《最炫民族风》从热歌榜排行第一给拉下马了。

    现在是这首歌才刚出，严志甚至能想到马上等到过年全国都要经历一波比《最炫民族风》还要更上一层楼的轰炸。

    在《好运来》的评论区里通常能见到这样的评论：

    “严志，保佑我今天成绩顺利。”

    “严志，保佑我今天数学考好。”

    “严志，我给你上了三柱香，我要考好了，回来还愿的。”

    ……

    而在热搜榜上的话题，网友们纷纷评论：

    【我靠，刚逃过《最炫民族风》，现在又来了一个《好运来》，绝绝子。】

    【离谱，又是一首我没主动听就学会了的歌。】

    【《野蜂飞舞》刚让我对严志的形象改变了些，《好运来》又打回了原型。】

    网络上还有一些直播抽奖啊，什么的，都放这首歌。

    还有人把严志的头P到了锦鲤身上，代表着幸运。

    严志也趁热点开了这首歌，然后查询了分数。

    语文130

    数学140

    综合260

    “勉勉强强还行吧。”严志轻轻一叹。

    他要不是那段时间忙着音乐入门，说不定这成绩更高些。

    “装逼犯。”龚诚刚看完自己的分数，现在看了严志的分数，忍不住道。

    “没办法，这都是实力啊！”

    这天下午同学们一起去聚了个餐，晚上到KTV唱了个歌。

    当然，作为目前班里唯一的明星，严志的歌被点了个遍。

    许是累了，严志晚上没有怎么学习。

    不过第二天又开始了语言学习，当然弹琴是不会少的。

    一直到综艺的团队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