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黑衣人闻言,眼神中自是立刻闪现出怒色,但似乎更敢怒不敢言。
犹豫片刻,才乖乖地放下一面玉加一个袋子,说:“此玉牌只需佩戴三日,便自可抽走陆公子身上的气息,剩下的储物袋,是我等给陆公子受到惊吓的补偿。这已经是我等能够做出的最大的补偿了。”
“不知前辈,可还满意?”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天下知名的书院,虽然只有两座,看起来似乎比不过道门的宗门众多,
但是这书院之间,虽然打死打活,对骂的时候直辱人三代不可翻身,声名狼藉,甚至无脸面存活于世,但在对外的时候。
几乎所有读书人都只说,天下只有书院和非书院之分,这一点竟出奇的一致。
自视甚高,从来都只讲自己的道理。
论起讲道理,就算是佛教那些善于辩论禅法的老僧前来,都不一定能够讲得赢这些读书人,
因为道理就是别人写的,规矩就是他们定的,你这怎么讲?
所以,虽然这滕柳书院与灵元宗无法相提并论,不过若是他们敢真的在陆成成为了书院弟子之后,对他动手,
而且陆成还是无辜之身,未行杀人害命,未是提前招惹灵元宗的前提下,
会有一大批的读书人,直接坐在灵元宗门口大骂,骂到灵元宗气数尽绝,
而且,读书人还能传诗著文,传遍全国,让灵元宗毫无民心,个个声名狼藉,甚至闹得大了,可能直接参到秦皇那里去闹。
虽然秦皇不理方外之争斗,但文治靠读书人,
镇国运靠读书人,
甚至还有一座书院如今坐落于幽都内,护了秦国万万百姓,
秦皇也不能不为读书人讲道理,
于夫子这才点了点头,没再多说什么。
三人赶紧逃离此地,双眼中带着浓浓地无奈之色。
这次出来,可真是偷鸡不成,把少主和自己几乎全身家当都给搭了进去,
以至于,他们都不敢再回到灵元宗送死去,准备离开柳县之后,就各自流亡,
……
看到黑衣人走后,陆成顿时长舒了一口气,看向于夫子的眼神也是微变。
这个看起来只是浇花的老者竟然可以这么恐怖,这就是儒修的能量么?
徐师凯更是震惊得难以置信,没想到于夫子竟然才刚认识陆成,就敢为他对那道门之人那么正面刚。
可要知道,那灵元宗,可不是小门小派,得罪了对于夫子也没多大好处。
正想着间,果不其然,书院中的段夫子与刘夫子、李院长三人都是从山上下了来,
各自只是匆匆扫了一眼陆成,那为首的青袍中年人便哈哈笑道:“我说今日为何于老如此容光焕发,静极思动,一出手就闹出如此大的动静,原来是收得了一宝贝弟子,真是可喜可贺。”
显然,是之前于老不知道用了什么神通,惊动了这几个人。
其他两位白袍老者也是带着酸涩地看着于夫子,丝毫不讲情面说:“于老头,你可真不厚道啊,既然有这样的弟子拜入书院,正该是让其自行择师才是,怎可如此轻易地就直接强收在门下?”
于老丝毫不顾几人的言语,就只顾着给陆成介绍道:“须言,你不要被这几个不要脸的吓到了,过来见过李院长、段夫子和刘夫子。”
陆成自然要听于老的话,毕竟刚刚才给自己解决了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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