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又去了一趟牛角岭和卧龙山,都是正事儿,保证没做坏事。”
叶大勇哈哈大笑,点了点叶天的额头:“知道你小子,没那个胆量,赶紧起床吧。晚上,让你妈买点好的,我们好好吃一顿。”
寻常人家的晚餐,就算是吃点好的,也只不过是多了一只烧鸡。
“叶天,上次你说过,给爷爷迁坟的事情,到底还做不做?”叶大勇旧话重提。
叶天摇头:“这件事急不得,卧龙山这边还没有安排妥当,盲目迁坟只会惊动爷爷,根本没有必要,这些大事,慢慢商量,绝对急不得。”
叶大勇叹了口气:“刚才听到你做噩梦,我自己也经常做梦,卧龙山就是一条龙,把你爷爷的坟迁去,就等于骑在龙背上,你的事业肯定会突飞猛进,再攀高峰,我这样做完全是为了你好。”
叶天连连点头,对于叶大勇的话,完全信服,让对方心里舒坦。
如今,叶大勇的身体已经康复,只是还没有回去上班,叶天曾经和刘萍商量过,不再让叶大勇开车,而是在家里享受生活,正因如此,叶大勇静极思动,总是想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
“迁坟的事还是让儿子说了算,他那边合适了在动,免得惊动了老爷子的安静!”刘萍在一旁劝解。
叶大勇紧皱眉头:“你们不懂,我天天做梦梦到这些,就是证明,老爷子也想积极迁坟。”
叶天无语,叶大勇说的简直是强词夺理。
刘萍笑起来:“还是别胡思乱想了,明天找你的朋友出去钓鱼散散心,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抛开就没事了。”
三个人吃完晚饭,正在收拾桌子,有人敲门。
叶大勇很积极,赶紧去开门,来的是他们的老街坊田婶子。
叶天从小就知道,田婶子除了正常上班,经常帮人搞一些法事,譬如叫魂烧香之类,有时候也会帮人看风水解梦,她来到家里肯定没有好事。
田婶子坐下招呼叶天:“叶天,你坐下,我跟你聊一聊,最近生意做得这么大,一定要做些其他工作,确保自己一帆风顺,你们年轻人什么都不懂,还得老一辈替你们张罗。”
如果放在从前,叶天早就远远避开,但是现在,他照顾叶大勇的情绪,赶紧老老实实坐下,聆听田婶子的教诲。
看起来,叶大勇早就找过田婶的多次,对方对家里的情况,完全了解,如数家珍。
“叶天,你投资了一座荒山,又开了一条大路,惊动了山上的神人,必须好好上供,诚心祈祷,请上天原谅动土之过。然后我再陪着你,磕99个响头,请山神爷原谅,再磕99个响头,请过往神灵原谅。”
一听那么麻烦,叶大勇也皱起了眉头:“田婶子,能不能简化一下,孩子们工作这么忙,哪有时间磕那么多头?”
田婶子板起脸来:“老叶,做这种事不能嫌麻烦,是为了子孙后代积福,一旦出了事再想补救那就晚了。你愿意现在做,还是等到出了事儿之后,再补办手续,我相信你是明白人,又当过领导,肯定知道这个道理。”
叶大勇当然没有当过领导,对于田婶子的恭维,有些惭愧。
“叶天,你说应该怎么办?”
叶天当然不相信这些,只是叶大勇喜欢并且极力主张,他愿意顺着爸妈的心思去做。
“田婶子,完全没问题,但你得告诉我究竟出了什么事,为什么要磕这么多头?牛角岭那边的公路,一直都有,只不过原先很窄,现在把它拓宽,而且是**行为,不是我一个人弄的。卧龙山是一座荒山,我没有亲自参与开发,也是朋友们在做,如果磕头,那些人是不是全都要一起跟着?总共有十几个人,另外一些生意,有些在东边有现在西边,还有一些在北边,这些人呢,要不要一起参与?”
田婶子吓了一跳,看着叶大勇:“老叶,你没有说过有这么多人!”
叶大勇不好意思挠着头笑起来:“叶天的生意铺得很大,身边朋友众多,我起初也没想到会惊动这么多人,既然你说,都要磕头,那不如把这些人都叫上。”
田婶子吓了一跳:“不可能不可能,如果召集这么多人,磕头烧香,罪过就大了,**也不愿意。”
叶大勇为难:“那怎么办?”
田婶子皱起了眉头:“那就还是在家里摆个供桌,烧烧香算了。至于生意上的事,还是要叶天自己去处理,好自为之,反正举头三尺有神明,只要诚心,满天神佛都会知道。”
叶天赶紧点头:“就听田婶子的安排。”
他当然不会让所有的朋友跟着磕头,那就成了笑话,而且也变成了一场公开集会,会引来更**烦。
大家适可而止,他既能给叶大勇面子,把这件事说过去,也能息事宁人,把影响控制到最小。
这就是他的做事方式,无论处理大事小情,都能使用,办得妥妥当当。
田婶子坐了一个多小时,知道叶天创立了那么大的生意,对叶天刮目相看。
她自己的两个儿子,如今都在小工厂打工,每个月入不敷出,过得十分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