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珊抬腿想踹江辞,嘴上准备喊人,江辞一脚反踹掉了她的高跟鞋,踹的崔珊腿骨生疼,又一巴掌打在了她脸上,淡淡道:”不许叫。“
看着江辞狠厉的眼睛,崔珊生生哑了火。
”就算我不喊,你打我这件事也会被发现的。”
江辞冷笑了一声:“不让你喊是我怕吵,我今天敢动手就不怕别人知道。现在世道变了,以德报怨这事儿是白莲花们干的,以怨报怨才是人之常情,我立的,从来就不是纯良人设,懂吗?”
好一个高级心机婊。
崔珊从江辞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生生感受到了恐惧。
江辞摸了摸肩上的伤口,侧开身子让崔珊“滚。”
崔珊小心翼翼地眼神里藏着极深地怨毒,慌忙跑到外面地时候却看到了秦异。
崔珊大喜过望,刚才地话他是不是都听到了?崔珊地眼里几乎是立即就含满了眼泪,期期艾艾地喊了一声:“二少。”
秦异纯黑地西装,只有袖扣泛着银光,眼神都没有落到崔珊身上,只是冷冷道:“没看见我在这把风么,滚。”
把风?给江辞把风?给江辞打人把风?
崔珊几乎是一脸地不可置信,却在秦异冷酷地眼神下慌忙逃离了现场。
江辞在洗手间洗手听到外面地声音,好像听到“二少”,秦异回来了?
然而等她出去地时候,走廊上却空无一人。
江辞回到宴席地时候,会场原先地灯全部调成了深蓝色地暗光,台上是新娘入场,林二京地父亲站在台上,虽然鬓边略白,精气神看着却很好。
新娘身后地花童四处张望,似乎在找什么,而江辞却在往上看地一瞬间看到了秦异。
他竟然回来了?
他就坐在林老太太和林一白之间,而那一桌的人似乎都在看着他的脸色说话,陪着三分小心。
趁着灯光昏暗,江辞往晋宁那边看了一眼。
他侧首在闵如耳边说着什么话引得闵如连连展颜,笑得温婉而娇俏。
服务员上去给闵如倒酒被他拦了下来,不知道跟服务员说了什么,服务员点头退下。
江辞收回眼神坐会桌上,而晋宁那桌的人还在打趣晋宁对未婚妻真是好,特意让服务员换杯奶茶过来,还贴心的叮嘱不加珍珠。
所有的人都假装不知道秦异和晋宁商场上的波诡云涌。
台上说着誓词,台下频频鼓掌。
江辞从刚刚往上看了一眼就一直低垂着眼,中间只和林二京对了一眼。林二京看到江辞后才定了心,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感觉连自己亲哥也没给过。
江辞在林二京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个孩子的惶然,是一步一步向前走,却又止不住的颤抖。
收回眼神后,江辞低敛着眉眼缩小着存在感,然而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男的。
长得很一般但举手投足间硬要装出三分风流。
他举杯过来像江辞敬酒,言语间透露几分轻佻。
“你是不是跟这里的人都不太熟啊,都看你一个人闷着,我也是哎,算不算挺有缘的?”
他说话凑的很近,江辞皱眉,她不想节外生枝,正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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