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个急刹江辞直接撞到了前座上,她以为是晋宁故意的抬头却看到外面正对的一辆车,距离极近,近到能看到车里秦异幽凉的眼神。
江辞看着秦异,晋宁从后视镜看着江辞。
车辆再次启动,却是后退,江辞看到晋宁嘴角噙的笑感到一阵凉意。
前面的秦异越来越模糊,车子往后倒了一会就停了下来,江辞突然猜到了什么,大喊道:“你疯了吗?!”
她抬头直看向前面的秦异,他单手打在方向盘上,另一只手把烟头扔了出去。
江辞瞬间后仰,晋宁将刹车踩到底冲了过去。
电光火石之间她看到秦异的手,离开了方向盘。
晋宁的下颌微动,在离秦异极近的距离时反手打滑,车胎与地面几乎擦出火花,江辞随着惯性全身都砸向了前座。
“呵,好个秦二公子。”晋宁转过头恶狠狠的盯着江辞:“你不是想要玉环吗?跟我走。”
江辞低着头深呼吸,说了句什么晋宁没听清,皱眉凑近问:“什么?”
“草泥马!”江辞陡然抬头大声骂道,竭力压制的情绪爆发,浑身都在颤动。
晋宁被这一声吼,侧开了耳朵冷笑道:“草马费点劲,草你能商量。”
变态。
晋宁松了松领口,开了车门。
几乎是同时,秦异也从车里出来了,眸子跟他身上穿的衣服一样黑,比起晋宁外放的挑衅敌意,他浑身散发的低气压更令人窒息。
一黑一白相遇,秦异没说话直接掏出了一个项链扔到了地上。
晋宁看到阳光下闪闪发光的水晶链子先是皱了皱眉随后无谓一笑。
”你拿闵如要挟我?“
秦异向车里的江辞看了一眼,隔着暗色的车窗,江辞看不懂他这个眼神。
他淡淡开口:“人,我要带走。”
一个陈述句,没有半点起伏。
晋宁嗤笑:“看来秦公子真的跟外面传的一样,对这位家教老师上心了啊。但是人家可不一定是对你这个人上心。”
“废话什么,放不放人。”秦异低眉转动着手上的打火机,一开一合声音清澈。
晋宁的眼神瞬间狠厉,抬起的拳头还没落下,秦异眼都没抬,凉薄的唇再次开口:“你不好奇我是在什么地方带走闵小姐的么?”
车里的江辞看到晋宁的动作突然停止了,他的眼睛死死盯着秦异。
秦异手中打火机的火苗窜升,他又盖上,抬眸对上晋宁的眼。
僵持了两秒,晋宁笑了:“自己没妈,利用起别人的母亲是不是毫无心理压力?”
虽然继承了晋家,但比起这毫无感情的家族,与自己相依为命的母亲才是晋宁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是啊。”秦异收起打火机插兜,语气淡漠的像是谈论的是跟自己毫不相关的陌生人一样。
秦异竟然不声不响就把手伸到了自己的家里。
晋宁没想到他这么难缠,他打开车门把江辞拽到秦异面前,江辞手被绑着被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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