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只要她露出这种表情那就一定是生气了。
云倾岫转身就走,少年急了,一把拉着她的手,却被无情甩开。只给他一记冷眼加上一句冷语:“顾县令,自重。”
“倾倾,我的小祖宗你别走啊!你再走我就给你跪下了!”想他堂堂忠义侯府嫡次子云锦年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自家宝贝妹妹生气。
云倾岫这才停住脚步。云锦年委屈道:“你个没良心的,我这离开侯府这么些年都是为了谁啊,竟然还这么不领情……”
见云倾岫又要走,云锦年差点哭了:“我的错!离家出走是我自己决定的,不关你的事情!倾倾……”那语气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云倾岫满意了,这才回去坐下。“爹爹前些日子还同我说‘那藜城县县令是做什么吃的’,没想到这县令居然变成了二哥你。”
“倾倾,我可不是正儿八经的县令,你可别打趣我了,我现在都快急死了。”云锦年有些丧气。
云倾岫捧起茶盏喝口茶润了润喉方才道:“不用急,我此次来就是帮你的。此事并非寻常疫灾,而是一场为你而来的陷阱。你想一想,藜城县出事自然要查到县令顾长卿头上,而你身为侯府嫡子,这几日却是帮他管理藜城县,免不了惹火上身。”
“怎么就惹火上身了?”云锦年不是很理解。
云倾岫问道:“你且告诉我,你为何管理藜城县?”
“汝南伯前些日子病重,长卿他回去探望了。我身为他发小,被他收留五年好吃好喝供着,关键时候怎么能不帮他呢?”云锦年并不觉得这有什么。
“呵,”云倾岫冷笑,“但现在,藜城县是在你的手底下出了问题!侯府嫡子怎么就跑到藜城县,怎么偏偏因为你的管理而出事,朝廷众臣会怎样说,皇帝会怎样想?!”
云锦年不淡定了:“你的意思是有人要打压侯府和伯府?”
云倾岫抿嘴一笑:“还不算无可救药。”
“为什么?那我们该怎么办?”云锦年愈发焦灼。
“原因不是重点。只要这一城百姓痊愈,我自有法子保你。你先告诉我,城里百姓平日里都吃什么喝什么,包括你。”她怀疑所谓疫病是中毒导致。
思索了一会儿,云锦年开口:“平日里我和大家一样都饮的是淮雍河的水,吃的……粗茶淡饭?……对了,这里的人喜欢吃一种叫什么山芜果的果子,我觉得味道怪怪的就没有吃。”
云倾岫露出了然的神色,看来这山芜果有问题。“惊鸿,你去摘些山芜果拿来,惊影,你去查我交代你的事。”
云锦年凑近问:“倾倾,你交代她什么事啦?”
“查一个已故的藜城县人。”她没有说是二婶温晴,毕竟她不想二哥牵扯进这件事。前世她一人造的孽,今生让她一人偿还了便罢。
“这事交给我啊!我有县令的一切权力!”云锦年拍着胸脯道,眼睛闪闪发光。
云倾岫挑眉:“二哥,你能把藜城县管成这样,你觉得我放心你?我严重怀疑你的能力!话说我的住处安排好了吗,我乏了……”
云锦年“!!!”但对于这么个不争的事实他能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