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找回呼吸:“明明是你有事瞒着我,怎么反倒成了我的不是?”
这可是非晚运用得最娴熟的一项技能。
叶倾淮似乎没料到她会倒打一耙,惊讶地眨了下眸子,目光清如水却又幽邃如深潭。
在这样潋滟专注的注视下,非晚悄悄吞了下口水。
别看了,别看了,她都快把持不住了。
“想亲我?”
叶倾淮突然把她的心思说了出来,非晚心头一颤,羞得满脸通红,她不由攥紧小拳头,堵气嘟哝:“是啊,那又……呜”
滚烫的唇陡然碾压下来,唇齿间呼吸立刻缠绵到一起。
非晚的心砰砰乱跳,好一阵荡漾,人都快站不住了。
好在叶倾淮将她紧锁在怀里,似乎毫不费力。
索吻之后,他拿宽洁的额头轻轻蹭她,还委屈巴巴地睨着她:“小师妹,你真无赖。”
“啥?”
非晚满足地舔了舔微肿的红唇,闻言不禁意外地瞪大了桃花眸子。
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是你吧。
大猪蹄子!
“这么大的忙,连谢谢也要我讨。”叶倾淮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模样,发飙说,“不够再亲一个。”
非晚:……
她没想到叶倾淮平时那样温文尔雅,不急不躁,可也不缺霸道的一面。
这次陡然猛烈起来,他将大手绕到她脑后,另一只手紧紧拥住她的腰,又搓又揉,又吸又咬,像恨不得将她吞进腹中一般。
直到非晚快要窒息,他才恋恋不舍地松手。
非晚抬手,指尖抚着又麻又疼的樱唇,眨巴眨巴眸子,被欺负得想哭。
可叶倾淮竟呼吸急促地说:“这么娇弱,那一半先赊着,改天再讨回来。”
气得非晚转过身去,立刻就要下船。
叶倾淮登时方了,连忙从身后一把抱住,紧紧按在胸前不肯放人:“怪我孟浪,小师妹慧质兰心大人有大量,别与我这粗人计较,可好?”
一面低声软语求饶,一面温柔小意地替非晚整理耳边碎发。
“不是好奇我是怎么做到的吗?真不想知道?”又继续拿方才襄王楼的事情勾她回心转意。
“不想!”
话虽如此,身体却很诚实,非晚终于理智地扭过头来。
叶倾淮“嗤”地一笑,将她拉到座位上,按着她的香肩坐下:“这是我准备的,替小师妹压压惊。”
地下铺设华美细腻的大红西域地毯,桌椅明净,一盏盏水晶缸内盛满了果品糕点,数坛美酒,两个角杯。
窗上湘帘轻卷,抬眼便是明月彩云。
骗鬼呢,这不可能是匆忙之下就能凑齐的,根本就是一早安排下了。
“师兄……”
“想问什么都可以,”叶倾淮已在对面落座,替她满上一杯,“但是,你得先赢我的酒令。”
好狡猾!
不过非晚心想方才既然已经那样过了,他应该不会再对自己做什么非分的事情了。
酒令就酒令,谁怕谁?
非晚捋起袖子,赌博这种事,是个人都知道,没有人会从头输到尾,当然也不可能有人一直赢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