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异界我都没事,还能干什么?
要不要抱我出去?
我都站不起来了。
别。
别皱眉啊,挺吓人的。有外人在,我不撒娇了。你不要这么严肃啊。
……
乔老师很有礼貌,他行了一个很正式的礼:“肖宗主。”
爷爷点了下头,问他:“刚才怎么了?大背头在笑什么?”
乔老师回答得很严肃:“银珑代主一笑百媚生,我家宗主万分倾倒。”
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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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爷爷走出来的时候,也是哈哈大笑。弄得一群人摸不着头脑。
老哥在我身边疑问着:“阿妹,你们刚才在里面做什么?”
这个啊……
说相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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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就是矫情。
当然,现在这个矫情的人是,我。
……
躺在飞船里的大沙发上上被人送回去就有点不好意思。
别人或坐或站,我躺着。
按照任务来说,还不错。
栖霞镇没有市民伤亡,魔界那边五个小孩已经全部解救回来。
老哥的军功簿上又能记上一次大功了。
……
不过,当我看到尘封的时候,就有点说不出话。
下午的比赛报告我看了。
两个人离队,文少又有点蒙。
结果,可想而知。
完败。
中路和右翼缺失,左翼两人抗对面一队白金。
他和小千两个人打得很窝火。
我们第一次打成0比5。
他有点灰暗。
好像,从组队开始到现在,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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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
不,正式场合应该叫肖宗主。
今天多谢。
我能感觉到,你们刚才经历过什么。
拉你们回机舱的时候,能感觉到汗湿了全身。我知道,那时候很险。
……
爷爷点了下头。
小山一般的巨龙并不是一般人能挑战的。
它是城市的守护神。
大家都很帅,尤其是二叔。
二叔颔首客气了下。老哥就在抱怨:“难道我就不帅吗?”
你帅个大头。
掉在我飞船底盘上的剑就你的,还帅?
如果我是你弟弟,一定去检查一下你吓尿裤子了没有。
……
尘封一直在沉默不语,这时候忽然轻声问:“请问,哪一位是伯父?”
伯,父?
他很郑重:“我想见一下我义父肖银珑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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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
这,我要怎么解释?
老哥,帮我下。
告诉尘封,我,没有有关父亲的记忆。是空白。
……
有的事情,只是一个坎。
老哥和小千在皱着眉措辞,告诉戴少,我的记忆……
是经过巴别塔操作,很完美的记忆。
记得爷爷,记得二叔,记得自己有个十分逗的老哥。
但,他们不允许我有父亲母亲的记忆。
也就是,我从根本上,不记得。
我不知道谁是我的父亲。
因为,唐麟不喜欢。他不想我有父亲这个概念。
……
爷爷,还有宗门的各位师叔祖……
我们的清风院到了,大家好好休息。
好像有点尴尬。
爷爷离开的时候还敬了一个很郑重的礼。右手抚左胸前,往前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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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封今天有点脾气,大约是因为战队输了。
好像,第一次看他这个样子。
他在不可思议地看着我,好像发现不妥,就盯着窗外。
定国宫外面是一片的树海。
白色的路被淹没在绿色的树冠中。像是叶脉。
夜里能看到一排排的路灯像是珍珠串一样。
远点那个很高的亮银色建筑,是巴别塔。它会亮一整晚。
半晌,他问出一句:“唐麟可以改写你的记忆?”
是啊。
唐麟,是宗主。肩负整个中原的人。
而我是按照他心里的想法塑造出来的,完美兵器。
阿宁的保镖。
他觉得这样是完美的。
我相信他。
我能感觉到,他……
很好。
戴少感觉像是换了一个人,今天有着莫名的坚持。他问:“你信?”
是啊。
我没有多想过这个问题。
只是,我觉得还是蛮不错的。
感觉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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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爆发了,很认真:“你知道自己这样子,有多悲惨吗?”
会吗?
老哥,小千……
我,悲惨?
可是,我自己的感觉,还满甜丝丝的啊。
悲惨两个字好像和我不搭边。
颜老师说过,凡是有关于疼痛和悲伤的事情都会忘记。人们会有一种单纯的快乐。
不是忘了悲痛,而是,那些事情从根本上就不存在。
不是删除。
而是,被保存成一种分开的独立芯片。蓝色的。
想用的时候可以插进去。然后我就记起来了。
我非人。
机器人按照使用者的意愿来调整。好像,还满合理的。至少,我觉得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