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吱吱心直口快地说道。
丹茂思索了一会儿,答应了它的说辞。
“既然如此,那你做好了自己留着吧,师妹。你炼丹有这神器相助,更能控制火焰的大小。我一个糙汉,拿着不合适!”
丹书却之不恭地收下了这把凤羽扇,催促丹茂赶紧去换身衣服,以免着凉。
吱吱朝着地上吐了一个火球,示意他把外衣脱下来烤烤火就干了。
丹书替他去厨房煮姜茶了,就这样一人一鸟相顾无言地坐在火堆边。
房间里睡着的雪无涯又开始做梦了,这次的梦不同往日,他看到一群身着黑袍的人拉着一个女人在拷问。
这个女人肌肤胜雪,眉灿如星,脸上却充满了哀伤,她无所谓黑袍人暴力的举动,只是任由他们拖拽着。
他慢慢靠近了女人的囚牢,原本安静的女囚一抬头就看到了他,拼命大喊:“来人啊,快来人,我看到他了,你们不是要抓住他吗?还不赶紧过来,快来啊!”
雪无涯震惊地看着自己的双手,怎么可能有人会在梦境中看到自己?这都是什么奇怪的地方,为何关押了这么多人!
没等他出声询问,看守牢房的士兵听到女人的喊叫都一起赶了过来,为首的一个问道:“喊什么?你看到谁了?”
女人用血迹斑驳的手指着不存在的雪无涯,笃定地说:“那个孽种,那个应该被弄死的孽种还是回来了,哈哈哈哈哈,雪青松,我看你如何狡辩,你还是和那个贱人搅在了一起,你辜负了天对你的期待!活该,活该,看你们俩如何对抗天!”
士兵们纷纷看向她指的方向,那里根本空无一人。
为首的头领告知下属,“别理她,这个女人就是个疯子,明明没有人也在瞎喊,浪费我们大家的时间。我看就是刑罚用得不够重,明日禀告天父,由他决定如何处置她。”
女人突然冲上来,两手抓着牢门,坚决地嘶喊道:“你们看不到吗?他就在那里,为什么要放任他站在那里看,抓他啊,你们过去抓住他就立功了。”
“疯女人,我们走。”为首的人带着一队人马走出了地牢。
雪无涯这才稍稍靠近了牢门一点,他不解地问道:“你为什么能看到我?我不是在做梦吗?这里是哪儿,你刚刚为何提到我爹的名字?”
女人跪坐在牢房里,喃喃自语道:“果然不是我的错觉,你就是他和雨玲珑生的孽种。明明和他有婚约的人是我,他却背叛了我们的婚约,下界找了一个普通人。我不会善罢甘休的,一定一定到死也要你们陪葬。哈哈哈哈哈哈!”
雪无涯看着癫狂的女子,知晓问不出什么来,他离开了地牢,漫无目的地在外面走着。
他奇怪地打量着这里的建筑物,实在是太豪华了。城主府根本只是它的冰山一角,这里是哪儿?为何爹爹的名讳会被那个女人知道?
其实,他的血脉之力被激发了。所以灵魂才能通过梦境的方式来到他的故土。这里才是他的家,天界。他的爹爹身份特殊,原本不该下去,就是因为当年的一桩大事,才有了后来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