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地方情况,确实糟糕,那自然是需要狠狠的打他们的脸。”
“哈哈哈,没错,你比我老程心黑,我相信你。”程咬金哈哈大笑。
秦逸尴尬:“有吗?我不是那种人!”
程咬金憋着笑:“我懂,咱们都不是那种人,来,喝一个。”
一杯酒下肚,李靖说:
“真要是查出什么,他们几个自然是有监管不力的责任,光是陛下那里,恐怕就没办法交代,别提秦逸还会找茬了。”
都觉得有道理,于是针对这个问题,又聊了一会儿。
期间,秦逸见尉迟恭始终黑着脸,不解,问:
“尉迟国公,怎么了?”
尉迟恭黑着脸叹了口气,说:
“我左思右想,觉得方才还是打的轻了,唉,老了!”
众人一愣,大家聊天说了半天了,合着这老东西还在纠结打萧瑀这事儿呢?
“已经打了,就不必纠结了。”秦逸说。
程咬金也点头:“就是,又不是你一个人打的,咱们都打了,你打的轻了,我们打的重啊。”
李靖皱眉:“别瞎说,老夫没打!”
尉迟恭想不通似的,说:
“要不,咱们趁着现在喝了点酒,摸进萧瑀那混蛋家里,把他再不紧不慢的打一顿吧?方才确实着急,我这没好好打,难受的很!”
秦逸无语,随即对尉迟恭说:
“之前李老国公最后踹那几脚力道很大,你就算没用力,他也帮你补上了了。”
李靖:“我没有,别乱说,没这事!”
秦逸笑了,他知道李靖为毛敢做不敢当。
还是那句话,武将被李世民提防着,他李靖越是牛逼,在皇权下,就越是胆小。
尉迟恭得知李靖踹的几脚比较凶,也就平衡了许多,总算是咧嘴,露出笑容了。
三个老东西,一个秦逸,四人喝酒吃菜,聊着一些整人的事儿,互相探讨起来简直没完没了。
多少是有些臭味相投的意思。
尤其是几个老东西,还谦虚的请教秦逸,是如何用各种各样的狡诈阴谋对付别人的。
秦逸告诉他们,如何如何收拾赵家富豪父子,如何坑的长孙冲亏钱,如何对付的前任万年县令,如何灭了李孝恭,如何设计罗刹门等等。
听的程咬金等三个老东西瞠目结舌连连喝彩!
秦逸把自己的不少整人事迹说了后,瞬间收获三名老迷弟,可把秦逸牛逼坏了。
一旁,时不时倒酒的李靖孙女,则是听的苦笑不得。
对于秦逸这些所谓的计谋,觉的又好笑又好气。
同时,去也对秦逸这人,熟悉起来,倒也喜欢听他说着一些无耻的话语。
酒过三巡,菜过无味。
大家吃饱喝足,也聊过瘾了。
李靖、秦逸、尉迟恭、程咬金,四人坐在一起勾肩搭背,都醉醺醺的笑着。
李靖说:
“相见恨晚……相见恨晚呐……秦老弟啊,我……我有一个孙女,……嗝~~她也才十七八……容貌俱佳,会些武艺……老哥我……我有意……”
一旁,李靖的孙女小脸通红,看着李靖说:
“爷爷,您说什么呢,您喝多了。”
李靖:“我没……喝多……秦老弟,我孙女……你们俩……唉……算了,她配不上你……”
李靖孙女一愣,小脸顿时尴尬,看着自己爷爷,心想你还真是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