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上秦逸微风霸气,却只有十八九岁的样子。
这让外面的不少百姓,都非常多吃惊。
毕竟,大家也没有想到,这县衙来了个如此年轻的红袍官员。
而且,还让县衙的其他官员跪下了。
大家并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所以,围观的百姓们就安静的看着。
堂下,巴城县令脸色惨白。
他此刻吓得魂不附体。
自己不就是和本地的恶霸勾结么?不就是贪污受贿么?
虽然是犯法,但,也不至于把长安城万年县的县令这种狠人派来吧?
他此刻已经了解了秦逸的身份,巴县离长安不远,对于长安最近发生的大事,他这县令如何不知?
这位秦逸,传说中的狠人啊,那可是杀郡王,剁异国王子都不眨眼的屠夫啊。
自己小小一个县令,在这巴县的小地方贪污受贿,朝廷真要办自己,随便派个小角色来,也就把自己收拾了。
有必要把这种级别的狠人找来?
巴县县令是怎么都想不通啊,至于吗?
他都如此害怕,就不要说一旁的县丞和主簿了。
他们同样是同流合污的,自然都不会有好下场。
上面,秦逸沉着脸呵斥:
“尔等,还不认罪?”
巴城县令吓得一哆嗦,抬头,看着秦逸说:
“大……大人……下官不知,何罪之有……”
秦逸冷哼一声说:
“还想想糊涂蒙混过去吗?哼,不知道什么罪?那吴家的犯人,当着本官的面,说你这县衙的官员,和吴家是穿一条裤子的。
所以才致使吴家的人如此猖獗,你却跟我说你何罪之有?勾结黑恶势力,是不是罪?想要私放吴家罪犯,是不是包庇罪?”
巴城县令说:“大人,下官没有勾结吴家,请大人明察。”
“哼,你还要罪硬?”秦逸看向周县尉,说:
“你是这县衙的县尉,你告诉本官,他们有没有勾结吴家,为非作歹?”
周县尉一震,赶紧上前一步:
“回大人,下官虽然才来这里没几天,但可以肯定的告诉大人,这县令、县丞、主簿三人,拿了吴家无数好处。
平日里,吴家欺压百姓,强抢民女,县衙从来不管。我刚来上任时,不知吴家势力和县衙关系,曾在大街上看到吴家的人打残一个老者。
遂让人抓了吴家的人,可到了县衙,却被县令劈头盖脸一阵骂。让我不仅放了人,还把我带到吴家赔礼道歉……”
说到这里,周县尉叹了口气:“也因此,下官昨晚才会……才会如此畏惧。”
秦逸沉着脸,看向县令:
“现在有县尉指证,你还想狡辩?”
县令急忙开口:
“大人,冤枉,这小子必然是想把我们三个上司弄倒,他的话不可信。”
秦逸冷笑一声,随即说:
“他的话不可信?好,那本官就听听百姓们的话。”
说完后,秦逸看公堂外面,县衙大院里围观的百姓们,说:
“各位,本官乃是陛下钦点监察御史,若是各位知道这县令等官员们平日的一些违法犯罪行为,可以站出来指证,本官在此,给你们做主!”
秦逸开口说着,声音洪亮,充满底气。
堂外百姓们闻言,纷纷左顾右盼。
平日里,这县令的确是没少勾结吴家干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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