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到了南衙,将令牌交予查验。
牛飞在一旁瞧着,还是觉得有些后怕,他不自觉的握住了刀柄,就怕事情再有什么反转,他得第一时间保护大人。
还好没有任何差错,勘验确为国公金令。
所有人都同时行礼,听从眼前这位李大人的号令。
秦逸命十六营全体出动,挨家挨户搜查可疑人员。但凡是三个月内新到长安城的突厥人,都要暂时收押。对于配合调查的,待调查结束就放回去,还可给些抚恤金。但一旦有反抗者立即武力镇压,尽量留活口。
秦逸趁着兵马调动的空隙,又瞧了一眼丽质的定位,已经进了皇城,他这才放下心来。
秦逸又带着人赶到了北衙,所有禁军同时出动,本来安静的街道上不断回荡着禁军的脚步声。
已是宵禁,所有的百姓都在家中,倒是便于他们排查了,但凡是哪一户多了人,少了人立刻就能查明。少的人去了哪,多的人又是谁,根本无从造假。
“开门!开门!”
右吾卫敲着一户人家的院门,却迟迟没有人回应。
士兵张三说:“要不我们破门进去吧。”
“还是再敲敲吧,李大人说了,不可过于粗鲁的对待百姓。”
士兵高四的话刚说完,门就打开了,一位年迈的驼背老者站在门口说道:“老朽耳背,腿脚又不好,怠慢官爷了,官爷恕罪啊。”
张三推开了门,边走边说:“今日全城戒严,速把户籍本拿来,我等核对过后就走。家里还有没有什么人啊?”
老人颤巍巍的走在他身后回答道:“没有了,只有老朽一个。儿子打仗战死了,我那妻子前两年也走了……”
老人说着一阵咳嗽,弯着腰吃力地喘气。
张三便扶着他:“户籍在哪,我随你去取。”
“咳咳……就在屋里……”
张三随老人进了屋,高四则在院中查看,走进空着的牛棚见到地上还有一坨牛粪。他用稻草挑起一块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又拿着手指捻起一块居然放进嘴里尝了一口。
吐了一口唾沫,高四的眼神变得警觉起来。
张三随老人查验过户籍,核对了上面的画像,户籍上记载着此处却为一独居老人,信息也对上了,便要告辞。
“官爷辛苦了,我送你出去。”
“不用了,老人家,你行动不便,别出来了。”
老人却不依,执意要送他。张三只能作罢,扶着老人走出屋门。
只是院中空空荡荡的,高四并不在,张三正在纳闷高四去哪了,这院子也不大一眼就能望到头啊。
此时老人突然抽出一把匕首,迅速刺向他的腹部,并捂住他的嘴吧。张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连刺数刀,死在了门外。
牛棚里的稻草下,钻出一个人来。
那个原本驼背的老者直起了身子问道:
“怎么回事?”
“我们大意了,地上掉了一坨马粪,被那个官差发现了,只能立即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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