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子,陈萧看似光明磊落,豪爽大方,但实际上是什么样的人我们不得而知,单单几天前向我们借的几万大洋来说,此子野心勃勃,必是一方枭雄!”
郑元说到这,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茶水,一副老谋深算的模样。
“元老,我相信萧老弟为人,不会起什么歹心!若是按您所说,咱们这么做岂不是得罪了天罚军?岂不是让十里八乡的人骂咱们忘恩负义?”
郑葛仔细回忆与陈萧接触的画面,依然坚决反对驱逐天罚军。
“葛子!”郑元怒斥一声,不以为然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拿什么保证陈萧不会起歹心?郑家庄上上下下几千号人的生家性命,就寄托于陈萧的善心?”
“这……”郑葛无言以对,他一个军汉在口才辩论上怎么可能是郑元的对手?目光求助的看向郑福。
郑福回了郑葛一个安心的眼神,想了一下,微微一笑道:“元老,您说的不无道理,葛子说的也没错,您再想想看能否有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容我想想!”郑元一手端起茶杯,一手拿着茶杯盖刮着茶水,眉头渐渐拧成川子,陷入沉思中……
“不如咱们多送点钱财给天罚军,以民团需要场地为由礼送其出郑家庄,天赋军伤员可留在养伤房疗养,待他们伤势恢复咱们再做打算!”
郑家一老者起身向众人行了一礼,提出了他深思熟虑的建议。
“辽伯说的在理!”郑福赞了一声,道:“大家怎么看?”
“我看可以!”
“那要送多少钱财才合理?”
“我建议2万大洋!”
蓬!
忽然,郑元手中的茶杯重重放到茶桌上,茶水四溅而出,热气腾腾的茶水淋到他手上,疼得他脸上的肌肉微微抖动。
众人喧哗的讨论声哑然而止,皆一脸不解地看向怒气冲冲的郑元。
“哼!”郑元不满的冷哼,正色道:“你们当我郑家庄的钱财是大风刮来的?一张口就二万大洋,凭什么?”
“那依您的意思?”
“就以这为由,陈萧借的3万大洋咱们就不追究了再多送点粮食便可……”
“唉!”郑葛重重的叹了口气,起身抱拳道:“福哥,各位叔伯,你们商量吧,我身体有些不舒服就先走了!”
说完不等众人反应,急匆匆地走出书房,不顾众人的挽留,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大宅。
天赋军在郑家大佬眼里根本就是个吞金兽,还是个不受控制的炸弹,留在郑家庄觉睡得都不安稳,并且郑家民团此时实力爆涨,要枪有枪要人要人,自保绰绰有余……
次日早上9点整,郑家大佬们领着一队伍出现在天罚军驻地门前。
“站住!干啥子的?”一天罚军战士枪下肩,一脸戒备着,大声呵斥。
“呵呵呵!”郑福翻出几块大洋,笑呵呵地塞入战士手中,语气平和道:“我是郑家庄主郑福,麻烦小兄弟通报一下萧军长!
“收起你的大洋,我天罚军不搞这一套,稍等!”守门战士说完,向另一旁的同僚道:“小李,你进去禀告军长!”
“是,班长!”
没多时,陈萧和王三祥两人一前一后匆匆赶到临时驻地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