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烟起…江山北望…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心似黄河水茫茫…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恨欲狂…长刀所向…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乡…何惜百死报家国…忍叹惜…更无语…血泪满眶…马蹄南去…人北望…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我愿守土复开疆…堂堂中国要让四方…来贺……”
歌声自马车厢内传播而出,声音悦耳动听,歌词让人热血沸腾。
天罚军沉闷的气氛一扫而空,虽然依然不言不语,但心情轻松愉悦了许多,行军的脚步加快了几分。
“好!”
王二蛋竖起耳朵听着歌声,一股股热血拥上心头,好像亲临战场手握长刀与敌人厮杀,为华夏守土开疆而战一样,情不自禁的喝彩。
啪!
“别说话!”
喝彩声吓了听得入神的谢二狗一跳,恼羞成怒的他毫不客气地赏了王二蛋一后脑勺。
官大一级压死人,王二蛋似乎是被打习惯了,揉摸着后脑勺低声暗骂道:“等老子官比你大,再收拾你这龟儿子!”
啪啪啪……
陈萧献给二女热烈的掌声,大赞道:“唱得真好,太好听了,再来一遍!”
“嗯嗯。”二女欣喜的点点头,接着传播歌声……
短短二个多钟,目不识丁的郑香和郑小露便把歌词背得滚瓜烂熟,唱得比“师傅”还好听,颇有音乐天赋。
中午11点多钟,此时陈萧已下马车跟战士一起跑步前进。
在军中,陈萧尽可能的和战士打成一片,随时了解部队的情况,毕竟没有带过兵也没有上过军校,没有一丁点的经验。
幸好,前世信息膨胀,陈萧凭借着一部部影视信息大略知道该怎么去做,但也不敢怠慢兢兢业业的做好本职工作。
“命令部队,就地修整!”
“是!”
“军长有令,就地修整!”
天罚军行军至一片小树林时,陈萧下令部队修整。
“军长,咱们已经没多少钱了,为什么还要采购这么多的瓶瓶罐罐?”
王三祥派出侦察队,便来到陈萧身前,在其的示意下坐了下来,啃着干粮问出心中的疑惑。
部队转移前夕,王三祥按照陈萧的指示,将剩余的所有大洋在郑家庄这一带村庄采购菜籽油等,跟军事物资搭不上边的物件。
“呵呵!”陈萧轻笑二声,故作神秘道:“王营长,你别小看这些瓶瓶罐罐,过段时间我就能将这些东西变成黄金!”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这段时间天罚军花大洋如流水,大把大把的往外掏腰包都掏空了。
王三祥管理着天罚军的财政大权,目前为止还不知道陈萧到底要做什么营生,来维持军队庞大的开销。
只出不进的状态让王三祥着急万分,恨不得将大洋扳成两半来花,突然一听到陈萧有办法搞黄金,顿时眼冒绿光,激动道:“军长,你说的可是真的?”
“军无戏言!”陈萧斩钉截铁道:“王营长,我跟你们说过,绝不会做土匪的营生就源与此法,这是天罚军最高机密!”
“多谢军长的信任,我绝不会辜负您的期望!”
王三祥本是玉苍村一村民,不幸遇到猛虎山土匪拉壮丁,在土匪窝里浑浑噩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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