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几位是从哪里来的?咋们新州裕兴楼再有两天就歇业了,没办法,这仗啊,马上就要输了。”店小二笑着端了一壶茶给他们,巡视一圈,将眼睛定在谢玄身上。
谢玄接过茶,微抿一口,说:“南州客,新京人。闻戎烟,往烟去。”
店小二忽然神色肃穆,伏地叩拜,道:“恭候景王殿下多时。”
飞阁对这突如其来的拜礼有些吃惊,明明打探过了,裕兴楼没有线人,怎么突然冒出个这样的货色。
谢玄却仍然气定神闲地喝着茶,转头望向江韵,她也没有什么表情,微抿一口茶,没有丝毫吃惊的样子。霜雪走到一旁,靠着墙,装作没听到的样子。
谢玄轻笑了一下,将身上一个锦囊取下,说:“这位兄弟,不必如此生疏。想必是宋将军麾下的吧。来,拿着。等这个锦囊太久了吧,辛苦了。”
那店小二跪着接过锦囊,拜谢后,便准备转身离开。
他还未出门,只见眼前一闪,破晓针夺目而出,刺穿了他的脑袋。
那人应声而倒,霜雪前去将他手中的锦囊拿下,翻了翻他的里衣,“姑娘,果然是西戎人。”
霜雪看了眼江韵,把锦囊递给谢玄,又回到江韵身后。
“韵儿怎知这厮是西戎人?”谢玄笑眯眯地说。
“殿下有所不知,西戎人身上有股非常隐秘的气味,是任何香料都掩不住的。我曾认识几位西戎人,便有所了解。”江韵依旧是面无表情,“殿下如此不谨慎,要是耽误战事怎么办?”
谢玄解开锦囊,拿出里头的纸,抖了两下,原是一张什么都没有的白纸,“敌军之人,怎会轻信。”
“看来是我多管闲事了。殿下英明神武,能屈能伸,我不过一介村妇,不知道是哪里入了殿下的法眼,真是惭愧啊。”
江韵低着头,活动了一下刚刚发力的手。嘶,好疼,怎么练了这些年,还是不能适应这种强度呢?
谢玄挪到江韵身边,江韵便又向旁移了一寸,谢玄笑着凑到江韵身边,“韵儿,我不是什么所谓的殿下,我也不相当这所谓的殿下,别人非要送我这个名号,我也没辙。”
“但是,我现在就是在江湖里啊,我便是月见怜,便是谢玄。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你在我眼睛里啊。”
谢玄看着江韵的手在颤抖,想着大概是刚刚那一针过于迅猛,伤着经脉了,便握住她的手,说:“很疼吧?我帮你镇一下。”
谢玄将体内的真气调动起来,刚要输入江韵体内,却被一股强烈的内力给拒了回来。
怎么是这样?她内力被封住了?谢玄疑惑地想。
江韵知道这是在做无用功,把手抽了回来,自己拿针扎住两个穴位,让手减轻点疼痛感。
良久,江韵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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