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看样子这次的事情和二殿下脱不了关系。宋锦书双手抱胸站在二殿下跟前,看他笑得畅快,像是已经胜券在握。
满身血污的风怀孤零零的站在门边,焦急的探着头往里面看,所有人路过他的时候都忍不住捂住鼻子忙进忙出的海棠忽然看见他惨兮兮的站在门边跟着皱眉“你先去换衣服。”
“郡主还没有醒。”
海棠回头看了一眼“大夫已经在看了,这是李家,不会有事的。”
他根本不肯挪动脚步,固执道“刚才的惊马也是在李家门前。”
话音刚落周遭的人不约而同的交换了一个若有所思的眼神,海棠一想这话未必没有道理,便没有再劝。
宋锦书没有想到他会这么紧张自己的安危,心里更加觉得这人比别人都更可靠。
二殿下也不去看里头昏迷的人,反而叫了李老太太说话,言辞中不乏敲打。“老太太是长辈,按理说我不该说,可您也知道承宁是陛下的心头肉,我们这一辈又没有公主,掰着指头数一数她怎么也算得上头一份,如今在你家出事,总要给个说法吧?”
“二殿下这话说得奇怪,郡主是在门前遇见惊马的,我又怎么知道进门门前会有惊马呢?”说着轻声道“不过郡主的运气实在好,正赶上二殿下今日不必去当差,不然大家可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承宁一贯娇纵,这次还不知道要怎么和陛下哭诉呢。”二殿下若有所思的看着老太太。
李老太太心里明白这是希望自己负责的意思,可是这种脏水要是真的泼到自己头上将来根本洗不清。
而且众人皆知承宁郡主地位特殊,就是几位殿下都要让着她,更何况是李家。难保她醒来之后不会大发雷霆。
“二殿下,当务之急是先报与宫中,外头的大夫再好也比不上宫里的,不是吗?郡主身子精贵,万一出点什么差池我们怎么担得了责任?”
二殿下沉吟片刻,终究不敢冒险。“老太太说的是。”
御医来的时候还带着宫里的掌事,海棠一看就觉得大事不好。这是郡主还住在宫里的时候身边的掌事,叫做摘星。
名字婉约,人却是个古板的性子,说话的时候一板一眼,叫人看一眼就觉得害怕。
“陛下有命,务必彻查今日之事,不叫郡主白白受苦。”
一柱香的功夫承宁才缓缓醒来,御医早说过不过是惊吓过度,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久不见醒大家才渐渐慌张起来,如今人终于醒了,大家的心才终于落到肚子里。
“郡主可觉得哪里不舒服?”摘星端着双手站在她面前问。
宋锦书轻轻摇头“我累了。”
摘星一面命海棠出去准备,一面叫了李家的人说今日之事李家务必要给个说法,不然宫中必定不会善罢甘休。宫中自然指的是陛下,众人心知肚明,可李家的人又要到哪里去寻罪魁祸首?
折腾了半天终于回到郡主府之后她一闻到自己身上的血腥味立刻就开始干呕,怎么也停不下来。一直到泡在水里才终于好了一点有力气听摘星问话。
“郡主今日出门可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她回忆了半天说“我什么也没有看见,只觉得很吵,马跑得很快,其他的就不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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