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
韩端不想杜雪妍同往西洲,万一让贺雅楠知道总是不美,却又难找到合适的拒绝理由。
心里别扭。尽量少跟这丫头接触,似乎成了最好地逃避办法。好在何老几天才上门一次,也不是每天都能见到她。
不过并非晕就能躲得清闲,除了何老还有奶奶关心着他呢,最典型的做法就是派外孙女送点好吃地过来。
好在杜雪妍脸嫩,每次来都坐不了多长时间,韩端的尴尬才持续不了多久。
一个人的时候,生活过得总是很无趣,吃饭都很没劲。但韩端也不能亏待自己,虽说以他的体格,这点小伤算不得什么。
大想这小子还算有良心,知道他出门不是很方便,临走的时候没忘了采购一批鲜活动物塞在了冰霜里,好替他补补身子。
掏谁的腰包倒还在其次,可惜这小子太马大哈,居然没处理一下这些毛胚,少不了要费一番手脚,还得韩大少亲自开膛破肚。
凌零应他要求留下来的那个小程序,成了不错的解闷工具,不时拿出来研究一番。
听过他的美好设想,肖凌零临走前准备了不少东西给他看,其中不少以前听都没见过。
一台烧录机、一堆形态各异的芯片。还应他地要求,特别买了台以前最看不上的某某牌电子针灸仪。
从开始的一窍不通,到能够比较熟练地制成一块芯片,韩端心里颇有成就感。
想法不错,但从严格上讲,电子针灸仪跟真正的针灸还有很大一段距离,把程序移植上去有一定难度,还真不那么容易做到。
近乎职业性执着一片手术刀片,狠狠地剖开了一条鱼地腹部,韩端突然灵光一现,丢下血乎乎的鱼就跑到了电脑前。
正才思如潮,“丁冬、丁冬”门铃不识趣地响起,打乱了韩端的思路。
难道又是杜雪妍来了,不对呀,她好象要走过一把门上地钥匙,不必这么大费周折吧。
门打开,韩端愣住。眼睛也直了---门前站着的居然是贺雅菲,一袭得体的冬装
亦遮不住隐隐地风情。
傻愣愣的样子看在眼里,哪个女子不愿心目中的男性为自己着迷,贺雅菲心中一喜,顿时绽开笑颜:“怎么,不欢迎姐姐么?还是金屋藏娇啦?”
“嗯,没有,只是意外罢了。”韩端赶紧收回不礼貌的目光,把人让进来。
贺雅菲放下的一大堆补品:“小端。听说你受伤了,姐姐特意来看你呀。”
受伤的事连雅楠都瞒着呢,怎么她倒先知道了,韩端惊诧于她消息的灵通,心里仍不免感动。
有人关心的感觉确实不错,毕竟是东道主,意外过后韩端也迅速恢复正常:“小事情,哪能劳动菲姐的大驾,实在让小弟心中不安。”
“口花花,不是什么好孩子。”贺雅菲笑着把东西拿到厨房放下。发现那条杀了一半的鱼:“小家伙,生活不错嘛。挺爱护自己地。”
说完之后,动手接着收拾起来。
“雅菲姐,这多不好意思。”韩端有心劝阻,看贺雅菲平时的样子,也不象会做家务的。
“你不方便,出去坐着吧,是不是不相信我的手艺?姐姐今天就露一手,破例为人做顿饭。”贺雅菲笑着把韩端推出去,手脚麻利地拾掇起来。
不一会儿,阵阵香味传出。把韩端又勾回厨房,已经摆放好的美味有模有样,贺雅菲的架势也似模似样。
韩端大加赞赏:“雅菲姐,想不到你还挺有两下子的。看这手艺跟饭店里的大厨有得一拼。”
“女人嘛,连这两下子都没有还成。”贺雅菲很贤惠的模样,“其实人家很喜欢做饭的。只是没机会而已。快去收拾一下桌子,一会儿就得。”
有人照顾,菜也美味,韩端自然吃得有滋有味,贺雅菲也是一脸笑意盈盈。
“怎么样,还不错吧?”吃罢之后,贺雅菲把东西收拾下去。
“真是美味,差点连舌头都吞下肚了。”
“馋鬼。”贺雅菲很满意这个夸奖,开始归整起房间。
只有一个男性在家,行动不是很方便,凌乱自是不免。一般韩端也就听之任之,偶尔杜雪妍看不过眼,才会收拾一下。
韩端看着贺雅菲忙碌地打扫自己地卧室,颇感不好意思,跟在后面没放找话:“菲姐,上次弄的中药都吃完了吗,效果怎么样?”
“不错啊,现在就算饿肚子也不会有胃疼地情况了。”贺雅菲回头看着他笑了下,笑容很是灿烂,“想不到你还真行呢,等你好了再弄两副吃吃,估计我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韩端被逗笑:“哪有说的这么夸张。”
“对了,你不提我还忘了,我来探视病人的,怎么倒弄得跟小保姆似的。”贺雅菲看韩端悠哉游哉,停下手里的活儿,有点耍赖皮的意思。
“呵呵,菲姐这样的高价保姆我可请不起。”
贺雅菲很开心地横了韩端一眼:“伤在什么地方了,还要不要紧?”
韩端掩饰道:“一点小伤,在背上,好得差不多了。”
贺雅菲急道:“说得轻松,知道你向来不爱说实话的,在哪儿,快让我看看。”
韩端脸一红:“雅菲姐,不用了,真得快好了。”
“哟,还不好意思了,你身上什么地方我没看过。”
贺雅菲随意一句话,把韩端骚了个大红脸。她也很快意识到自己的话有问题,脸也红了。
见过世面的人就是不一样,贺雅菲一把揪过韩端,掩饰自己地羞意:“乖乖地趴下让我欣赏!”
说完,很暴力的样子将韩端推倒在床上。
韩端知道如果自己不主动,等她出击更为不美,当下果真乖乖地坐在床边,揭起了衣服。
“对嘛,这才乖。”贺雅菲笑着跟了过来。
何老在他的后背上涂了一层药膏,上面盖了块软布,然后用一条腹带固定。
贺雅菲看得纳闷,伸手把带子解了开,上面覆盖的浸了中药地布子也慢慢揭下。
顿时,脱了痂皮没多久的疤痕出现在面前,腥红的刺眼。
贺雅菲掩嘴轻呼一声:“这还叫小伤。”
胸背暴露在空气中,由于药物地作用,韩端后背一片冰凉,忍不住“嘶”了一声。
“怎么,很疼吗?”贺雅菲心惊肉跳,忍不住用手在上面轻轻抚摸。
“没有,有点凉而已。”韩端如实回答。
贺雅菲不敢再去触摸疤痕,手指在周围的肌肤上轻轻滑动。男人的肌肉轻轻颤动,那是与女性的柔美完全不同的强健感觉。
贺雅菲有些心疼,又有些心动,想起以前种种,不禁心笙动摇,忍不住就低下头去……
眼看嘴唇就要触到皮肤,突然后面一个声音惊叫起来。
“菲姐,是你吗,你怎么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