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巴结你这个一无是处的臭小子一样。
韩端走到嘟着嘴地淳于虹身边,眼睛直勾勾地看着。
淳于虹发现他在盯着身上引以为傲地部位。不由脸一红,恼道:“臭小子,看什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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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于她是个极大的转变,以前淳于虹从不介意女性的娇美被欣赏,有时反以逗引得他人神魂颠倒为乐。自从昨晚被无来由地侵犯,一切似乎在发生改变。
眼睛仍紧盯她挺拔的前胸,韩端突然附在耳边小声道:“淳于姐,那个地方手感好极了。”
淳于虹听得一愣,韩端已笑着向外面走去。
看着暧昧地笑容,她脑子一转。马上意识到,当时他就是清醒的。故意沾自己便宜。
淳于虹用力跺脚,悔得肠子都青了,赶紧找了出气筒:岳云珊,我要你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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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自己这次胆气如此之豪,竟然好好戏弄了淳于大老板一顿,韩端心里一阵痛快,这样的事情平时绝对做不出来,也是被惹得没办法。又快过年了,或许自己地气概真地被激发了出来。
微微笑着,韩端匆匆打了车前去给何老拜年。虽然婉拒了共渡佳节的邀请,但对老人家地感激发自内心,当然不可失了礼数。
走在路上,想到自己的恶作剧。他不时就笑出声来。
搞得出租司机挺郁闷,大过年的放弃了跟家人团聚,想多挣俩儿小钱。谁知道出门拉这么一小伙儿,看着人模人样,多半是个半傻儿。
只顾想自己的心事,司机怪异的目光韩端根本没在意。昨晚如不是淳于虹以看待鱼肉的目光关注,差点就被催眠了。
熊应于催眠一道淫浸已久,在狱里的时候,就经常跟他玩这种把戏。岳云珊虽厉害,但那点能耐比起老头儿来还是有差距的。
韩端得到好处也很多,最明显的,是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吸收掉了灌输给他地知识。
到了后来,别具一格的催眠术本身也成了韩端地一个学习课目,熊应乐此不疲,不长的时间内几乎对他倾囊而授。
在高手指点下,缺乏实战经验的韩端仍没能掌握其中真谛,但“免疫力”却是大增。
在岳云珊施术的最紧要关头,他突然醒悟,龙眠功法即时启动,才得以免于被“宰割”。
他并没有马上揭穿,一来大家脸上不好看,更主要的是怕淳于虹恼羞成怒,做出更偏激的举动。
当然也有好奇心作崇,想看这淳于虹到底目的何在。
岳云珊离去,又被拉着灌酒,他都清清楚楚,也知晓了淳于虹目的何在,让他吃惊的是邱可欣果真跟她仍没脱了干系。
存心想戏弄淳于虹一番,故此才大逞手足之欲,吃饱了她的嫩豆腐。后来感到她并无太大地恶意,对所谓“坏人”的认识也有了改观,所以才及时收手,没有继续胡闹下去,索性舒舒服服地她的住处睡了一觉,别说她那儿的条件还真是好。
韩端冲起自己地手,突然又笑出来:淳于虹的身子还真是真材实料,没半点虚假,回味起来手感是不错。
笑得出租司机心里直发毛,恨不得赶紧“卸货走人”。
他有时思考问题不同常人,不按常理出牌。没有因被邱可欣欺蒙而产生困惑,反而决心要好好拉他一把,让他彻底跟黑社会断绝关系。
不管怎样,他还是很看好邱可欣的才华,坚信加以时日,一定会成为一个好地合作伙伴。
摸摸口袋,打开手机,一连串地收到短信。
都是新春的祝福,同学、朋友,当然少不了小凌零。韩端边看边笑,大家说什么的都有。
发现了贺雅楠的短信,赶紧打了开来。也是热情洋溢的祝福,看来她的心情还不错。最后加了句,说是药方已经发到了他的邮箱,希望能对他的学业有所帮助。
贺雅楠不认为他有多大能力,他对此热心的原因也没细想,不过好奇而已。
下了车,韩端匆匆走向何老家,在途中打了电话给父母,虽然昨天刚刚联系过,但在这特别的时刻,仍不免有想家的感觉,想必二老对儿子的思念尤甚。
还没进门,欢笑声已经传了出来。老人家虽不说门生遍天下,亦相去不远,只要相隔中洲不远,都跑来给师长拜年。
在座畅谈的有十数位师兄,有些不太年轻了,甚至有年近花甲者,看上去岁数比何老也相关无几,大都有了一定名望,个别甚至早成了学科的带头人。
何秉书热情地介绍韩端跟他们认识,言下颇为推重。
何老现在仍带着研究生,但小师弟们大都不在中洲。门生们少见老师对如此年轻的师弟这般重视,纷纷掏出名牌招呼。
韩端一一收下,他也有过名片,可惜是周氏药业印制,在这样的场合没法掏出来。
何奶奶倒水出来,笑吟吟道:“小端来了。雪妍跟同学出去了,中午才回来,一会儿留下吃饭啊。”
韩端站起来谦逊两句,早有认识杜雪妍的师兄福至心灵,恍然大悟--难怪老师对这个师弟如此欣
健谈者马上找到新的谈资,拐弯抹角地恭喜起老师,顺带对韩端艳福不浅表示羡慕。
何老听得老怀大乐,虽不承认却也不予否认,听得多了韩端心里惶恐,有点坐立不安。
何秉书以为韩端面嫩,不适应这种场合,示意他进去帮奶奶忙,又热情招呼:“都留下来吃饭啊。”
恰好何菁随同家人回来,师兄们本是忙人,趁此机会都识趣地起身告辞。
何菁进了里屋,发现韩端也在,拉他到了一边:“喂,韩端,听说你要去西洲,真的有这会子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