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端迷迷糊糊坐起,凌零已经把外面人放了进来,轻轻在他门上敲了两下:“哥,是夏大哥找你。”
算不上太熟悉的人来,凌零总是很给面子,对他这个哥哥似乎很尊重。其实韩端朦胧中听出了夏克爽的声音,已在暗自挠头。
了肖叔叔几枚,就没再私下里制作,自然也无法再销售。
刘想旁敲侧击了好多次,希望他能“再度出山”,带着兄弟捞点外块,跟吴薇薇的同居生活也好过得更潇洒,他总是含糊地带过。
大想毕竟家道殷实,并缺不钱花,犯不上为他着急;夏克爽则不同,根本没有其他经济来源。
当初他一力规劝人家“从良”,自卖金风玉露丸以来,夏克爽手头宽裕了一阵子,开始过上正常生活。财路一断,生活上的困难也就跟着来了。
因他以前的名声,很难在附近找到份象样的固定工作,只好打打零工混生活。
老夏是个讲义气的人,猜出韩端有难处,提了一次之后就没再问过,但越是这样,越让韩端心里惭愧。
“夏大哥,这阵子忙了些什么,家里有什么困难吗?”韩端也不玩虚的,上来就直接开问。
夏克爽也不隐瞒,长叹了一口气:“嗨,年前卖了一阵子鞭炮,弄了点钱过年,这阵子又没事干了。”
“大娘还好吗?”韩端心里很清楚,卖鞭炮辛苦也真能赚钱,但一年中就卖那么几天。也管不了多大事。
夏克爽父亲过世早,姐姐早出嫁了,家中剩了母子二人相依为命,别看以前在街面上混,对母亲是很孝顺的。
拉他上岸可能还因了一时冲动,后来下决心帮人到底,却因为看中了这点,一个人懂得孝顺,说明并非无药可救。
遇事多了,心智成熟得也快。韩端早非原先那个盲目冲动的小子,懂得谋定而后动。
“还是那样,整天吃药,饭也吃不了多少。”夏克爽早习惯了母校这样,答赶来已有些不以为然。
曾去过夏克爽家里一次,见过他的母亲,老人家慢性病缠身,需要长期服药。
这家伙粗线条,这样说并不代表对状况不满,韩端习惯了夏克爽说话的口气。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两千块,叹了一声道:“夏大哥。真难为你了,这点钱不多,给大娘买点药备着。”
韩端想好了,回头把老人家带到何老那里给瞧瞧,吃吃中药调理,也许能有改善。
杜龙教来地东西挺杂,唯独高血压这类心脑血管的慢性病记载不多,韩端也不擅长,现在学习也开始侧重于这方面。
韩端的赠予,夏克爽没有太多推辞。把钱接过去小心地装进口袋:“兄弟啊,我知道你说的都对,妈妈也直夸你,说哥哥我交的朋友里面就你还象个人样。可是没份正经工作。想好好过日子太难了。”
韩端知道这是实话,心里一动说道:“夏大哥,我过会儿要拜访个朋友。要没什么重要的事一起去吧。”
回来时间不短了,欠邱可欣的钱还一直没还。不是他不想,每次打电话人家都推辞,也就暂时放下了。
当然关键并不在此,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与邱可欣商量。正好今天有空,赶紧把这心事了啦,当然他无意中又有了个新想法。
联系好之后,韩端跟夏克爽二人匆匆奔向处在闹市区的见创。公司比之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又大有不同,可见邱可欣经营之用心。
二人刚到门前,邱可欣匆匆从里面迎出来,后面还有两个跟班,他亲热地拉着韩端:“小弟,好久不见了。”
韩端笑了:“大哥好气派,真有大老板地样儿啦。”
邱可欣也笑:“兄弟又笑话哥哥了,如今这世道,出门碰上的老板比环卫工人还多呢。”
三人同声大笑,韩端介绍了夏克爽。
大脑袋的家伙虽然看上去凶巴巴的,但邱可欣什么样的人物没见过,也不往心里去,笑着跟他握手:“我兄弟的朋友都是好样的,我同样欢迎之至。”
韩端来的时候就注意到门外停了两辆货车,正在忙着上、下货,邱可欣又带着他们在公司里略略转了一圈,员工们有条不紊的忙碌,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不由赞道:“邱大哥,你这儿真是红火。”
邱可欣谦谦一笑:“表面罢了,拉买卖简单,打通关节就一切顺利。只可惜经营类似业务地商家太多,要有大的发展可就难了。”
韩端在周氏药业工作了一段时间,虽没亲眼见过黑幕,在黄益生身边
听说过,以邱可欣地经历做来应该不会有困难:“邱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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